疼疼疼!
嘶——
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
就这样把玩了一会儿,本以为我心中的欲火会就此熄灭,可我想错了。浅尝
即止显然不适合情欲上头的我。
眼下,我只想更近一步,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的空隙,不管不顾地钻了进去。
顺着她水嫩的背脊向下滑动,那双肥硕的臀瓣重归我手中。我的指尖在她臀
峰上游走,而她的臀肉在我的揉捏之下,从指缝间溢出,变形。通过刚刚的观察,
反应。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我的手掌开始缓缓下移,直至掌心盖住她的臀瓣,
才算松了口气。我先是轻轻捏了捏,然后停了一会儿,见她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彻底放了宽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把玩起她肥美的翘臀。
闭上眼睛听了一会儿,确认她的呼吸声重新回到轻柔均匀的状态之中,我那
颗疯狂跳动的心才算落定。
眼下她睡的很熟,我还是有机会的。有了前车之鉴,我也不像刚才那么猴急
吸起伏,你很难确定他们是死是活。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露祥和,侧身躺着,
缩成一团,除了脑袋之外,正个身体都淹没在蓝色的亚麻盖毯下。而男人眉头紧
皱,一脸痛苦的模样,眼看就要醒了。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看样子,我们昨晚,应该发生关系了……
我和她都这样了,再做点什么,应该不算过分吧……
她昨天晚上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即使被如此蹂躏,任由摧残,也没杀了我。
眼下的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哆哆嗦嗦,无助地缩在我怀里。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发现的。比如她那双因为挤压而变形,紧紧贴在我身上
的软肉。
那里也有一块紫红色的印记,看上去她臀瓣上的相差无几。就印在她丰腴的
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
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她臀上会有我的牙印?
一连串的疑问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我半眯着眼睛,想要观察下她的面容,并
我就这样苦苦忍受着,直至她冰凉的身体紧贴在我怀中。她口中的呜呜声,
才算有了平歇的迹象。大约过了几分钟,待我怀里的呼吸声重新变得均匀、规律。
我心中悬起的那块石头,才算彻底落了地。
说时迟那时快,立马松开床单,直挺挺地躺回去,闭上眼睛,假装我睡着。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在摸索着什么,应该是没摸到吧。她口中不满的呜呜声
愈发明显了。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重新起身,给她盖好单子的时候。她忽然翻过身
还能怎么办!?
我又不是狗,没有咬人的习惯。
我是这么计划的,也是这么做的,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她会接受我的解释吗?
真到那时节,给我一记耳光估计都是轻的。
经过一番思考。最终,我做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眼下她还睡着,而且睡得很熟,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如果我胆子够肥,说不定还能在另一边再啃一个出来。
可是我不敢。
也就是说,她屁股上那个牙印,极有可能是我啃得?
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事,我应该记一辈子才对呀!
赋予他们的便捷生活,就连如此嚣张的烈日都无法轻易将其夺走。
卧室墙上的空调因为彻夜劳作已经灵魂出窍了,唯有冷却的微风随着风叶上
下摇摆着,为人类送去清爽,以迷醉点缀梦乡。灼目的阳光被窗帘染成陈腐的昏
额……
我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就目前这个情况看来,从昨晚开始,睡在她身边的人,除了我之外,再也找
始,顺着脊椎,向内凹陷的纹理令我着迷。而且,她的臀部极为圆润、挺翘,白
中透粉,肥嘟嘟的,形状与水蜜桃相差无疑,看上去很可口极了。
只可惜,不知道谁在她屁股上啃了一个牙印,又红又紫,看上去极其扎眼,
层迷离。靠坐在她身后的我,被眼前这唯美的一幕所吸引。
就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向外鼓出的眼睛一动不动,
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眼球瞪的几乎要撑破眼皮。
揉搓了好一会,它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看着恢复如常的手臂,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窃喜,动作不免大了几分。可也就
是这样一个看似不经意间的行为,无意中制造出了新的麻烦。
又迷迷糊糊地向上挪动了几分,脑袋枕在枕头上,再次陷入酣睡之中。
麻木,彻底的麻木,一点知觉都没有。就算现在把它砍了,估计我也不会皱
下眉头。
谨慎,表情极其严肃,仿佛一位正在前线工作的拆弹专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
自己命丧当场。
「嗯~哼~」
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悠长而规律,睡得很是安详。只可惜,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她
写满睡意的脸。虽然,她的脖颈是如此的光滑、白皙,臀部的曲线也是曼妙非常,
可此时的我,丝毫没有欣赏艺术的心情。
为什么在我床上!?
不对不对,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
不对!难不成,是我躺在她床上!?
「嗯哼~」
是个女人的声音,绝对错不了!
我瞬间呆住了,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记忆!
我去!完蛋了!
我这是在哪儿!?
那些游荡在街上的人们,因为炎热半眯着眼睛。所有人都是露出一副大相径
庭的古怪模样。酷热无情,长幼尊卑在烈日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每次呼吸,
对他们的气管与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战,可他们却不能因此放过呼吸。
想不起来了……
完全没有印象………
话说,有地方好像不太对。
诶!?我手表怎么没摘?
翻转手腕,仔细辨别了一下,我发现时针指在3与4之间。
3点多了?
嘶——
不行,不行,头好痛!
每次都是这样,不经劝,一喝就多,喝完了就吐,吐完了头疼。
嗯?放哪儿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陌生的黑暗。
我去!我这是喝了多少酒!?
眼眶中分娩出来一样。痛苦蹂躏着我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此晕厥
过去,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可身体告诉我,我已经睡醒了,该起床了。
2021年5月5日
第一章:苏醒,结合,令人绝望的事实。
午后的阳光扭曲了空气。
好疼!
眼睛好痛!。
感觉脑子仿佛要炸了似的。颅骨深处传来了撕裂般的阵痛,仿佛要将大脑从
苏醒的征兆正在他身上应验,他开始张嘴,从喉部发出沙哑的呼声。这个哈
欠打的太大了,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翻个底掉似的。可就是这样畅快的哈
欠声,却在临近高潮时,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抽搐给打断了。
大着胆子,我一手撑住她的后腰,同时将我的下身向前送去,直至阴茎完全
结合眼下的求证,我确认她的屁股应该是安产型的。安产型的臀部普遍肥大,可
她的屁股摸起来并不松弛,反而极其富有弹性。
我想她应该是有健身的习惯,不由得感叹起来:这手感摸起来简直不要太好。
她的屁股很大,比我的手还大。虽说隔着一层布料,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紧
致肌肤所带来的丝滑感。就这样摸了一会,我越来越觉得那层布料碍事。都已经
这样了,不如再进一步。于是我大着胆子,把手贴在她背上,瞄准她背脊与毯子
了。先是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见她的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松了口气,
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色心催使下,我将手掌轻轻搭在她腰间,稍作停留,屏住呼吸,先看看她的
想到这里,我原就躁动的心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我试着把手臂从她怀里解放
出来,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谁曾想,行动刚刚开始就引得她发出不满的哼声。
我一阵心慌,急忙将她拥入我怀中,希望以此给她一些慰藉。
难道说,是她让我这么做的?
或许她只是外表看似柔弱,实则内心狂野奔放,就喜欢搞这种调调?
想到这里,我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变得越发动容。
圣女峰上。
好吧,我认了,我是狗。
话说,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猛吗?
与记忆中的样貌一一对比。
只可惜,她搂着我的臂膀缩在我怀里,室内光线昏暗,又是俯视,我根本看
不清她的样貌,只能看到她头顶。
说实话,这算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异性的身体贴合的如此至近。想到
这里,我不禁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她是谁呢?
色,透进屋中的光因此变得幽蓝,就像加了一层滤镜,让床上熟睡的二人,看上
去仿佛身处海底。
屋里乱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处都是,看上去龙卷风现场似的。若是没有呼
来,向我这边靠拢。
经过一番挪动,她终于抵达至我胸口。可这还没完,她要的不止是这些。
对她来说,我就是这里唯一的热源,备受寒冷折磨的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就在我距离成功仅剩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忽然哆嗦了一下,接着像个饥饿的
小猫一样,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声。我完全吓傻了。危机当前,根本不会
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在这个决定下达之后,我俯身向前,只手伸手捏起床单,小心翼翼地给她盖
好。
不然呢?
万一我一口下去,她醒了怎么办?
到时候我怎么说?
「对不起,我有强迫症。从灵魂上我不能接受非对称之美。」
可我脑子告诉我的,除了空白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恶啊!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你何用,还不如猪脑子好使呢!
诶?等一下……
不出第二个。
孤男寡女,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睡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睡了……
破坏了这份美感。
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滚蛋,怎么能如此粗鲁对待女人呢?
真是太……
这是什么精美造物!简直就是艺术!仿佛出自雕刻之神的手笔!
每一条曲线,每一条凸起。那柔润的肌肤,感觉像是常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
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肌肉与脂肪在她身上形成了完美的黄金比例。从脖子开
盖在她身上的毯子,因为我的一个无心之举,忽然从她的上半身起飞。在空
中伸展不到一秒之后,悄悄在她双膝降落了……
从窗帘穿过的清冷阳光,映照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为原本白皙的肌肤附上一
可我怎么舍得呢?
呜呜,我的胳膊,你受苦了。
你醒醒啊!我知道你可以的!
连风都是烫的。整个天地在炎阳烤灼下,仿佛就要融化成渣了。若它就此燃
烧,那余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别无它物。
不过,对于那些还待在室内的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现代科技所
即使是睡梦之中,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动作。她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撒娇。
可眼下我真的需要我的胳膊,除了继续之外,我别无他法。她可能感受到我
的决心,并没有过多犹豫,轻轻抬头,配合起我的动作。待我彻底抽离之后,她
我说我胳膊怎么和借来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给你当枕头用了。
话说,你不是有枕头吗?干嘛拽着我的胳膊不放呢?
我向后挪动,试着将我的手臂从她头下抽离,整个过程慢的不像话。小心,
她到底是谁?
我像个痴呆似的,艰难的转过头,脖子慢的好像要生锈似的。昏暗中的
她,
而我身边的她,伴随一声无意义的哼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调整了一个舒
服的姿势,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这这这!她是谁?
我猛地转头,原是想四下打量一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不是被
绑架了。
可就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一声嘤咛,忽然在我耳畔响起。
如果我眼睛没有问题,那这屋里为什么这么黑?
这是我家吗?
直至此时,我才猛地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我的卧室,这间房子也不属于我的
现在是下午吗?我睡了这么久吗?
话说,昨天谁灌得我啊!怎么让我喝这么多!?
是谁呢?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我忍着痛苦,用还有知觉的那只手放在两眼之间上下揉搓,希望得以缓解宿
醉的症状。再次睁眼,这次我看到了自己的手,异常清晰。
难不成,我把自己的眼睛给喝瞎了?
诶!?我是睁开眼了吧!绝对睁开眼了吧!?
怎么还是黑的啊!
话说,现在几点了?
我闭着眼睛在床头摸索起来。
那里原本应该放着我的手机才对,可我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
刺目的光晕点燃大地,疾风在白色的街道中尖叫地飞奔着,激动得几乎发狂。
树荫构成的斑驳猛烈地颤动着。尘埃骤起,透明的空气也随之躁动起来,因炎热
而变得凶横狂野。蝇群在垃圾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