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天上人间的大门钱，顾暖笙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双白嫩的脚丫，脚背还好，几乎没什么痕迹，不过脚底发黑，沾着一些土砾，肿胀的厉害。

顾暖笙扁扁嘴，没哭也没喊疼，凡事总要有代价，在她看来，今天霍煜寒能陪她到这种小鱼馆，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收获了。

是她不断挑战他的底线，才会惹来这种待遇，可是若非不断的挑战，她又怎么会一次次刷新他的底线？

“霍煜寒，老娘诅咒你断子绝孙！”

“不就卖个酒么，碍着你什么事了……我说我去卖了么？”

“狠心的男人，老娘这次真的不泡你了！”

可天公不作美，走到酒吧门前的时候她倒霉的遇见了衣着光鲜万莉和另外两个卖酒的小妹，如此一比，赤脚的自己简直像是落难的公主……哦，不，应该是‘小姐’。

“那不是顾暖笙么~”m.zwwx.org

两名衷心的跟班率先瞧见顾暖笙，迫不及待的邀功一般的开口。

“是你说的跟你没关系，正巧今晚去卖酒，看你觉得有没有关系……”

像是气恼霍煜寒的作为一般，原本还犹豫不决的顾暖笙打定了主意今晚要继续回天上人间捞钱。

这一路，她一面骂着，一面走着，开车不过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她足足走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