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靳墨哦了声:“那确实是有些奇怪!”
南诗影:“……”
她低头咬他的肩膀,一边要一边质问道:“你今天怎么没去书房,干嘛赖在我的房间里!”
南诗影晃了晃他的下巴:“我觉得南鸢儿有些不对劲,她今天望向我的眼神,像是从来没有见过我一般。”
纪靳墨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南诗影的眼睛上,他眉头微蹙,声音染上了一层寒:“她惹你不高兴了?”
南诗影用额头磕了纪靳墨的额头一下:“没有!”
她转过身,正对着纪靳墨,眼底闪烁着晶莹的光,瞧着就像是一只洋洋得意的小狐狸,纪靳墨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自然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趣事,不过她前脚说了无聊,后脚又说瞧见了一些趣事,那这趣事显然是与这宴会本身无关了。
“什么趣事?”
纪靳墨勾了勾唇瓣,将她的手攥在手中,把玩着她葱白修长的手指,比起趣事,他更想尝一口她红唇上丰盈饱满的唇珠。
“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
纪靳墨的声音仍旧有些沙哑,沙哑中,似乎还带着别样的气息,透过南诗影的颈间落入她的耳畔,还带着些许的闷声。
“无聊。”
南诗影推开房门,看着半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的纪靳墨。
阳光透过敞开的门缝落在他高耸挺拔的鼻子上,慢散的光晕开了他脸上的冷厉,将他白皙得近乎有些苍白的脸笼在了一层暖色的光晕中。
南诗影快速的闪身进屋,反手关上了房门,正站在门口散着身上的冷气,就瞧见那宛若挥墨画卷中俊美得不真实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帘,他眼底还透着一层雾色,未染朱砂却红润透亮的唇轻轻张开,吐出透着沙哑欲气的声音:“过来。”
纪靳墨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头顶,丝毫不在意她在自己怀里撒泼咬人,声音忽然软了下来,让南诗影一时以为自己幻听。
纪靳墨抬手揉了揉她的额头,明明是她磕的人,他却担心她额头有没有磕疼,听不是媳妇被招惹了,他眼底的厉色渐渐收敛,而是顺着南诗影的话问道:“那你是怀疑她被人假扮了?”
“也不是!”
南诗影沉吟了声:“像是换了芯子,可又不是那么像,总之就是……有些奇怪。”
南诗影用仅剩的一只手托住了纪靳墨的下巴,迫使他将目光从自己的唇珠上移开,正视她的眼睛:“我今天瞧见南鸢儿了。”
“嗯!”
纪靳墨的视线又王下移。
南诗影回答的言简意赅。
“不过倒是瞧见了一些趣事。”
语落又补充道:“你绝对猜不出来,这趣事是什么。”
他根骨分明的手拍了拍身边的床板,不过是些寒气罢了,有什么值得驱散的。
南诗影脱下裘皮大衣,将衣服挂在了屏风上,又脱下了外衣,换了一件藕粉色的裙子,这才走到纪靳墨的身边,刚要坐下,便被一只胳膊揽住了腰,她惊呼了声,身子微微腾空,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抱进怀中。
纪靳墨低下头,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间,她身上的寒意一下子被他火热的体温驱散,南诗影稍稍仰头,松弛的窝在他的怀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