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饶……饶命,小……”
人恐惧到了极点,真的会丧失语言功能,就连求饶的话都断断续续的说不出来,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等一下!”
绿婉忙快步走了过去,接过爷脱下的裘皮大衣,他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寒气,走过时,似刮过一阵寒风,路过几个瘫倒如泥的身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们。
南诗影作势起身,纪靳墨拉住她的手,坐在了她的身边,白芷端来刚刚沏好的茶,放在了纪靳墨的手边。
纪靳墨端起茶盏,捏起茶盖捻了捻茶,吹走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才浅浅的喝了一口,热气顺着喉咙舒缓了他身上的寒意,纪靳墨这是才将目光落在了几个掌柜的身上。
南诗影按住了纪靳墨的手,叫住了贾环。
贾环停住,转身等候指令。
“爷,这件事另有隐情,还请爷听妾身细细道来。”南诗影柔声细语的安抚着纪靳墨暴怒的情绪,绿婉将外衣放好后,低眉顺目的站在一旁伺候着,白芷听娘娘此时说话的语气,快速的抬头看了娘娘一眼,而后拉了拉绿婉的衣袖,绿婉侧头,轻轻地瞪了她一眼。
开口道:“影儿,这就是那几个轻贱你的东西?”
语落,还没等南诗影回答,他便冲外喝道:“将这群不开眼的东西给本王活剥了。”
贾环领命,迈步进屋,拖起其中一个掌柜就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