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告退了!”
南屿晋退出书房后缓缓摊开手,手心的灰烬随风飘散,消失在风中。谷三土的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果然,经一堑而长一智!
“不满意罢了!”南朝尹摆了摆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让南屿晋坐下,然后问他:“你觉得咱们南府此时应当如何?”
南屿晋沉吟了声后,给出了答案:“不听不看不知,一切如旧!”
“看来有人想要搅乱局势,趁机作乱啊!”
南朝尹放下毛笔,拿起宣纸细细端详,他将宣纸翻了个面,让南屿晋品鉴一下:“屿晋,你觉得为父这字临摹的如何?”
“先皇的字苍穹有力,铁划银勾,一批一捺一点一横,都透着王者之姿,父亲您临摹的先皇晚年所写的这篇策论,几乎抓住了每一处精髓,若非儿子亲眼瞧见,非要以为这幅字是先皇当年所写的不可!”
他匆匆走向南朝尹的书房。
“父亲,出事了!”
南屿晋敲开房门后,将字条放在了南朝尹的桌案上:“有人在驿站的午膳中塞了字条。”
奉权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来,他不敢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匆匆起身告退,去将殿下的意思告知他人。
惠安将字条揣进怀中,走出房门。
她去了一趟后院,装着整理衣裙的弯下腰,将字条攒成团后扔在了地上,纸条落在了石子路的缝隙里。
他说完,略有些紧张的看向南朝尹。
南朝尹微微挑眉,眼尾的纹路跟着松弛了下来,他赞赏道:“很好!”
南朝尹拿起字条递给南屿晋,南屿晋接过后,起身走到烛台前,拿起放置在烛台旁的火折,点火,将字条烧成了灰烬。
南朝尹嘴角微微扬起,他将宣纸重新放在了桌上,下一秒,揉捏成团。
“这么好的佳作,父亲为何毁掉?”南屿晋惊呼。
南朝尹看了南屿晋一眼,这些日子,他倒是颇有进益,竟能沉得住气,若是以前的他,非要三番四次的打断追问不可,哪里会有如此心性。
南朝尹没有停下挥笔泼墨的动作,视线快速的自纸条上一扫而过,他没有太在意纸条上的内容,而是问道:“这是大离公主给你传递的消息?”
“是!”
南屿晋点头。
一刻钟后,一个丫鬟哎呦一声跌倒在了同一个位置。
……
南屿晋收到了惠安传递的纸条,纸条上只有四个——皇城生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