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家与卞婆子有些嫌隙,当年卞婆子的丈夫还在世时,俩家打过架,这些年来关系一直不好,不过自从她丈夫死孩子丢后,宋家人便改了态度,这宋家的大儿子之前对卞婆子也露出过笑脸,如今怎么又变了态度?
卞婆子望向宋家的大儿子,她记得,昨夜回来那九儿姑娘问过她一句话,她问:为什么蓟钾巷这么多孩子,唯独你家的孩子丢了!
她问:这蓟钾巷内可有人与你家不慕?
卞婆子守在门外,一直站着,王婶子也担心的不行,这若不是她带栾家姑娘去了脊檩街也不会去什么麟龙寺,不去麟龙寺,她栾家姊妹今日也不会前去烧香拜佛,若她们真出了什么事,让她怎能心安啊!
“卞婆子,别担心,你那两个侄女都是机灵的,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过不久就会回来了。”
吃过晚饭,王婶子再也坐不住了,去了卞婆子家,随着她在门口站着,一边说话安慰一边往街口张望。
干!
公子什么时候成谜语人了?
司徒空绞尽脑汁,仍旧未能完全领悟公子的意图。
恒源商会?
恒源商会的船?
恒源商会的货?
刘烂子的大儿子转身,冲宋家的大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不要与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可怜人较真。
宋家的大儿子脸色难看的匆匆回家,“咣当”一声摔上了门!
卞婆子与刘烂子家的大儿子一同转头,望向宋家!谷三土的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司徒空看二狗,二狗也在看他,二狗的目光清透纯洁,透着一丝丝的蠢,这世上果然只有叫错的姓氏没有起错的名字,二狗,是真的像狗,他蹲着抬头望向司徒空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干了蠢事却不自主望着主人摇着尾巴的小狗狗。
司徒空拿着布,问二狗:“什么意思?”
二狗眨了眨眼,反问他:“你竟然觉得我会知道?”
有,有!
宋家,他们宋家!
卞婆子忽然冲上前,一把抓住了宋家大儿子的衣襟,街头刘烂子家的大儿子瞧见这一幕快步的冲了过来,挡在了卞婆子与宋家大儿子中间,他低头,看着卞婆子,卞婆子微微一愣,而后缓缓的松开了手。
没等来栾家姊妹,倒是等来了街尾宋家的大儿子:“呦,文小子下工了?今日可早!”
王婶子同他打着招呼。
宋家大儿子朝王婶子笑了笑,目光落在卞婆子身上,他微微错开了眼珠。
他望向二狗,只觉得天地之大为何自己只能与这只狗四目相望?换个人来帮他想想也好啊!!!
……
日头低垂,太阳眼见就要落山,栾家的两个姊妹这个时辰仍旧未归。
恒源商会背后的人?
公子是想让他调查恒源商会背后的靠山?
不是余达卜吗?
司徒空:“……”
说的很有道理。
他不再理会二狗,而是细细打量着手里的布,这布料丝滑清透……司徒空忽然想起来了,这是恒源商会货船里的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