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靳墨的手可没有用力。
“草民见过陛下!”
南诗影朝着纪泓行了个礼,转而面带好奇的看了眼问天剑,问道:“这剑怎么是金色的?”
只一瞬间,整个广场都被叫骂声与哭喊声包裹住了,文臣们一个个哭爹喊娘,用尽毕生所学的污言秽语咒骂纪靳墨,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去与纪靳墨拼命。
“真是呱噪!”
一帮只会哭嚎的老帮菜子。
纪靳墨叹了口气:“陛下怎么如此不智?难道非要本王弑君吗?”
“嘶~”
弑君二字一出,四周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
就是这花,有剧毒吧?
纪泓怎么都没有想到,会瞧见这样一幅画面,他皇叔的妃子竟然擒住了他的妃子。
纪泓又想到了自己。
众人:“……”
四周一片狼藉,陛下王爷正在对峙,气氛凝重焦灼得如同乌云压顶城欲催,临渊权柄的最终归属也许在此时就能见分晓,而在这个时候,你问剑为什么是金色的?
你他喵的是不是有病????谷三土的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南诗影松开邹允儿,径直朝着石碑走了过去。
那个禁卫军的下场还在眼前,见南诗影走来,众人非但没有阻拦,反而如潮水般向后退去,直接让开了一条足有一米宽的人行通道。
纪靳的脸色铁青一片。
“纪靳墨,你敢!”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陛下,臣等无用,陛下啊……”
得了,自己这不也被他掐着脖子吗!
纪靳墨察觉到纪泓的目光,笑出了声:“陛下,用你的命与娘娘的命,换问天剑可好?”
纪泓差点咬碎了牙,暴怒到青筋凸出:“你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