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近半个时辰后,萧止才感觉到怀里的人好些了。
他下颚抵在仙尊的发心上,摸着仙尊的头发,低声问道:“师尊还难受吗?”
仙尊低垂着眸,面色虽然恢复了平静,眼尾却因哭了太久仍是绯红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疲倦,略微摇了摇头。
他将仙尊转过来以后,居然这才看见,仙尊为了强忍着不出声已经将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下唇一道极深的齿痕,还在不停往外渗着血,脸上的面色更是苍白无比。
仙尊紧闭着眸,低着头不断急促喘息着,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被拧紧般痉挛的痛起来,片刻,竟蓦地弯下腰干呕,脊背都在难受的微颤着。
萧止惊了一下,忙将仙尊的障眼法解除了,顺带也将声音变回了正常,将人搂到怀里,捧着他的脸慌忙解释道:“师尊,师尊?你看看我,这里没别人,我骗你的……师尊?”
那狰狞的假阳具在仙尊菊穴里越肏越剧烈,次次直捅到底,将里面的淫肉磨得阵阵颤栗,不住的痉挛。但仙尊仍是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甚至连个“滚”字也没有了,只有绝望强忍的哽咽声愈发明显,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仙尊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禁受不住激烈的肏干,萧止对他了如指掌,知道他已经要撑不住了,只听着那刻意压抑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几近控制不住,双腿不停痉挛发颤,颤抖的低泣声近乎崩溃的溢出,萧止又将那根假阳具深深一顶,在里面疯狂磨碾捅肏!
“呜……!”片刻只听一声压抑得极其嘶哑破碎的呜咽声,仙尊菊穴猛然高潮起来!
那根假阳具不停在他的菊肉里捣动顶肏,在熟悉的敏感处用力磨肏揉擦,刮蹭着他的肉壁,专肏着那敏感的淫肉,两张淫嘴因紧张而绞得尤紧,抽肏起来颇有些费力。
仙尊眼前仍是一片浑黑无光,锁链声不断哗啦啦地刺耳回荡,浑身僵硬泛冷,随着抽肏被迫晃动,始终闭着眸,忍着半点声音也不出,半晌,依稀传出了声细微的哽咽。
那假阳具在他的菊肉里捅肏了片刻,敏感的菊眼便忍不住流出来淫水,随着抽肏传出羞耻又屈辱的水声,噗呲噗呲作响,无比刺耳。
仙尊立刻惊恼的拍开他的手,气到指尖攥紧,“你……”
萧止立时将他双手给钳住了,一边从背后半推半抱着他往回走,一边道:“我们先回去歇息,明日一定辰时就走,好不好啊?”
“……”
“干什么!”仙尊愠恼的想挣开他。
“回去帮我处理伤口啊,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回去吧。”萧止仍自顾自强行推着他。
“谁要给你处理伤口?你流血流死算了!”
仙尊微冷的垂着眸,点了点头。
萧止:“……”
仙尊站起身,没再理他,转身便径直朝外走。
仙尊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上去,指尖很轻柔的隔着绷带抚摸他的伤口,片刻,又出乎意料凑近了些,把唇贴上去,吻住了那道伤处。
萧止有些诧异,心底刚一软,只见仙尊张开了口,神色有些沉冷,竟朝着那渗血的伤处狠狠一口咬下去!
“……?!!!”
声音极其响亮,伴随着铁链挣动声,尤为刺耳。
那巴掌虽然不重,却打得仙尊一瞬间眸色一变,僵硬得无法动弹。
片刻,他睫毛簌簌的颤抖起来,整个眼眶都被眼泪浸红了,脸侧被发丝遮挡在阴影里,连骨子里都惧怕气恨得发颤,大约是已经绝望至极,闭眸强忍着没发出半点声响。
“那还生我的气吗?”
“……”仙尊一时沉默,目光微垂,恰好落在萧止左臂的绷带上。
那绷带中隐隐透着血,伤口显然还是新的,正是今早跟踪仙尊时被匕首误伤的那一下。
仙尊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身子仍在细微发颤,眼尾不停的流着眼泪。萧止顿时内疚了,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顺抚着后背,用鼻尖轻蹭着他的脸颊,低哄解释道:“别哭了,我知道错了,师尊别难受了好不好?我就是想吓吓你,没想到会这样……”
他在仙尊的唇角吻了吻,又搂抱着低哄了好半晌,但仙尊眼泪没止住,反倒决堤似的流得更厉害了,眼眶通红的紧抱着萧止的腰,闭上眸将脸深埋在他怀里,心绪一时难以平复,又轻颤着低低哭了许久。
……
他身体剧烈痉挛颤抖,身子蓦地蜷缩起来,被捆缚的双手骨节紧攥得青白,铁链哗啦啦发出抖动的颤声,连垂在他脸侧的发丝都在颤动,泪水顺着下颚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那具身子全身上下都在剧烈发颤,喘息声急促得有如缺氧一般,看起来不大像是因为高潮所致的。
萧止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严重性,立时解开了仙尊的锁铐,将他给掰转过来,“师尊?”
萧止察觉到他的异样,偏过头去看了看他,“怎么不出声了?”
仙尊仍是拼命忍着,面对着墙壁将头低得极深,让萧止根本无法看见他的脸。
萧止也不曾多想,自顾自往那菊眼里捅肏着,将他口中塞着的衣带取了出来:“难不成是这假东西肏得你不够爽吗?再不出声,我可就用真的肏你啦。”
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明天才走。仙尊气不过,但事已至此又没有别的办法,最终到底还是叫萧止得逞了。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便是导致仙尊许久没有搭理他,足足半个月过去,才勉强翻了篇。
“行啦,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萧止仍握着他的肩膀,边走边贴着他,用鼻尖蹭他的后颈,“再说你都把我咬成这样了,我死了谁去处理政务,是不是?”
“……”
见仙尊不说话了,萧止嗤嗤低笑了声,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把伸到他前面去,勾着他被割破的衣襟,“而且你看,师尊的衣裳都这样啦,还怎么下山,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发生了什么吗?喏,随便一拉全都露出来了……”
“师尊去哪啊?”萧止捂着左臂,起身跟上去,半晌见仙尊不理会,又拉了拉他,“别气啦,先看看我好不好啊?徒儿这里都要流血流死了。”
萧止见他不说话,仍扯着他的袖子,“师尊……师尊?”
仙尊火气仍然没消,冷着脸径自想要下山,萧止轻啧了一声,索性拦腰将他抱住了,一把将他强行调转过来,转了个身推着他往山上走。
仙尊半点力气也没留,随着牙齿一咬,那尚未愈合的新伤瞬间崩裂开了,鲜血一下渗涌出绷带,顺着萧止的手臂蜿蜒而下,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很快滴成了一小滩血水。
萧止一时疼得吸了口凉气,只觉得自己左臂快被仙尊咬废了,震惊之余又没敢动弹,愣是一动不动的给忍下来了。
待仙尊咬完了,萧止额头忍得直起青筋,瞥了眼惨不忍睹的左臂,看了看仙尊,又问道:“……师尊现在还生气吗?”
萧止看不见他的脸,只见他不再乱动了,便附在他身后咬了口他的后颈,问道:“怎么样啊,这根鸡巴够不够暖?”
他手上那狰狞的假阳具仍在仙尊菊眼处磨蹭,感觉里面已经湿润了,便顺着那菊肉一下捅肏进去,狠狠捣进了深处!
仙尊顿时颤得更厉害了,仍是死死闭着眸不发出声音,脊背挺直紧绷着,股间尤其颤抖,脸上泪痕斑驳,几乎毫无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