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喜欢？”我挑挑眉，凑近她的脸。

她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牙齿不小心磕碰在我的皮肤上。

但就在我以为她要哭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咧着嘴笑起来，展展的笑容，连眼神都跟着高兴起来，“是啊，喜欢...非常喜欢...”

我不想看这样悲戚的眼神，我用右手按着她的后脑往我的左臂上压，“吻。”我说。

“别...”她紧抿着唇，“我刚吸过...”

“去他妈的吧。”我握着她的颈部把她压在床上，蹙着眉俯视她，“让你亲就亲，磨磨唧唧的。”

我往前走一步，她就后退。

直到我抬起断臂伸在她眼前，“吻我的断臂。”

她看向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吻我的断臂。”

“见面了...所、”她吞咽了一下，“...所以呢？”

我一只膝盖压在她的床边，“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

“我...”她紧张地移开目光，消瘦的手把长发拨开。

她流着泪亲上来，唇在我已痊愈的疤痕上轻轻摩擦。

“你在害怕吗？”我撒开钳制着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还是喜欢呢？”

“没有、...没有害怕。”她摇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看着我，但没有那些客人的怔愣的表情，也没有随后的惊喜。

她的眼睛不像以前那样清澈，甚至含着一些吸毒后的生理泪水。

她带着复杂的目光看我，像是久违的期待，又像是无尽的酸涩。

“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工作了，”我定定地看着她，“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躲着我？”

15坦白

我在步步紧逼，她也并非轻易妥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