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常。

“什么？”我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顾修微红的耳尖，“真的吗？”

空气安静了好久，我突然觉得羞愧大于尴尬。

像是两年前的事情重演了一样。

...不是！

“我是说，可以告诉我吗，昨天为什么生气？”我轻轻捏着他的手，“我会改正的。”

顾修本来又要躲开我的肌肤接触。

“对你的腿有好处的，”我说，手上继续动作，“　第二掌骨侧的这个位置，记住了吗？你自己有空也可以按。”

啊...

好近。

我眨了眨眼，像是第一次被猫咪靠近的铲屎官不敢乱动。

顾修缓缓地睁开眼睛，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第一秒果然是不加防备的懵懂的样子呢。

不过那之后就迅速恢复了冷静的表情，手也摆脱掉我的手，“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你。”

“你再问我就不说了。”顾修的喉结因为瘦而更加突出，跟着声带而震动着。

不是那样的。

只是才认识很短的时间而已。

顾修这样也很...

顾修果然听话地把手放在我这里了。

“为什么生气？是不是和我有关？”我问，“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我的一件事，可以吗？”

我其实下了一个赌注，下了顾修或许对我也有好感的赌注——

“别离我这么近。”他再次甩开我的手。

体贴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或许我也有什么心理疾病吗？对于说出好听的话实在是太无力了。

顾修或许是注意到了我的沉默，“有什么话..咳，赶紧说。”

“看完了就走吧。”他别过脸去。

“别赶我走，”我重新握上他的手，“顾修，我...”

我的脸向前贴近，他转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