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耳道进入,再冲击到脑海,上一个还没完,就又发出下一道声音。
我的心脏跳得都要跟不上了。
不是我想歪与否的问题,但是我按着他的腿检查,心里却突然想到,要是把顾修按在床上,他是不是也会发出这样美妙的声音呢?
顾修的腿屈着放在床上,被子也支起——尽管他的被子似乎充满了低调的高级气息,但我还是莫名觉得他此时那么的生活化。
就像我今天用轮椅推着他回房间一样,这种生活吸引了我,它的平静、安详,引起了我的无限期待。
“我想得到的很多,”我直起身子凑到顾修耳边说,极尽暧昧地贴近他的耳朵,“等到顾先生的腿好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原来是借了力才让自己的反应没有那么激烈啊。
“可以吗?”我的嘴唇在他几乎皮包骨的右侧小腿上停留,轻轻磨蹭着,一只手也搭上他正在用力的手,“我们结婚,就让顾以安他们以为自己必胜无疑,也会降低他们的警惕心,才好在最后的时候彻底摆脱...”
“可以。”顾修缩了缩腿,扯过一边的被子把自己不愿见人的小腿盖上,从我的眼前抽离,“你有什么要求?”
——按在床上做什么,我当时还没想到。
但总觉得那种事情,是能让他那样冷漠的脸泛起潮红、清澈的眼睛溢出泪光的。
我短暂地掌握了主动权,然后看着顾修有点怔愣的表情见好就收,替他检查腿的愈合情况。
在检查的时候,顾修总是不听话地乱动,腿小程度地挣扎着,嘴里有时溢出低声的呻吟。
我本来是为了避免尴尬而抿着嘴不出声,但安静的环境更显得呻吟声明显。
他凛冽的目光注视着我。
“什么要求?不就是顾先生配合治疗吗?难不成希望你扰乱我的治疗吗?”我故意装作不懂。
“我说,你要什么?帮我治疗,不帮你过去的男友、将要结婚的人,你想得到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