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浅实在听不下去心上人再说出更多荒唐的恳求之词,只能勉强笑着打断他:
“我们洗个澡,好吗?”
她停顿了几秒,补充道:“洗完澡,我就来满足你。”
男人被她用仙术束缚着,此时甚至不能动弹,但是同样地,程清浅能看到对方的肉穴带着被操熟的紫色,面对着外部的空气,正在一张一缩,像是在渴求更多。
欲求不满,其名为瘾。
程清浅正在思忖着什么,却发现她搭在对方手腕上的手,被后者轻轻抓住。
而那些束缚住他的人,却在他触手可及却永不能碰触的位置,大声谈笑着,把他的丑态当作笑谈。
程清浅不知道自己的师尊到底遭遇过什么,她看着哭着哀求自己的男人,很慢很慢地挪动步伐,终于也坐到榻上。
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按住了还在挣扎的男人的手腕。
“来,求你,摸摸骚狗,骚狗很舒服的,求求你……”
程清浅的心像被一盆冰水浇透了。
她看着师尊抬手,心中下了决心,在对方就要触碰到她的那瞬间,程清浅掐了个指诀,把对方束缚了起来。
“不够!怎么还是不够!”
“师尊!”
程清浅恍若大梦初醒,她快速上前,想要伸手去制止男人的行动,却不知为何停滞在他身前不敢动弹。
他并不敢用力,此时只是讨好地向她笑,而那个笑极其难看,似哭非哭一般,痛苦非常:
“请,请你……”
“师尊。”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责令自己冷静下来感受对方的经脉。
月下散,明明已经解了。
而确认这点之后,程清浅非但没有觉得庆幸,她看向男人的眼神却更加深沉。
师尊看上去有些茫然,感觉到自己被束缚之后,他红透了的眼圈却突然落下泪来:
“不要,不要,骚狗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骚狗,您试试看骚狗的小穴吧,不要这样……”
他现下失去了神志,却也记得曾经被如此束缚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情动的身体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在爬,穴肉锁紧着,又疼又痒。
而那边的男人红着眼圈,像是终于听到声音般,朝着程清浅的方向看过来。
他奇迹般地停下了动作,迷茫地和程清浅对视。
程清浅说不清楚自己那瞬间在期待些什么,而下一秒,她便看到男人痴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