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小孩儿一样。”虞慎嫌弃地给他擦擦眼泪,“看着。”
沈宴茫然地眨眨眼睛,混乱中只看到虞慎又顶弄了他几下,随后把阴茎抽出去,再次留下一个嫩红的肉洞。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呻吟,看着虞慎用手指把他的小洞扒开,露出内部敏感的嫩肉。
“虞慎……”沈宴短促地呻吟一声,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哭腔。
“你不是要看吗?”虞慎挺胯操他,“那就好好看着。”
阴茎一进一出的,每次抽出来都会带出一层淫水,沈宴看着那些汁水往下流,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花汁里了。他不自觉地随着虞慎的节奏颤抖,紧紧抿着嘴唇,被快感折磨得头皮都麻了。
沈宴略微失神地睁大眼睛,看着虞慎抽出阴茎,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高高地抬起来。他看见了自己被操开的花穴,被虞慎的鸡巴插得太久,以至于操他的鸡巴都离开了,那个肉穴却一时半会儿合不上,留下了一个流水的洞。
他看见了洞里被操得瑟缩的软肉。
“你说你骚不骚?”虞慎朝肉洞里吹了口气,“流水的骚货。”
“闭着嘴干什么?”虞慎听见他克制的闷哼,十分不满,一边操他一边凑过去吻他,强硬地将舌头顶进他嘴里,逼他张开嘴巴,“叫出来。”
沈宴吃力地试图挣脱虞慎的唇舌,可这个吻太激烈,他想咬都使不上劲儿,虞慎的舌头一遍遍地侵占他的口腔,就像下面的鸡巴一次次蹂躏着他的生殖腔入口。
过于强烈的快感浪潮般打来,沈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哭出声的,他无力地蹬着两条腿,抽噎着叫“虞慎”,只觉得身体里的那层薄膜都要被磨破了。
沈宴强忍着没闭上眼睛。
粗长的阴茎又捅进了不断收缩的花穴,将他顶得忍不住抽噎,沈宴清楚地看着那柄肉刃操进原本只有一指宽的小洞,硬生生将肉洞撑开,几乎插得那朵小花儿有些狰狞。
他两条腿无助地摊开,下面的肉洞被迫张开到最大,堪堪吃得下那条过长的鸡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