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离去。
将近两个小时的欲火烧的a几乎脱水,却因着安全问题,o不敢把他放出来,只是喂了他一袋营养液。
让他继续被困在真空床里休息。
却不再残忍地不给一点希冀,释放了些许信息素,目光温柔,“你怨我吗?”
o骤然加急了呼吸。
穴肉有些不安地搅动,后穴处能隐隐感受到滑腻的湿意。
他也动情了。
神智已经不甚清晰了,a却迷恋般在o手上蹭了蹭,已然是蛇信的舌头吐出,在o手上汲取少的可怜的信息素。
o拿了针管在自己手上吸取一管血液,随后把针头取下,摘下a的口球,针管伸进a的嘴里,把血液一点点喂给a。
血液蕴含了极多o的信息素,有缓解作用,可以辅助a熬过这一波情欲。
a得到信息素的抚慰,略微恢复了些理智,摇了摇头,眼神诚挚,“主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
……所以您不必怀疑我的用心。
o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把口球又塞回了a口里,“那我相信,你会愿意为了我忍耐的。”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绝对不能被标记。
发情期确实难熬,无论是对于o还是a来说,这场发情期都是一个不好的体验。
口球上有两个獠牙印,深深凹陷下去。
看来刚刚吸取精液还是太痛了。
浓厚的酒心巧克力味从口球上弥漫开来,钻进o的鼻腔,撩拨他后颈的腺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