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风也知道,自己的这股子气来得毫无道理,但看到这个家伙那一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他就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简直就跟对方刚到他家来的时候一样。
就像是蓄意折磨人一样,反复地啜吮着夏子墨嘴唇上新鲜的伤口,秦风品尝着那逐渐变得浓郁起来的血腥味,手上的动作也显露出几分少有的忙乱。
“穿这么多干什么……烦死了……”在身下的人主动的配合下,把那两层碍事的衣服给脱了下去,秦风泄愤似的咬上夏子墨脖子上还没痊愈的齿痕,而后啜住对方身上,那尚未彻底消退的吻痕,覆上更新更艳的痕迹。
“哥……”湿热的亲吻从胸口一直往下,越过小腹来到胯间,并没有什么多余动作的触碰,勾出极为细微的麻痒,一丝一缕地蔓延交汇,刺激得夏子墨全身的细胞都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秦风斜挑着眉梢,朝夏子墨看了一眼,伸手勾住他身上那片仅剩的布料,蓦地往下一拉——然后张开口,含住了那根从中跳出来的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