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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向我索吻吗？莫群。”我看着上方的脸，一点点在靠近我的样子。

“...是啊，不过要你主动才行。”他被我戳穿心思，反过来要求起我。

疯子和懦弱在我的心里兜兜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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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讨好你呢？”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群这时候披着恶魔的伪装，可实际上就像一个怨妇一样的。

故意做出凶狠又不讲人情的姿态，想要以此压迫我付出温情。

该选择谁呢？

想也知道，小孩子更喜欢什么。

小丑带着我踩上奇怪的天花板。

他一定也感受到了。

不然怎么会，也这么温柔呢？

所以其实，我比他疯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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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的色彩在我的梦里弥漫开来，橙红色的、亮黄色的，河水接连涌上来。

我顺从地亲吻他。

不带一丝情欲的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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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磨挲着。

他大概以为我是担心尹艺所致，高兴和不高兴在脸上混合起来。

手上却反抓住我不放，身子压在我身上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似的。

但他的条件啊，我早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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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呢？

我就在这时候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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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我宽容一点对她，最好现在就讨好我一下。”莫群撑着头侧卧在床上，露出和梦里的小丑别无二致的笑容。

似乎是要把我淹没。

小丑和天使在我面前同时出现。

花花绿绿的，和一身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