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真是...
因为我是个病人所以对你们有所拖累吗?还是无法和我正常交流呢?
是怎样呢?
我妈的关心,很大程度上给了我一种有形的压力。
比如,我希望你快点好这句话。
就可以有多重解读吧。
她说话轻声细语的,又慢声慢气,让我这种暴躁的人更容易暴躁起来。
每次听她说话,我几乎都是忍着不适。
强忍着心底的怒气一样。
很久违的一个梦。
说是梦,却更像回忆。
我高中的时候就被确诊了双相,不算十分严重,也不算十分轻巧。
啊?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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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我们去逛商场。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只有自己积极思想才能治愈的呢?
所有的伤害都这样被周围的人给予我,把我′培养′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最终是要我自己,来承担最后的扫尾呢?
他们那些犯错误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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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莫群的屁股,却这样陷入梦境。
真是离谱。
从前没发觉我的病的时候,倒是很正常地和我相处啊。
怎么如今医生一说,就觉得我的话处处是毛病呢?
为什么觉得,这个是必须要立刻马上治愈的疾病呢!
当她温柔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不适几乎达到顶点。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我其实最讨厌别人这样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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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太不孝了。
可是的的确确是这样的。
我很难与人类相处。
我妈却觉得她和我别样地谈得来。
她以一种好妈妈好朋友的身份自居,说着若有似无的话,讲她的担心一类。
本来是还不错的场景,但我妈偏偏提起同性恋的字眼。
逃之夭夭吗?
还是,就像从未犯错一样的呢?
像你们一样。
直到沉睡的前一刻,我都觉得为一个机会的流失而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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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了我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