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向来不信这些,直接拉起裙摆,看看顺着琥大腿流下的鲜血,一面去传太医,一面亲手给琥脱礼服。
“什么污秽什么不洁,多大人了,太医之前教咱们的东西你都没听是吧?这就是你子宫内膜破裂流出来的鲜血,是你的血和肉,哪里不洁了?那些个迷信是民间用来哄自己和掩饰自己无能的,哥哥像是那种无能的男人吗?”
训得琥说不出来话,皇帝眼疾手快的抱起琥,把早就着床好的防水垫子垫在他身下,还不放心,洗了手,戴了无菌手套,剥开他大小阴唇看了眼他闭合的阴道口,又问他
“去请皇帝来接我”
宫女忙应下去传话,他的凤辇才到长春宫门口,皇帝已经等在那,掀开凤辇门,闻到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皇帝还有些发懵
“琥琥?受伤了?伤哪了?”
皇帝抓住他的脚,脱了袜子亲了一口
“知道,哪敢忘,等你把身子养结实,就能培育他了”
琥赶紧抽回脚,嫌弃的看着皇帝
“那要是就只能保一个呢?”
皇帝面不改色心不跳
“保你,你最大,最重要”
一场家宴规规矩矩的结束,属于帝后二人的年后悠闲时光才刚刚开始,琥突发奇想给乳母放了一天假,作势要自己带一天儿子,却只用了半天,就在儿子连绵不绝的哭闹声里败下阵来,瘫在软榻上就着皇帝的手喝红枣茶,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生下的那个宝宝
“煜儿怎么越长大越闹腾,一点都不像生下来时那么乖巧,不会被人夺了舍吧?”
“净看些无根无据的闲书,煜儿是嫡长子现在长大了闹腾才是正常的,这次吃了苦,以后还犟不犟了?”
“哥哥你爱不爱我”
“爱,当然爱”
“那我和宝宝只能保一个你保谁”
与怀煜儿时吐的昏天暗地不同,琥这一胎不吐也食欲很好,没事人一样坐胎到三个月,等煜儿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忠实可靠的异国伴当,琥才被太医诊断出怀了双胞胎。皇帝大喜过望,赏了全宫的红包,琥却摸着肚皮有些踌躇,生煜儿一个,他就疼的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次一下怀了两个,到时候还不知道遭罪成什么样呢。
太后和太嫔却又高兴又紧张,皇室的双生子向来难以分娩,一面给琥准备补身的补品,一面时不时传诏太医,勒令太医务必让母子都健康发育。
琥也没愁几天,就懒得不像话,吃饭要皇帝喂,尿尿要皇帝扶着他的小阴茎,双胞胎比寻常胎儿占位大,他才5个月,就被压迫了膀胱,常常尿急尿频。他胸前的乳肉因为常年没断奶,每日还要皇帝给他吮出奶水,皇帝一面照顾他一面处理政事,忙的两头跑,却没一点抱怨。宫里的太监宫女看着皇帝在琥面前事必躬亲的样子,直得感叹皇后盛宠不衰,皇帝情深意浓。
那个健壮的男孩晕乎乎的被绑在净身床上,他有着和琥同样漂亮的金发和蓝色的双眼,裤子被拉下时,琥忍不住感叹一声真大
“嗯?跟哥哥比呢”皇帝吃味了
“那自然比不过哥哥,可是比我没阉前大了好多,就这么阉成太监多可惜呀”
“我没长大也给你怀了两次胎了”
皇帝只顾着傻乐,给琥揉着小腹,让他经期过的舒坦一些。
虽然琥来了葵水,但皇帝也不急备孕,琥的经期也不够稳定,头一年基本没个准头,要不就一来半个月,要么干脆两个月都不来,太医说这是正常的,等琥的子宫再成熟一点就会稳定下来,等到琥葵水后的第二年,琥的经期才有了点规律,只是因他发育不良时就孕育了一个儿子,每次经期,总会痛的受不了。只能在床上躺着,拉着皇帝给他揉肚子。
等太医到,清洁了他的下体,预备先把那根染满经血的治疗棒取出来。消毒过的支撑架撑开他的阴唇,不锈钢镊子伸进他阴道里,小心翼翼夹住治疗棒往外抽,他看着血红的治疗棒出来,内里还感觉通畅了一点。
太医测了测他的体温和血压,又上了设备扫了扫,确定琥是正常的初潮,就将消毒好的月经杯给送了上来。皇帝早就学过如何处置琥月经期间的状况,净了手,把杯口叠起来,抬起琥的屁股,慢慢往里塞,直到杯尾与阴道口平齐,才松开手指,等月经杯展开,又沿着杯身摸了一圈,确认杯口撑起来,才抽出手指。
琥拉着被子躺好,太医再次给皇帝交代了注意事项,就退下了,皇帝也不急洗去手上的血水,直看着琥傻笑,琥被盯得发毛,瞪了瞪他
琥白了他一眼,忍不住怼回去
“平南王若是嫉妒,大可以找太医阉了自己,移植好子宫,验了身,进宫来给哥哥做四妃之首,后宫空着那么些主位,作弟弟的,也不是容不下你一个”
皇帝搂了搂他,忙笑着打岔
“治疗棒还在里头呢?”
“嗯”
皇帝也不敢给他取,既怕伤了他,又怕带进细菌引起他感染。拿被子盖好,抱着他等太医来,太医还没到呢,他肚子就抽抽的疼,要皇帝一直揉着才好受点。
“是葵水,你日日夜夜盼着的葵水!”琥没好气的瞪了皇帝一眼,皇帝忙把人抱起来,直接冲进寝殿,把琥放在床上,就去掀他的裙摆
琥按住了他的手,有些担心他
“你要不还是别见这东西了,民间不是说葵水污秽容易招来不洁和不幸吗?”
“去刷牙,不许亲我,你也不嫌脏”
“琥琥哪里脏了,哥哥按着琥琥操的琥琥晕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亲过多少次,琥琥还嫌弃自己呢?”
两人闹着闹着,就晃到了开春,开春时节,皇后的亲蚕礼是逃不过的,去年的亲蚕礼由于要给琥保胎,让高太后代劳了,今年无论如何也得上琥亲自去,琥大早上起来就被一群宫女围着,一层层的穿皇后礼服,足足套了七层衣裙,又束了发给他戴上凤冠与霞帔,才拥着他去亲蚕礼。他僵着脸和脖子,身心俱疲的带着一众命妇行完礼,才被宫女搀扶着爬进凤辇,小腹就一阵阵的酸疼,他开始还以为吃错了东西,等半路上有热乎乎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流出来,他才暗叫不好,敲了敲木板,小声吩咐宫女
“我错了啦哥哥”琥嘴上认错,心理却是下次还敢
午后承礼太监来汇报祭祀的事,提到给寿王妃供了三桌饭食,琥就想起来另一个事,他抬脚没心没肺的踢了踢皇帝,提起了自己的另一个宝宝
“哥哥,我还有个宝宝冻在太医院呢,你可别忘了”
太医听的直翻白眼,自己是哪里不够专业,让皇后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琥一面流着羊水,一面还让皇帝吸着他胸口的奶水,等他正式发动,他紧紧抓着皇帝的胳膊,疼的直冒青筋,等胎儿霸道的撑开他的阴道,卡在阴道口,太医轻车熟路的给他做了侧切,这次只把会阴和肛门中间的那块剪开了,胎儿被琥一挤,就慢慢落了出来,等抱走第一个孩子,琥下体已经流了不少血,皇帝心疼的看着琥又血肉模糊的下体,却只能哄骗他好好休息,安全把另一个也娩出来,第二个胎儿出来的就艰难许多,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被琥娩出,等太医请他娩出胎盘时,他已经没了力气,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把胎盘产出来,就倒在皇帝怀里昏睡过去。
太医手脚麻利的清理琥的下体,将琥的侧切伤口缝合好,在他阴道里塞了纱布止血,守在产床前一天,确定皇后没有大出血,才放心下来。
“你肚子里这是两个呢,琥琥”
“那不管,你保宝宝还是保我”
“太医会把你们都保下来的”
但琥却有别的难言之隐,他这次孕后,身体格外渴求性爱,皇帝却熬到四个月才帮他缓解一二,等他五个月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脸面,把抱着他慢慢抽插的皇帝推倒在床上,撑在皇帝胸口,挺着大肚子用力吞吐龙根,皇帝怕他伤到肚子,帮他托着肚皮,却时不时被胎儿踢上一脚,乐的笑开花。琥全然把皇帝当成人肉按摩棒,每晚骑在皇帝身上宣泄欲望。
因琥这胎怀的极稳,两人的性爱一直持续到8月,才在太医的建议下换成用后穴,等琥到了预产期,再次躺在产床上,边吸溜鸡汤面,心理却没那么害怕了。
羊水破后不到半个时辰,琥的宫口就开到了四指,太医给他打了麻药,煜皇子也被阉人伴当带到产房外等着新弟弟的出生。皇帝却紧张的手头全是汗,琥一边深呼吸,一边握着皇帝的手不放,忍不住开始乱问皇帝
“不可惜,这是他的福运,能净身了去煜儿身边当伴当,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报”
两人说着话呢,刀子匠就动了手,剖开白花花的阴囊,捏着那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往外挤,男孩疼的直叫唤,却被刀子匠拿剥皮鸡蛋堵了嗓子眼,疼的他小腹打挺,自己一用力,两颗带血丝的睾丸就被挤了出来,刀子匠挥刀割下,又去掐他的阴茎,由于是成年男子的正常大尺寸,刀子匠怀疑普通环切不顶用,于是换了剜刀,直接扎进阴茎根部,剜了一圈,在他阴茎根部剔出一个小窝,才割断尿道,把切下来的阴茎并一对睾丸端给帝后看。
琥看的只觉得自己阴囊疼,忙摆手让挪走,刀子匠把那副玩意扔进玻璃罐里防腐储存,才剖开猪苦胆给新阉人处理伤口。那个小王子早已晕了过去,等他被从阉割床上搀扶起来走路时,他才尖叫着骂着自己国家的语言。净身房的总管忙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闭了嘴。新阉人在净身房后院养伤时,努力许久的皇帝和琥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
等他子宫真正成熟,两人才又开始备孕,此时宫里已经有风言风语,暗指琥身体很难有孕,只是却没传进长春宫里。
琥开始吃叶酸备孕的时候,皇帝也在筛选金太嫔娘家那个小国的男孩,挑来挑去的,最后选定了那个小国国王的小儿子,送了小国一架帝国淘汰的直升机,就把那个刚成年不久的王子带了回来,直接送去净身房,先饿了一周。
饿到他内里排空时,正赶上琥的葵水尽了,皇帝收拾好琥的月经杯,带着恢复活力的琥去净身房亲自盯着净身事宜。
“干嘛呀!不就是来葵水了吗!我还肚子痛呢!有什么好笑的!”
“哥哥是高兴,哥哥的琥琥终于要长大了”
琥明白了皇帝的暗示,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还是别了,朕只要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旁的男男女女我都不要”
琥这才舒心一点
平南王哼了一声,没什么趣味的继续喝闷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