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更比一声甜,直唤的皇帝把他抱的更紧,顶弄的更疯狂,一直操到两人都登顶高潮,才紧紧搂着,在红带哭腔的夫君声里,皇帝又在红肠道里射了出来,红被射的一个机灵,声音也更软糯了一些,等两人从高潮的巅峰出去,红才后知后觉的埋在皇帝胸前,不肯面对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皇帝搂着红小声安抚,红胸口和小阴茎都还戴着玩具呢,半夜过去,皇帝担心伤到红的身子,在两人睡下之前,必然要摘下来,他提声唤了内侍太监,抱着红坐起身,就开始给红摘玩具。
内侍太监低着头捧着托盘,皇帝亲了亲红的小脸蛋,捏着左侧的乳夹就要把乳夹取下来,可惜红樱桃一般的乳头肿的太厉害,才动一动乳夹,红就疼的直喘气,倒在皇帝怀里有气无力的求饶
红眨了眨眼,想了想,试探着回答
“夫君?”
皇帝忍不住狠狠一顶,捏着红一双金莲厚着脸皮应了声
红这才明白过来,气的踢了踢皇帝的胸口,却又陷入情欲,他的身子他的心都太迷恋皇帝,叫他怎么能拒绝皇帝哥哥的提议呢?
“那,那哥哥不许反悔,乖宝只要哥哥做额附,不要旁人,哥哥答应乖宝好不好”
皇帝自然乐意,亲了亲红的金莲,边操弄红边回答
皇帝有些小骄傲,捏了捏簪尾,跟红炫耀
“说吧,给郡主补充雌激素有何副作用?”
“陛下,雌激素堆积起来,郡主会和女子一般乳腺发育,胸部,大腿,臀部,腹部堆积脂肪,会比做男子胖一些,但可以通过饮食和运动调节发胖程度,而若是用了雌激素,郡主下体的这根小阴茎怕是会持续变小到只余龟头在外,旁的不打紧,只怕影响郡主站立排便的能力,只是若郡主一直是被公公们伺候用夜壶,倒也影响不大”
皇帝点了点头,才定下来
“我偶尔午后会发热出汗,原以为是练功累着了不想是这样的原因”
王太医看向皇帝,有些拿捏不稳的请示皇帝
“陛下,郡主的症状是阉人通病,除了食补和精心照料外,几乎没有其他诊治办法,臣请陛下决断”
王太医被请到时,帝郡两人已经换上寝衣,红正皱着脸和皇帝闹腾,埋怨皇帝昨夜非要用玩具,导致他一双乳头到现在还红肿敏感,寝衣虽然柔软,但摩擦两下还是难受,皇帝也没辙,又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伸手进他衣领里,一只手掌盖住他胸口两点,不让衣料摧残他的乳头。等王太医诊了脉,又拿设备查了红的身体,才要开口说明情况,皇帝却叫住他,伸手拉下红的裤子,露出红很少让太医瞅见的下体。
皇帝捏了捏红还插着金簪的小阴茎,有些担心的开口问
“去岁郡主来朕身边的时候,这根小玩意比如今还要大一圈,今年红年纪见长,这根小东西却越发小了,这是为何?往后会不会越来越小,直到缩的看不见?”
“哥哥,我是不是生病?”
皇帝皱了皱眉,空着的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再开口,又教育他
“仔细着嗓子,又乱叫人,昨天额附怎么教你的?”
皇帝随手把簪子扔在枕头上,扶着红的小阴茎,哄着他尿尿,内侍太监举着夜壶接在下面,红却被人盯着有些尿不出来,皇帝无奈的揉着红的小腹,边揉边发出嘘嘘声,这下红再也撑不住了,淅淅沥沥的流出气味不重的尿液响亮的落在夜壶里,皇帝捏着红软的不像话的阴茎,向内侍太监询问
“郡主还是男儿身的时候,这根东西有多大?有硬起来过吗?”
“回陛下,奴才记得亲王府起居录上,宗人府是未等郡主有遗精长成的迹象,已经给郡主的阳物用了贞操锁,直到郡主净身礼,郡主的阳物都一直被锁着,您不知道,用了锁,甭说硬起来,便溺都不太方便,而且按记载,郡主所用的锁,最大的也不过两寸长,郡主的阳物一直干净贞洁的狠,从未有过逾矩的事儿”
“我不要额附,我只想要皇帝哥哥,嗯啊,是不是乖宝还不够好,惹哥哥不喜欢了?哥哥不要把乖宝送给别人,乖宝努力去学伺候哥哥的法子好不好”
皇帝本来就没想真把红嫁出去,亲了亲红的金莲,捏着足跟送到嘴边,陶醉的在红的金莲上嗅来嗅去,没有闻到一丝异味,只有红那股勾人的体香,皇帝心满意足的抬头,看着红委屈的小脸,才笑着安抚他
“哥哥没说要把乖宝送走,但乖宝长大了,公主们成年后不久就会成亲,乖宝娇嫩些,也该有个额附了,不然乖宝下面的小嘴那么勾人,没有大肉棒喂着,独守空闺多难熬?哥哥这不是在和乖宝商量吗?”
红拉着皇帝的手臂抬起头,才要开口,皇帝慢慢苏醒硬挺的龙根就顶在他还插着金簪的小阴茎上,他刚挪着屁股想躲开皇帝的性器,就被皇帝握着腰扭回来,被皇帝的粗大硬挺硬生生顶着,他只觉得尴尬和难堪
“哥哥,我,我想尿尿”他嗓子有些嘶哑
皇帝自是注意到了,指头点在他唇瓣,不让他再发出声音伤到嗓子,抱着红坐起身高声唤太监进来伺候,内侍太监得了令领着一群下人进来,进了寝殿,除了内侍太监绕过屏风直奔龙床,其他人都老实候在屏风外,内侍太监卷起床帐,福了福礼
红抬头贴了贴皇帝的额头,不再答话,却也隐约明白皇帝对自己的独占欲,两人缠绵着,一干伺候的人心里都五味杂陈,面上不显,心里却炸了锅,于礼法而言,皇帝只会和皇后结发,再疼爱的宠妃,赐一对红烛,涂一面椒墙已是最盛大的恩宠了,这位郡主生的没那么妖艳,最早还伺候过先帝爷,又是被先帝爷破瓜的身子,跟在新帝身边承宠,竟能被宠到与皇帝结发的地步,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一干人等边退下去边估摸帝心,不约而同的决定更加小心卖力的伺候好这位郡主,这才是皇帝真正心尖尖上的人呐。
床帐放下时,皇帝正搂着红,一手捏着红的脚踝一手撑开睡鞋给红套上,红那双漂亮完美的金莲再度被红色睡鞋包裹起来,让皇帝又有些燥热,但他也明白,红的小穴已经到了极限,再做一次,怕是又要肿成莲雾,从床头取了保养药丸,亲了亲红的脸颊,小声哄着
“郡主乖,夫君喂郡主吃药”
内侍太监捧着托盘跪在床边,试探着开口
“陛下,郡主万福,奴才给您取来了”
皇帝招了招手,内侍太监赶紧把托盘往前送了送,皇帝伸手取了龙凤金剪,挑起红的一缕发丝,小心翼翼剪了一寸长的发尾,捏在手心,勾着自己的发丝也剪了一缕,用红的柔软的发丝把自己的硬而韧的发丝打了结,两缕头发完全纠缠在一起,把装着红的宝贝睾丸的锦囊打开,放进锦囊里收好,放下剪子,让内侍太监在龙床边的烛台上点了两只红烛,不等一干伺候的人出去,就哄着红告诉他这一切的意义
皇帝这才放开珍珠,捏着乳夹不顾红的呼痛擦着乳头取下来,一边扔进内侍太监捧着的托盘里边亲着红眼角的泪水,内侍太监圆滑的狠,听到郡主换了称呼,立马双膝跪下,开口恭贺两位主子
“奴才给郡主贺喜了,愿郡主福寿安康,与陛下白首偕老,还请郡主也让奴才沾沾喜气罢”
皇帝一面拿精油搂着红,在他乳头上涂抹,一面抬眼看了看内侍太监,他倒是被内侍太监的机灵讨好到了,满意的笑笑,开口下了旨
红看了看低着头的内侍太监又看了看皇帝,乳头被乳夹扯的生疼,只得凑到皇帝耳边,小声唤他
“夫君~”
皇帝还是不满意,拉着两颗珍珠一起把那对樱桃般的乳头扯的几乎变形,当着内侍太监的面训斥红
不论后宫妃嫔是什么心情,红除夕夜是快活极了的,皇帝给他戴上的那套玩具放大了他的敏感度,软软绵绵的胸口被那对乳夹夹着,本来小巧的乳头在经历过一次性爱后肿成了两颗小樱桃,皇帝一边在红肠道里开疆扩土,一边勾着红和他吻的难舍难分,时不时埋头在红胸口亲一亲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乳夹下挂着的两粒珍珠一左一右的贴着红的胸脯在红身体两侧晃荡着,红早过了痛得时候,两颗乳头敏感的不得了,皇帝去亲的时候,红忍不住躲闪着皇帝的唇舌,可他身体被皇帝贯穿着,双肩又被扣住,哪里躲闪的了?他被皇帝亲的有些受不住,爽的肌肉都打颤,浑身燥热,大汗直流,一头青丝被汗湿的黏在他和皇帝的皮肤上。
红难受的用尽力气抬起脚,小巧可爱的还套着红色睡鞋的金莲踩在皇帝肩头,红迷迷糊糊的向皇帝求助
“脚,嗯呜,阿恩哥哥,脚,啊嗯,难受,太热了呜”
“不要,不要动了,疼好疼,哥哥~”
皇帝捏着珍珠往下扯了扯有些不满红的称呼
“还叫哥哥?嗯?”
“诶,我的小郡主,叫夫君有何事?”
红吐了吐舌头,又上当了,但他却不怎么生气,绞了绞肠肉,边喘息边甜甜的唤人
“夫君~额附夫君~呜呜,哥哥夫君”
“好,哥哥答应你,只有哥哥做你的额附,不过,哥哥做了乖宝的额附,乖宝就得改口了”
“哥哥?”
“我的小郡主呀,你该叫你的额附为什么?”
“我,我不要额附,哥哥”
皇帝见红上当,才又开口
“真的不要额附?哥哥给你做额附也不要?你看你的小嘴每晚都缠着哥哥的大肉棒,一天不喂你,还会跟哥哥撒娇喊痒,乖宝若是没有额附,那张小嘴岂不是饿的把床都淋透?”
“你去与太医院院首按郡主身子情况商议,往后由你负责给郡主补充雌激素,调理身子,且郡主以后与朕同规矩,每日一次平安脉,每月一次体检,务必看顾好郡主身体,不让他红颜薄命”
王太医点了头,又开口
“陛下有一事做的极好,便是这插进郡主尿道里的金簪,堵了郡主外泄的精气,使得郡主今日没那么虚弱,若是郡主方便,此簪非必要,可时常佩戴,日间若不方便,夜里承宠时,必要佩戴好”
皇帝一听就知道不是没有法子是王太医不敢说
“说说几乎以外的法子,朕不会为此生气”
“陛下英明,按中医,确实无法,但按西医,只要给郡主按正常人的剂量补足激素,便可使郡主恢复正常营养吸收,不过郡主净身去了睾丸,本就是遏制他体内雄激素和睾酮,使郡主腰肢软些性子柔和忠顺的意图,故而如果不介意补充雌激素的副作用,郡主可以进补雌激素,调和体内环境”
太医上前看了看红的小阴茎,心下了然,才开始解释
“这和郡主的不适一样都是表证,微臣探郡主脉,郡主脉搏平缓虚浮,是失了势的阉人的脉象,体内还有一丝虚火和寒气互相攻诘,兼之郡主肾气不足,精气缺失,加上劳累虚耗,便让寒气钻了空子,如今只是嗓音嘶哑,往后便是伤肺经心经,进而折损寿数。原本正常男子,去势后精气尽留在体内,反而有益长寿,宫中公公们往往较普通男子更为长寿也是此原因,但郡主因为伺候陛下,精气日日外泄,反而伤了根本,且阉人去势净身后,情欲本该消失殆尽,但郡主为了伺候陛下使陛下尽兴,少不得用些助兴香药,违逆身体本能,也有些损伤,而且按西医理论,郡主体内没了睾丸,雄激素和睾酮几乎掉到0,郡主体内吸收营养的能力下降,生成骨骼和软骨的能力也下降,郡主如今有些骨质疏松,按理郡主应当已经出现午后潮热和虚汗,这阴茎本就是倚靠睾酮生长发育,郡主如今没了睾酮,自然就缩小了,只是倒不必太担心,郡主的阴茎大约缩小回郡主发育前的状态,就不会再变小了,只是郡主的身体确实不好拖着”
红点了点头,验证了太医的想法
红不敢再开口,他尿的断断续续,等太医到,还淅淅沥沥的往夜壶里流着尿液,皇帝让太医直接凑上来给红检查,验看了红的喉头,听了红嘶哑的嗓音,太医心里有了些定论
“郡主这是昨日在家宴上开嗓,吸了寒气进去,加之夜晚陪侍陛下劳累过了,精气不足,陛下昨夜又在榻前整夜燃着蜡烛,让郡主声带过于干燥,虚火上浮肾气亏损,数症病下罢了,嗓音嘶哑只是外症,内里受寒与体虚才是本因,微臣只能给郡主开一方温润声带的药膏,供郡主涂抹在声带上,内里的病症陛下还是传王太医来好好瞧瞧吧”
皇帝点了头,命人太医去调药膏,拿帕子把红的小阴茎擦干净,将枕头上的金簪拾起,擦拭后消了毒,剥开包皮,又把金簪插进红的尿道里塞着。然后才把红挪到自己大腿上坐着,举着龙根对准夜壶,快速尿了泡又骚又黄的热尿。
皇帝一边等红尿着,一边揉了揉红空荡荡的阴囊,才有些感叹道
“原来乖宝这根小东西本就不大呢,净身之后又小了不少,朕记得去年的今日,乖宝还比现在大上一圈,怎么乖宝越长大这根小东西反而还变小了呢?”
红盯着自己被皇帝捏着的小玩意,也有些被皇帝的话惹的害怕起来,哑着嗓子问道
“陛下,郡主新年好”
“派人去请太医来,要会瞧嗓子的,你去把夜壶取过来”
内侍太监忙领命,转头对着他小徒弟招了招手,打发人去太医院,自己则去净房取了蜜色的夜壶,捧到龙床前,皇帝抱着红往外挪了挪,捏着红的小阴茎,剥开裹住小阴茎的包皮,试着去捏那点露在马眼外的簪尾,可惜簪尾被红排泄不出的粘液润透了,皇帝没捏住簪尾倒让红不适的呼痛起来,皇帝无奈,亲了亲红的发顶,捏着悬在半空的珍珠,拉着珍珠往上提,用珍珠和簪子之间的金丝把簪子往外拉,红被簪子刺激的一哆嗦,软倒在皇帝怀里,双目含泪,哼哼唧唧的刚被拔出金簪,小阴茎就把堵了一夜的粘液对着内侍太监喷了一脸,红羞的不行,转头闭眼不敢看内侍太监,内侍太监却不甚在意。
红羞红了脸,捂着脸张开双腿,皇帝轻轻松松把药丸塞进去,却又起了兴,才碰了碰红胸口的两颗樱桃乳头,就让红又润湿了眼角,只得打消用红胸口泄出来的想法,捏着红的两只金莲合在一起夹住自己的龙根,才在红金莲中间操弄两下,就被缎子摩擦的生了电,红带着愧疚亲了亲皇帝,小手推着让皇帝躺下,忍着不适把睡鞋脱下,一双白嫩的金莲闭合在一起包住皇帝的龙根,卖力的伺候起来,他下体小阴茎上插着的金簪还没拔出,皇帝不给他取出来他也不敢乱动,随着他腿脚的动作,金簪带着小阴茎乱晃着,红忍着那股钻心的瘙痒,用脚让皇帝泄在他白嫩带粉的足心,他迷茫的看着自己脏污的足心,还在发呆,皇帝已经回神,此刻皇帝也不好意思再叫人送水进来,拿了条自己的汗巾给红擦了脚,再穿好睡鞋,两人才拥在一起躺下。
因为除夕夜闹的太晚,日上三竿两人都没醒过来,快到午膳的时候,红在皇帝怀里苏醒,肚子饿的直叫,小腹也被尿液胀的生疼,但他却没法起身,皇帝两条胳膊把他完全圈在怀里,那根操劳一夜此刻绵软着的龙根紧紧贴在他臀肉上,红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在皇帝怀里翻身,转过身来悄悄盯着皇帝的脸看,与红的柔美娇媚不同,皇帝的脸线条刚毅而利落,即使是睡梦里,仍有着一股上位人的威严,视线往下,是皇帝硬朗而富有力量的胸肌,是红每次被扒光了衣裤张开双腿的时候最喜欢摸着的地方,他忍不住贴脸过去蹭了蹭,才舒舒服服的被皇帝胸肌弹着皮肉,就被醒来的皇帝扣住后脑勺,顺着后背一路往下,剥开臀肉摸了摸他操劳过度的褶皱,这才响起声音
“乖宝是饿了吗?”
“乖宝明白夫君刚刚做了什么吗?”
红摇了摇头,许皇后剧本里没有帝后成婚的那段,他并不通婚俗
“夫君让乖宝结了发,往后乖宝就不能跑了,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明白了吗?”
“你倒比旁人机灵,去库房取金剪红烛来,另外吩咐下去,青雀殿上下伺候的人赏半年月俸,你破格提升两级,兼任内庭监察一职,赐麒麟服一件,下去准备吧”
内侍太监高兴的没了边,兴奋的磕头谢了恩,赶紧去库房寻摸东西,那些俸禄对他来说意义不大,内庭监察一职也不算太稀奇,最大的惊喜莫过于麒麟服,有了麒麟服往后他行走内庭就可佩刀执印,后宫妃嫔莫说处置他,想寻他麻烦也得掂量掂量他会不会理睬,但他也明白的狠,皇帝这事不是赏他,为的还是心尖尖上的郡主,郡主碍于老祖宗的圣旨,世世代代只能为阉人被封为郡主,品级在所有男性宗室之下不说,郡主在后宫女眷的品级里也不算高,皇帝的一应妻妾只要位份在贵人之上就都比郡主品级高,更别说还有长公主和公主们压着郡主一头,至于低于郡主品级的郡君,县主,县君由于这一类要么是亲王郡王的庶女要么是旁支后裔的女儿,逢大庆大礼才能进宫一趟,以至于郡主这个封号在宫里,几乎是被大大小小的主子贵人压一头,皇帝登基前生育的几个皇子都还年幼,要么刚断奶要么没断奶,还不能欺负郡主,但皇帝后宫人口众多,真按品级论起来,郡主走哪都得老老实实跪地行大礼,后妃训导郡主于礼法上也没有问题,若是皇帝那日没来得及赶到英灵殿,后妃将郡主责打致残皇帝也不过只能罚一罚下手的人。
故而内侍太监心里门清,皇帝赐他麒麟服,更有让他在后妃面前护住郡主,不让郡主再出事的用意在。他一面品着皇帝的话语,一面传了旨,在库房亲自寻出供帝王大婚用的龙凤金剪和一对红烛,拿红缎子盖了,恭恭敬敬的给送进寝殿里,此刻皇帝已经给红两颗小樱桃上了药揉顺了血液,他也不要人服侍,自己拿了帕子给红擦着泪珠,抱着红倚靠在龙床上,温柔的像个深情的男人。
“大点声,这么小的声音,朕可听不见”
红疼的直掉眼泪,红着双眼挂着泪珠,不情不愿的用三个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委屈的唤了出来
“夫君~”
皇帝从他胸口抬起头,捏着他脚踝隔着睡鞋亲了亲他的足尖,伸手解开睡鞋上的系带,温柔的把他那双金莲都解放出来,捏着两只金莲抵在自己胸口,皇帝边挺动腰肢边把玩红的一双金莲,看着他乳头下两颗晃来晃去的珍珠,忍不住开口欺负他
“乖宝真甜,两颗骚奶子也像红宝石似的,若是哥哥要给乖宝寻额附,真不知道什么样的额附能满足乖宝,又不会被乖宝的身子榨干呢?”
红早被快感逼的在眼眶里存了一层生理泪水,睁着水汪汪的双眼看着捏着自己一双金莲,起起伏伏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还试图把自己送其他男人的皇帝,红又委屈又无奈,他本就没有世俗之人的那些礼教桎梏,此刻被情绪驱动,他更是直白的说出了心里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