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我虽然成了妾,却还是你半个主子,转过身去,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狗不太理解,却只好照做,妾不等狗趴好,伸手插进狗肠道里,双指抠出一块凝结的精液,也顾不得恶心,咬牙打开双腿,塞进自己阴道里,连着从狗体内抠了好几团精液出来,她觉得塞够了,才用软布塞进自己下体,忍着不适回了房间。
于是每天早上,狗抱着两个孩子回房休息时,他都要被妾喝令在地上,被妾从他体内接走一部分男精,他的易孕体质,不过一个月,就有确认受孕,妾却没成功,通房的肚子却鼓了起来,妾却有了更阴毒的想法,等狗被王少爷看在身边安胎,通房就更加躲着妾,一直躲到她大着五个月的肚子,不得不出门转转,缓解她身体的不适,妾却等不及了,瞅准通房,又看了看四下无人,狠狠的推了通房一把,通房不出所料的摔倒在地,大声呼救,妾赶紧躲开,回了屋里假装无事发生,这一天闹下来,通房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孩子无事,她指认妾谋害少爷的子嗣,王少爷却根本没理会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狗的肚子三个月了,他终于又可以享用狗的身体,他才按着狗做了一场,他的二儿子却突然发烧了,狗红着眼看着儿子,王少爷也急的上火,让狗好好在屋里看着大儿子,他穿了衣服裹了二儿子急吼吼的出门去医院,根本顾不得通房的哭闹。
狗有些绝望
王少爷掐着他的乳尖帮儿子调整位置,膝盖压在他小腹上,又是威胁又是哄骗的问他
“不想你老子减刑出来了?”
焦头烂额的过了半个多月,实验室才告诉他狗的情况稳定下来,修养两个月就能复原,王少爷让实验室继续给狗疗养,他明白狗回到他身边,他抑制不住自己心里对狗的变态情绪。
狗虽然在实验室,他两只乳房工作的却很好,每天能往王家送三趟鲜乳回来喂饱两位小少爷,等两位小少爷满月,王少爷的父亲,王老爷亲自主持了两个孙子的满月酒,王家世代单传,王少爷一次给他造出来两个亲孙子,他高兴的不得了,更何况孕夫还是王家的性奴,这一对孙子完完全全属于王家,不会被强势外家制肘,满月当天,就给两个小少爷上了族谱,安排了满满一屋子伺候的人。
王少爷这才解脱出来,只是他闲了没两天,又开始有些贪恋狗曼妙的身体,他有些恼火,晚上摸黑进了通房屋里,把通房抱在怀里喂奶的女婴扔到一边,撕了通房的衣服,挤了挤通房冒着奶水的双乳,就压着通房,强要了通房一夜,通房周身的奶香和饱含乳汁肿胀的乳房让他把通房错认为狗,忍着异状泄了火,就抽身离去,通房又疼又高兴,等王少爷一走,就拿布头堵了自己的产道,不许王少爷男精流出去,她给自己不受重视的女儿喂了几口奶,就臆想自己生下小少爷被抬成妾室的样子,她比她堂姐实在要好运太多,一个月后,孕吐来袭,家医也确认她怀孕,她看了眼堂姐阴森的双眼,护着肚子,决定离堂姐远着点。
狗顺顺当当的大着肚子,两只乳房鼓囊囊的熬到预产期,实验室派了两个助产士来帮助他生产,就在前院开阔的草地上,铺了毯子,狗撑在软垫上趴跪好,撅着屁股对着助产士们,边呻吟边等着他的难关,王少爷拍了拍狗丰腴的臀,站在一边等着狗生产,十分期待的看着狗已经被他用工具扩开的肠道,等着自己儿子的降生,狗没用多久,就从肛门流出大股羊水,助产士撑开看了看狗的宫口,给他用了催产素,狗就被宫缩疼的直掉眼泪,喘着粗气,肚子也一缩一缩的抖动,助产士一人一边的拖住他的大肚皮,让他配合着宫缩往外排胎儿,他忍着腹部和下体的剧痛,把胎儿的头挤到产道里,他的整个后穴处已经被胎儿顶的突出一个包,等胎儿从生殖道进入肠道,狗疼的尖叫一声,满眼恐惧的看着王少爷,王少爷凑过去摸了摸狗的臀肉,小声说了句
“一个儿子一年”
狗立马明白了过来,这是在说他亲爹的刑期,他点点头,抿住唇,忍着下体的剧痛把胎儿往外挤,胎儿的头部把他菊花撑的发白,中间的褶皱也被挤开一个拳头大的洞,狗用尽了力气,才把胎儿的头送出自己的屁眼,大口喘气几下,又在助产士的帮助下,痛苦万分的把第一个胎儿的身体和脚娩出来,助产士抱走第一个男婴,刚清理了男婴的口鼻,让男婴哭出来,狗肚子里的那个又狠狠提了他生殖囊一脚,似乎在叫他快放自己出去,狗疼的直起了身,顾不得助产士的指引,捧着肚皮,借助重力把第二个孩子的头挤出了生殖囊,就支撑不住再度趴跪在毯子上,喘着气休息一下,他挤压这胎儿从已经被头胎撕裂的肠道和肛门出去,等第二个孩子的头再度挤开他满是撕裂伤的肛门,狗顾不得性奴的身份,转身问出心中疑惑
王少爷咬着狗的耳垂,低吼出来
“如果你只属于我,我自然爱你,可你不该去碰那个贱人的手”
狗无奈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等下人手忙脚乱的把妾送进医院,妾进医院后就因为子宫撕裂被切除了子宫,输了一月血,保住了命,却再也无法生育。
王少爷听了管家的汇报却没处罚通房,只是把两个女人都挪到更便的厢房里住着,不许她们再凑到自己面前,妾一回王家就恨上了让自己失去生育力的堂妹,两个女人日夜对骂,争执不休。
狗才给两个双胞胎儿子断了奶,就又挺着大肚子奶三儿子,他不能拒绝受孕,也只好接受现实,他连着生了三个儿子,王老爷就运作着把他亲爹从无期变成了三十年,狗明白这是给自己的甜枣,却只能接受,等他边抱着三儿子边生下四儿子后,他倒在王少爷怀里,喘着气,麻木的等着自己后穴被修复清理,平静的等待下一次受孕。
妾微微一笑,却没回答
等通房再度生产,再度生下个女儿后,妾进屋直接把新生的女婴按进水盆里,生生溺死,通房刚要申辩,想到自己没被少爷看过一眼的大女儿,就不再说什么,而狗的肚皮也慢慢鼓了起来,他还有上次生育双胞胎的惨痛记忆,他既害怕又不敢不从,惴惴不安的到了预产期,再度趴跪到前院的软垫上,这次他的生育却异常容易,他才开了十指,顺着宫缩用力着,孩子就听话的从他生殖囊挤到生殖口,他忍着疼让孩子突破了狭窄的通道,才把孩子产下来,他就疼没了力气,王少爷等他产出了胎盘,就抱着没了力气的他回到房间里,助产士清理好男婴,王少爷抱着自己的第三个儿子,心里却渴望更多。
两个双胞胎儿子还没断奶,三儿子又嗷嗷待哺,王少爷无法,只得买了奶粉,亲自喂养起三儿子来,三小少爷刚办完满月酒,妾就发动了,她痛嚎了一天一夜,却始终生不下来,通房看着妾,想到自己被溺死的女儿,突然有了想法,她指使管家找了头奶牛,把妾腹部向下挂在牛背上,不管妾的痛嚎,亲自牵着奶牛一圈一圈的在后院走着。
狗夜里伺候王少爷,白天又要被少夫人责打,整个人都疲惫极了,苦苦熬了一个月,少夫人却越发变本加厉,克扣他的伙食不算,还让他顶着烈日,背着王少爷新买的碧玉鱼缸在后院爬行,狗才爬了一半,就觉得肚子里一阵抽抽的疼,强忍着爬到树荫下,实在撑不住,倒在树下,少夫人本来想去抽打他,可狗屁股里却一阵一阵的冒着鲜血,管家请了实验室的人来查验,实验室的人看到狗的状况,立马把狗带回了实验室,等王少爷接到消息赶到实验室,实验室已经在清理狗流产后的生殖囊。
王少爷得知自己头胎流产的消息,气的火冒三丈,让实验室医治狗,回家就宣布把妻子贬低为妾,又把少夫人还没来得及献给他的堂妹直接剥了衣服,当着如今的妾的面,破了她堂妹的身子,和她堂妹做了全程,还把珍贵的男精留在堂妹的身子里,让堂妹成了他的通房。
堂妹当了通房,虽然还要伺候自己已经被贬成妾的姐姐,心里却有些看不起姐姐,整日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没脸没皮的贴在王少爷身边,只等王少爷再宠幸自己一次,好怀上个小少爷,彻底保住陪伴王少爷的机会。妾如今却有些醒悟了,她冷笑的看着堂妹的动作,也不再渴求夫君的宠爱,整日缩在她的厢房里避世不出。
妾听到少爷出门的消息,大着胆子进了王少爷的屋里,看着狗边哭边赤裸着满是情爱痕迹的身体给大儿子喂奶,妾狠了狠心,凑过去拉开狗的双腿,把狗腿间才流出来的男精扣在手上,一咬牙把鲜活的男精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把狗腿间的精液抠干净了,才夹着腿,慢慢回去。
等王少爷抱着退烧的孩子回来,狗也不敢给王少爷讲自己的遭遇,王少爷一心只在儿子身上也没发现狗的异状,等一个月后,妾上报怀孕,王少爷算了算日子,等狗小声交代了经过,他才冷笑着嘲弄妾
“贱人怎么连性奴屁眼的精液都抢?”
狗瞪大眼,乖乖摇头,王少爷这才满意,亲了亲狗饱满的胸脯,拉开狗的双腿,又耕耘起来。狗被灌了一肚子精液,早起抱着两个儿子回屋,才进门就想转头跑,妾却拉住了他
“你敢跑,我就摔死你生的两个杂种”
狗摇了摇头
等狗再度回到王家,生育了两个少爷的他终于不用再住狗窝,为了方便两位少爷夜里喝奶,他得到恩典可以抱着两个少爷在床上陪睡,狗才一人一边的给两个儿子喂了一夜奶,第二天夜里就被王少爷拽进了卧室,再度被操开生殖囊,他又爽又害怕,抱着王少爷的腰,软软的到了高潮,却在感受到生殖囊被王少爷的男精填满后开始颤抖着恐惧着怀孕后的生产之苦,王少爷射完,以为狗是爽的颤抖,拍了拍狗,把两个儿子抱进来塞进他怀里,让两个儿子一边一个咬住狗的双乳吮吸时,狗却开了口
“少爷…狗会,会再怀孕吗”
王少爷摸了摸狗的肚皮,点点头
“子,子恒,你…你爱…爱我?”
边说边用尽最后力气把第二个孩子排了出去,孩子落进助产士手里,他下体的伤口汹涌的流血不止,他两眼发黑,等不到王少爷的回答就晕了过去。
王少爷抱着两个儿子,有些为人父的高兴,却有些揪心被实验室带走的狗,一边暗骂自己居然怜悯一个性奴,一边却有些心虚。他手忙脚乱的把两个儿子安置好,亲手养着两个儿子,却一直在等实验室给他关于狗的消息。
两个双胞胎进学堂的时候,他刚怀上第六胎,王家到王少爷这辈,子嗣异常繁盛,几乎每年都有一个儿子出世,狗被迫给王少爷生了十二胎,王少爷才看着他反复撑大的肚皮和越来越冰冷的手贱,给狗用了避孕药,让狗单纯的做他的性奴,拿生育过太多孩子,全身都奶香柔软的身体伺候他的欲望,狗的儿子们没有像下人那样看不起狗,除了没有对他的称呼,长到懂事的年岁,就十分尊重他,照顾他,王少爷没有拦着儿子们对狗的照顾,只是每每与狗独处时,仍忍不住对狗施虐。
狗用了避孕药后,身前仅存的那个龟头敏感异常,王少爷掐捏都让他哭着求饶,王少爷也越来越过分,甚至用刚掐灭的烟头去烫狗的龟头,烫的狗蜷缩身体,崩溃大哭,王少爷才收手。等最大的那对双胞胎成年的时候,狗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他瘫在王少爷怀里,最后一次的问自己的主人
“子恒,你,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
妾疼的难受极了,肚子仿佛要裂开,下体不断流血,她无力的恳求妹妹放自己下去,通房回头看了眼她,笑道
“姐姐肚子里可是少爷的子嗣,姐姐生不出来,害死了小少爷可是重罪,姐姐且忍忍,再走两圈,小少爷就能从姐姐狭窄的产道里挤出来了”
妾苦求无用,她的血把后院都染红了,渐渐没了声音,不知走了多久,跟在一边的产婆啊了一声,就接住了妾下体挤出来的一个已经闷死的男胎,男胎脐带缠绕,早已是个死胎。
一个月过后,她的堂妹果然被诊出有孕,却没有被立刻抬为贱妾,王少爷的意思,若是通房生下他的第一个儿子,就能被抬为妾,堂妹盯着自己姐姐的房间,摸着肚皮,暗自祈祷。
等王少爷把狗接回来,王少爷的屋里就只有狗能进去伺候,狗夜里伺候少爷,白日里再没有被责打,虚瘦的身体又慢慢丰腴起来,他的狗粮也被交给管家亲自打理,虽然他没了牙齿,他的流食却是异常丰盛,三文鱼打碎,新鲜澳龙和谷饲肉眼打碎,加上些青菜水果,煮成一锅糊糊倒在他狗碗里,他吃的畅快,王少爷也满意他的身子。通房的肚皮还没鼓起来,狗又被确定成功受孕。
王少爷这下没了伺候的人,却没再去住进0号院,只是让狗每晚用他那柔软华顺没有牙齿的口腔伺候自己,一直熬到狗怀孕三个月,胎相稳固,才重新享用起狗的肠道来,狗这第二胎坏的顺畅,直到肚子比通房大一半,都没有孕吐,实验室也早已确定狗怀的是一双双胞胎男孩,毕竟狗的生殖囊是他自己的基因,他也不能生出女孩来,这就让通房背负了很大的压力,到她预产期当天,王少爷只让管家找了产婆来帮忙,通房在产床上嚎了一天一夜,苦苦挣扎着生下来一个女儿,王少爷听闻便不甚在意的给女儿找了乳母,没给通房半点赏赐,通房见到自己生的是女儿,被自己肚皮气的昏过去,只暗恨肚皮不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