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公饶过你,可以。”覃子陵废了好大劲才暂时按耐住操死他的欲望,大手抓住他的奶子拼命挤压他儿子的鸟,咬牙命令道:“宝宝乖,把小莳夹射就饶了你!”
“呜呜好……”大鸡巴还是那么不留情地在身体里鞭笞,胀得他头昏脑涨,蔺泽泪流满面地哭啼着马上应允,他改换做用两只手肘撑在床上,努力挺起上身,双手按在覃子陵的手上与她十指交叉,一同揉着自己的奶子摩擦小莳已经半挺的柱身。
怜他哭得惨,覃子陵操得稍放缓了频率,饶是如此,蔺泽的身子也还是在一遍遍向前冲,奶子便一遍遍夹着鸟磨,纵然蔺莳的柱身生得粉嫩可爱,可肉贴肉地磨,也把蔺泽的胸磨得粗粝发红。
覃子陵几乎是用一模一样的模式奸淫父子,他自然也遭受儿子被揍屁股的痛爽,蔺大总裁屁股比儿子还要翘,操软后肉肉的臀肉被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打得红肿。
“啊……不行……要被干死了!……啊!”蔺泽腰身都哆嗦起来,高潮之后没得片刻休息的身子越来越往前,支撑的手不停打晃,不仅是他的奶子夹着蔺莳的鸟,光是他自己,他的嘴也快蹭到蔺莳的小奶子上了,两人贴的太近了,他甚至觉得蔺莳身子也随着他挨操的节奏抖了起来,带着苏醒的前兆,“……呜不行了,咿唔……蔺莳会醒过来的……老公呜……”
“怕什么!”覃子陵兴奋得气息都乱了节拍,她俯身趴到蔺泽背上开始骑马,两只手则绕到他身下捏住他套在奶罩里的奶子。她毫不留情地抓住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挤压,隔空亵玩其间逐渐苏醒的小鸟,“乖,儿子都给爸爸那么卖力地口了,爸爸还舍不得用奶子给儿子洗洗鸡巴吗?”
欲盖弥彰的大人如此说道,带着父亲坐在了儿子岔开的两腿中间。
覃子陵不顾蔺泽若有若无微弱的反抗,将他换成后入式,也变成了先前他儿子享受宠爱的小母狗姿态。
说实在话,蔺小离在覃子陵面前就是个没底线的,他既然已经帮过她把儿子腿掰开给她操,现在也半推半就地被她按在了蔺莳身上。
“骚死了!”他晃得厉害,拧得覃子陵抽了口气,忙稳住拍拍他的肉屁股,“再扭下去,你的骚水要把楼下小莳的钢琴都打湿了。”
他们靠在二楼的栏杆上,下面放着的就是蔺莳的黑白钢琴,在覃子陵惊人的动态视力中,男人几个动作中,已经有一两滴浑浊的水从栏杆缝里溅飞出去,滴在了钢琴的琴身上。
“啊?”蔺泽羞耻难堪,虽然对阮小小没感情,但对于蔺莳他还是想当个好父亲的,可是、可是呜……
他唤得殷切,却逗得覃子陵大笑起来,蔺莳确实被老父亲卖力的乳交唤醒了,可不仅是他粉嫩嫩的小鸟一柱擎天地顶着蔺泽的奶肉,在半睡半醒间被唤起情欲的少年还将细细的两条白蛇一般的腿缠在了蔺泽肩上,在湿漉的床单上扭着一掌可盈握的小腰身,迷迷糊糊地娇媚喊着:“爸爸嗯……你又做什么了?……啊……小莳已经不可以再做了……”
他喊得骚,那柱身硬邦邦地戳在蔺泽胸里,下边的小穴也没见懈怠,说着不可以,一缕缕水液流出来汇进沾了白浊的细毛里,显然是又馋了。
“宝贝儿子可真可爱呀,呵呵。”
覃子陵一手托住蔺泽的翘屁股,一手环住他的肩膀,男人熟知夹着她被她边操边走的性福,两条长腿忙夹紧她的腰身,长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感受着走动间大鸡巴不由自主撞着他屁眼的快感,嘴里又喘起来。
覃子陵边走边感受他卖力夹住她的用心,嘶着气让他在胯上颠了颠,听他闷哼着呜咽,心下愉悦,又起了话头:“我还在想呢,这家的男主人是不是太暴殄天物,放着这样貌美的老婆儿子不管,现在想想,原来男主人也爱老公的大鸡巴啊。”
她说得如此入骨,蔺泽红透了脸,有一种久违的刺激感:“爱……”
不过这点疼痛与在身后统治着他的肉棒相比,反倒成为了催情的一种快感,蔺大总裁肿着奶头,后仰着头唔呜咽噎地又爽了起来。
分明是被宽容了一时片刻,他却又骚了起来,覃子陵真是想现在就干死他!
她带着蔺泽的手捏住他的乳头往外狠狠一拽,拉着他两只乳尖各自往蔺莳的小蛋蛋上顶弄,这力气可比磨小莳的嫩鸟要粗鲁多了,总裁大人这才又疼哭起来,献殷勤着求道:“老公……呜呜他硬了,硬了……”
“呜啊……”蔺泽腰都酥了,撑在床上的手把床单抓成了褶皱,胸前的奶子被人肆意捏于手中把玩,挤做一团的乳肉包裹住柱身,摩擦出着火似的疼感,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在他的胸里逐渐醒来,也能用乳肉描摹出儿子小鸟的形状,甚至被它滴了几滴甜水漏在幽深的乳沟里。
这样的场景是如此淫靡,叫人突生剧烈的刺激,屁眼里的鸡巴却每每都把激凸的褶皱当做攻击点,每一下都把敏感点打得支离破碎,心神激荡之下被灭顶快感统治身心,再无思考余地,他总算明白蔺莳为什么会错误帮他口了,若是此时她哄着他张开嘴,他一定也忍不住会错口别人的东西,何况是给人乳交呢,“洗!啊……我洗……呜,老公不要了!”
覃子陵看他越趴越往下,几乎全上身都压在了蔺莳身上,小莳老婆似乎要醒了,大张的腿关和鸟一并被他的奶子压着,流出来的蜜水白浊也全部糊在了乳肉和奶罩上,被她大力揉捏着又黏上小莳的柱身;偏偏蔺泽的屁股却越翘越高,说着不要,穴肉却一直死死咬住肉棒,覃子陵稍稍退身,就从他屁眼里拉出了一大截骚媚的肠肉,逼得她红着眼又肏回去,也不知是他在屁眼里多吃了药还是本身的肠水又骚多了几分,一操就能听见啵啵啪啪的肉响声,水花也被捣出来,淋湿她一半的裤子。
昏迷的少年没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逊,小脸睡得天真无邪,一点不知道自己岔开腿,粉嫩的疲软小鸟被刚认识没多久的亲生父亲夹在了胸前。
说过蔺泽有胸肌的,被覃子陵套上奶罩就挤出来了奶子,那乳沟幽深白皙,恰好能让蔺莳的小鸟插在里边。男人就这样双手撑在蔺莳身体两侧,乳沟夹着蔺莳,屁眼夹着覃子陵,被站在床下的恶意女alpha一下一下操得身子往前冲,又被掐着屁股拖回来,媚叫连连说不要,骚屁眼却一直像只淫浪的小母狗一样往大鸡巴下凑——他知道这模样有多淫荡的。
两个小时前,他眼睁睁看着蔺莳以这样淫荡的姿态雌伏在她身前,挨操挨得爽到口水直流;两个小时后,他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两人之间,被屁股里的大鸡巴送上高潮。
“终于知道害臊了啊。”覃子陵笑他,“待会带你下去,自己舔干净。”
蔺大总裁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忙点头,乖巧极了。
覃子陵把他抱回小莳的房间,房里年轻的小老婆还躺在床上,仅仅在上身盖着欲盖弥彰的薄被,下身赤裸于外,纤细的一条腿就挂在床边,沾满精斑的腿关合不拢,露出先前被操成圆洞的小穴。肥厚花瓣羞答答地半掩着还没恢复的圆嘟嘟小逼,如果探进他的腿心望一望,轻而易举就能窥见里头暗红的嫩肉,从里到外都挂着没被清理的疼爱痕迹,“啊没给小莳盖好被子呢。”
蔺莳夹了夹正盘住人的腿,在女人的笑声中更清醒了一些,他努力眨眨圆润的眸子,眼睑半垂,眼上还被泪水蒙了层翳,看什么都不太真切,只是朦胧中望见覃子陵——毕竟女alpha正骑着蔺泽压在两人上方。他虽隐约觉得距离不对劲,却也没多想,她总是爱玩花样的,故意娇娇地便唤:“快来……爸爸,抱抱我……”他尝到了禁忌称谓的甜头,竟然还沉迷性爱中的人设无法自拔。
覃子陵被儿子的媚态惹得鸡梆硬,又是想操又是想笑,索性全都抱怨在父亲身上,握紧他精瘦的腰身,啪啪抽着就往男人激凸起来的骚点猛操:“爸爸!叫你呢!把儿子都夹醒了,你骚不骚!”
他们上楼去,走一步,含着的大肉棒便抽插一次,滑出,插进,那是如此粗大的物什,满满插进来,把后穴吐的蜜水药液都捣出体外,爽得他又颤起来,淋淋漓漓地溅了一地骚水。
“男主人这次回家是做什么呀?”覃子陵欣赏男alpha眯眼爽的模样,将他按在扶杆上捏着他屁股,忍不住左右摇摆挺胯顶了十来下,看他呜呜着倚在栏杆上绷紧腰身夹她的模样,恶趣味就油然而生,“是不是专门来吃老公大鸡巴的?”
“呜……啊……是、是来吃……”蔺泽同学下半身都在震颤,爽得没边,借着后背的扶杆夹着覃子陵用力扭了扭腰,“小离好痒、痒了五年……呜呜大鸡巴…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