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陵不知他是谁,一向随心所欲,不过是图他好颜色与性格可爱,只这一晚欢喜,或许早上起来就各奔东西再无瓜葛,心里想着不叫双方爽快一番就太可惜了,便啪啪掐着新老婆的屁股一顿猛操。
美人就算是穴也是媚得很,见着蔺泽腰都快晃成麻绳了,她也格外投桃报李:“小离老婆乖,哈第一次就骚的很呢……是不是alpha啊,嗯?”
蔺泽上下两张嘴都合不上,咬着牙感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他被压得越来越前,岔开的两条腿抵在两边隔板上快开成150度大角,只靠着肉棒一次次顶撞起来才免得直接坐在马桶盖上。
至多也只是有些羞耻羞涩,咬着唇也还是喊的出的:“老公……”
他眼眶因为快感红了半截,少年时难免因自己的雄伟而觉高人一等,现在却觉得太高人一等也不是什么好事了,她为什么这么粗,烫得他整个肠子都像是被热器捅着,肠壁被碾磨,像要被插坏了。
“你也太好哄了吧。”覃子陵哭笑不得,却丝毫没有放松掌控。
覃子陵哄他:“怎么和你比,大没你大,骚没你骚,你可多可爱啊。”
蔺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调戏了,就被她搂着腰猛干起来,他只被喂了药泄穴,麻了痛感,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平常下来这小处穴怎么吃得下这么大块头,只是药液鼓捣出了骚水,连着肠子里的肠液都成了大股的润滑剂,好歹没插出血来。
“呃……啊你……好快……”大肉棒在小菊穴里噗嗤噗嗤捅着,蔺泽眼睛都飘起来,陌生的快感从那棒子里捅进来,酥酥软软地砸在他肠壁上,再从屁股里酥上脊椎骨,爬上头皮,压着他嘴里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你,你叫什么……”他咬着唇艰难问道。
“让你快乐的工具啊。”覃子陵笑着,托着他两瓣臀肉往外掰,按着位置操了进去。
那药是好药,松人痛感的,蔺泽不知道自己的菊穴都被酥麻软了,吃下龟头的时候嘴里还哼哼,心想怎么这么容易。
可往里再走就不行了,这处男苞裹得紧,像夹断她似的吃着肉棒不松口,疼得覃子陵嘶嘶倒吸凉气,狠了狠手才猛地扎了进去!
之后做的如何疯狂也可想而知了,酒吧是本就解放天性毫无禁忌的地下gay吧,众人既敢当场交合,也有些人想着私处亲吻,考虑到这个,酒吧里间也就开了间情人旅社,正门口对着另一条街,不过酒吧里也有直达其后门的小道。
夜深人狂,蔺泽身上全是自己溅出来的液体,被抱着走时已经瘫软成个棉娃娃,酒吧里果真是个无法无天的销金窟,即便是这条窄窄的小道,也看得见几对野鸳鸯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亲吻交合,蔺总裁身处高位,又忙于工作无暇分身,从未去过其他子弟们邀请他去的美人窝,算起来今天这遭已是他前半生来看到的最淫乱的一次了。
可他有资格说别人淫乱吗?他被人抱着一路走去,坐在女alpha的胯上被她带着耸动,两条腿死死夹着她的腰,有力的臂膀也圈着她的脖子,在昏黄灯光的小道里忍住到嘴边的娇喘——被一路操到了旅社。
他身板硬,就算驮了个人也有力气撑着,只是腿软之下大腿颤着,时不时被撞得泄力,就会不慎坐在马桶上,把肉棒都吐出去半截,蔺泽心慌意乱,只觉得它出去不对劲,忙又会撑着手爬起来,把它吃回去。
搞得不像是覃子陵在操他,是他在主动套弄她似的了。
覃子陵也还是笑,觉得舒服就好,揽着他腰又是一番公狗操,把蔺总裁操得呜呜呻吟,男人低沉的声音也成了伴奏的小乐曲,和水声一样好听。
她拿着人的裤子给自己擦干净脸上的白稠,又按了马桶盖上的清洗键,坐在马桶上的蔺泽便感到一股又一股热腾的温和水流冲刷了他的臀瓣,弄得他有些酥痒,待又被吹洗干净,面前收拾好的姑娘就拉着他起来,将马桶盖合上,叫他岔开腿站在马桶两边,撑着后边的台面翘起屁股。
蔺泽生怕她质疑自己的性能力,也就说一是一,半点没怀疑地屈从,待他屁股抬起,她便一手掰开他一半臀,一手以手作刀打在了他菊穴上。她力道大,打得又精准,臀缝里的菊穴被打得翕张,却没碰到两边肥臀肉一点。
alpha本就抗揍,蔺泽虽叫她打得生疼,却奇异地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敏感与酥麻,惹得他又是想喊疼又是想再尝一遍挨打,眼见他刚射过的鸟儿逐渐挺起来,便心下安慰自己这就是检查。
“我不是alpha……老公……!啊啊……小离是老公小老婆……”他情乱神迷,口头没了遮拦,就把过去家人硬塞给他看的小黄片的台词学了出来。
覃子陵笑得没力气抱他,手下掐着他两颗大奶头揪着玩,整个人都扑在他腰上光挺腰:“骚玩意儿!爸妈知道他们养出个给人当兔爷的alpha吗?嗯?”
这还真是问对人了,蔺泽哪怕浑身都还烫着,嘴上没把门了呢,都还记着:“哈知道……小离爸妈都知道……他们管不了我……小离嗯……啊啊只给老公当兔爷……!”
她是真没碰过alpha,也不知道原来这小菊穴尝起来也是滚热湿滑的,嫩生生的小菊花,挨操的时候被迫裂开花蕊,撑成触目惊心的弧度,她原以为不会操出血,结果动作了一番,眼下一瞧,半抽出的肉棒裹着晶莹的药液肠液还带上了一丝半缕鲜红的血迹,操猛的时候就黏上了男人两边白花的臀肉。
偏偏蔺总裁穴里吃了药,不觉得太痛,又能忍,挺翘的屁股一抖一抖往后挺,十分主动地动着,他身姿挺拔,初次尝这般云雨,弯下去的弧度也不显得多么妩媚,只是腰一直扭着,屁股贴在她胯骨上肉贴肉地蹭着,看起来就淫荡极了。
“老公……哈啊老公……”他如果成了兔爷一定也是给覃子陵操出来的,一个身份顶顶显贵的兔爷,除了他自个儿撅起屁股,别的人看一眼都要被天王凉破。
覃子陵正一手搓着他鸟儿,另一手捏着他胸脯,蔺总裁身材好,外表看着清瘦,也不怎么壮实,脱了衣服却是个脱衣有肉的大胸甜心,胸肌比一般平胸的omega都要大,红豆生得也圆,捏着奶头就是一顿爱抚。
直肠里热腾得很,生得紧窄圆嫩,一旦操上几次就会跟着收紧,缠着男根又吸又嘬,美味得很。她笑着:“叫我老公啊。”
“呜……”蔺泽呻吟着,他本就性别认知错乱,平常有着alpha的攻击性,却十分认同自己会服从于自己的爱人,哪怕是今天第一面见到真人的人。
“啊!”明明被酥麻了骨子,痛感大幅削弱的蔺泽还是猛叫了一声,整个儿趴在后台上抽气,喊着疼:“……好疼!你怎么这么大?!”
覃子陵虚伪谦虚:“还好还好,比你大那么一点儿。”
蔺泽软着腰撑起手来,下意识垂头看了看自己胯间的鸟儿,明明正挨操,心里alpha的意识还存着:“我很大的,他们一群人都比不过我。”
在那种私密空间,素日里冷漠高傲的蔺总裁如何享受此生最狂乱的夜晚,也就可想而知了。
如此操弄了百来下,蔺泽已瘫在了靠背上,颤微岔开站着的两条腿也没了力气,喘息声越来越沉,眼见着他快到了,女alpha便抱着他腰将他猛地一转过来,大肉棒紧攥着小处穴的肉壁狠狠一拧,男人就发出了一声淫荡绵长的媚叫,两条腿哆嗦着,挺着腰时竖直的鸟儿倒伏下来,噗噗射了他上身一泡的白液。
又丢了一次。
蔺泽失神许久后才意识到这点,他还自负能力出众,结果人家一次都还没射,他自个儿先浪起来了。先前边说过他心态是歪的,此时与倾慕之人交欢,想的也不再是同为alpha的性能力比较,而是想着,今天一定要夹射她一次才成!
他挨了好会儿的打,打得臀瓣中央这缝都麻木起来了,才嘶嘶地抽着气,问:“检查出什么了?”
覃子陵不打他了,转而直起身子压在他身后,声音沉沉:“都还没放工具呢怎么检查?”
“什么工具?”蔺泽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