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子陵喘了口气,只顾着深入他,带着人一步一撞,下楼走到练琴房,在一旁软绵绵的长椅上将人放平,让他的双足搭在黑白琴键上,只要一个顶撞,便能让他用双足在钢琴上弹出意味不明的美妙琴乐来。
“夫人都这么努力勾引我了,……还怕在外面做吗?……家里谁也没有……只有我和你……”
覃子陵笑着,她没有把他穿的内衣解开,只是托着那黑色蕾丝,手里把那硕大的白皙奶球挤出乳肉,舌头挑开布料,叼住那绽开的红豆又吸又嘬,在阮小小眼中,她俯首吃奶的神情在钢琴房落地窗外照进来的暮色中竟有几番恶意和诡谲。
“呜回去,回去……”这种姿势插得又深又重,阮小小环住覃子陵的脖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哀求。
覃子陵却不理,那甬道生得又紧又软,带着湿热的潮气,她没尝过人造omega的味道,这次一试才醒悟为什么上流层里要养人造omega当情人。
而阮小小这样的,则更是另一种极品。
印象中温柔谦和的alpha将人从床上揽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狠狠地在人妻饱满肥嫩的屁股上甩了五个巴掌,力道大得直把人屁股拍到红肿,一下子疼哭,还深深内缩了女穴。
“不是已经生过孩子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会吸啊……唔,果然是个骚货吗……”
阮小小被覃教师隐约暴露的衣冠禽兽的本质吓到了,却只能哭:“呜嗯……没有……”
腿缠在她腰身上,开始难抑地颤抖。
这个进入缓慢又温和,阮小小被插到陌生之地也能慢慢适应,可等覃子陵摸索好道路,真正开始运动的时候,脆弱的人造omega才明白为什么那些高级小视频里的人会尖叫着哭出来。
——他应该尖叫着哭晕过去啊啊!
蔺莳还未成年,不明白这些味道具体是什么,但虽闻不惯也没有去管,他心底总是信任自己的母亲和老师的,阮小小能找到一样兴趣爱好他也很开心。
反倒便宜了两个衣冠禽兽。他们总有理由支开蔺莳,然后在这座别墅的各个角落里缠绵,有时候做上整整一天,做到阮小小怀疑人生,也做的他只要一有机会和覃子陵单独相处,便要胯下一湿,不由自主想摇晃起屁股求操。
而有时候因为蔺莳离开的时间不长,覃子陵又做不到速战速决,她便翻出阮小小私藏的自慰道具,用道具来安抚小情人的骚逼。
身为人妻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之余,阮小小竟诡异地觉得自己已经不让人射了,换个小嘴射也是应该的;还尝了尝,觉得吞吃的有腥味但也有甜味,抗拒的念头消磨殆尽。
因为做爱连晚饭也没有吃,他昨夜吃的便是她的精液。也确实是她的产物,也确实是他吃撑了。
……但、但是,果然还是很羞耻啊!
如同阮小小设计的那样,两人共赴天上碧落下黄泉地狱。
唯一超出目标的是,他们那天第一次,做了整整一夜,如果不是星期天蔺莳中午的时候才回来,而第二天阮小小又惊醒得早,怕不是要被蔺莳捉奸在床。
只是打扫完屋子迎接完儿子,阮小小是第一次没有陪课,穿得严严实实,两腿还打着颤,一个人打着哈欠,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准备上楼睡觉了。
“唔……”哪想这贵妇勾引人的模样这么骚,小穴却这么浅,连一半都吞不下吧。
覃子陵头上冒出密汗,手下却是按住人的胯骨,慢慢地再往里挺。
人造omega对自己不太了解,这不是还有一块地没拓嘛。
来不及思考,他又被那侵犯的欢愉带飞了思绪。
天已暗,他们连灯都没有开,就这样荒诞又迷醉地在钢琴椅上做爱。
琴声凌乱,有时急促有时缠绵,伴着人造omega兴奋愉悦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怀孕生子没有带来任何松弛,他的身材没有任何走样,腰依旧细、腿依旧长,反倒只是盆骨变宽,胸脯变大,又因为自身时常自慰,里头软绵绵的肉骚的几乎一捅便出水,可进去才发现这骚逼像是长了倒刺,不知道是前人调教出来的还是自身就骚,能将一整根男根吞下,还很会吸很会咬。
这确实是一个可以沉溺在里头的温柔乡,哪怕是马上风死,也该有人求之不得。
而更巧的是,除了蔺家那个不着家的男主人,覃子陵是唯一一个品尝到如此美味的人。
“还狡辩……”
覃子陵被那甬道里藏着的细细密密的小嘴巴咬的头皮发麻,红了眼,抱着人狠狠拽着上下操弄一番,把人又操趴在她肩上哭了,才低头咬住他饱满的胸口吃奶,一边带着人走出卧室。
结果吓得阮小小一个激灵,又是身体一颤,吐出不少蜜液,顺着两人交缠的部位滴滴答答往地上淌。
没有进入时的温和,阮小小如同一株柔软的莬丝花缠绕在覃子陵这大树上,还要支付报酬般被这棵大树操得枝叶翻飞、花蜜四溅,完完全全是随着她的冲撞挥舞手臂,张嘴发出的吟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尖软起来。
整张床,整张高密度材质的床,在摇摇晃晃地发出吱呀的低叫,覃子陵操得越欢越狠,还伏在他耳畔哑着嗓子吐气调情:“夫人,……自慰好……还是我的棒子好?……嗯?”
阮小小面上流露痛苦又愉悦的媚人,他咬住唇,环着覃子陵脖子的手臂光洁又绵软,“好……嗯啊好、子陵的……棒子好嗯……”
常常有家庭教师衣冠楚楚地说去上个洗手间,让蔺莳自个先写完一套卷子,结果人进了厕所,却是把人老妈架在洗手台上,掐着人的下巴操他嘴巴;要么是将人裙子下的底裤脱掉,把一个遥控跳蛋塞进湿哒哒的小穴,等两人出去了,趁着少年不注意,用遥控器各式玩弄着他的母亲。
阮小小明白自己招惹到的好像是个披着羊皮的恶魔,此时却已经反抗无能,只能不断摆着腰臀,用含着春水的眼瞪着这个恶劣的情人。
这种禁忌的欢愉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的神经,一直持续了半年,直到现在,突然的,阮小小萌生出了嫁给覃子陵的想法。
阮小小连扭头的勇气都没有,耳朵红的滴血,登登登径直跑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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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第一次的痴缠,而这一旦开了先河,荒诞的结合便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而自那以后,整座别墅都被喷了味道极浓的、情趣店里专卖的遮掩信息素的香水,阮小小也不理会疑虑的蔺莳,在房子里各处摆上盛放的石楠花盆株,精心侍弄。
蔺莳桀骜不驯,却很爱他妈妈,问老师:“子陵老师,我妈妈怎么了吗?”
覃子陵坐在他身边,看了看十七岁的少年,又看看僵在台阶上的三十三岁的人妻,意味深长地解释:“没什么,昨晚上老师烧的饭,你妈妈他,被老师喂的很饱,……有点吃撑了。”
阮小小不肯让人内射,覃子陵也没有强求,于是每次要射的时候便都塞到他嘴里,严严实实地从生理意义上喂他吃了好几顿白汤。
阮小小都疯了。
她怎么还能进去?现在进到的地方是什么?他会被操破子宫道吗?好胀好饱怎么办?
“呜……”他的眼泪一下子分泌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