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在甬道里颤抖,蓄力,突然向外抽离。
那一瞬间,安罗好像听到一种粘腻的爆破声,或者曳光弹的爆鸣——神经信号冲破大脑的防线,他听不到自己的尖叫,但他一定在尖叫,像个被抓住阴蒂扭动的女人——但其实他没有,他只是张着嘴、眼球神经质地翻动、瞳孔如磕药一样发散,连呼吸都变成一种需要刻意去做的事情。
青年有点过载。他无法从脑海里找出与此刻对应的感觉的描述,比如坐在跳楼机上把内脏呕吐,比如拉稀拉到脱肛,比如肠子从肚脐里抽离……那种身体被剥离的冲击。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说你就是想多爽一下?”路卡说着风凉话,“也是,随随便便都能射三次,想来平时一定很欲求不满。”
谁欲求不满啊!
安罗脑仁抽痛。
“往外拉——”
往外——
安罗又发出抽泣的声音。
过程十分容易。直到两只复生胎都排出,安罗才突然意识到,身上其他的异种消失了,本来躁动的十几只复生胎也不见踪影。
他想看看周围,蛋蛋被路卡捏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想法。
“还有诱捕器,手往里伸,可以摸到生殖道口的触须。它感应到手指会缠绕上去,就这样把它拉出来。”
在即将准备晕倒的时候,他的手指传来柔软温热的感受。肠子、或者内脏、或者其他什么柔软的属于他的肉块,传来冰冷的触感
可是,反反复复抽动、反反复复滑入的动作,和自慰没有区别吧,子宫内的肉瘤,因为自己的动作自内向外撞击宫口,子宫内膜分泌的水都可以用杯子接。
青年潮红着脸、头发一缕一缕粘在额头,咬着牙吸气的模样,像是gv里变焦镜头下的艳星。
干脆……一次性拿出来……不然就没有力气了……鼓起力气、一次性拿出啦……一定、不能继续……不能犹豫!
诱捕器还在子宫里,水滴的形状,易进难出,凹凸不平的表面也增大了难度。
但是,不可能一直放在里面。
尝试这种事,就是要一鼓作气,如果第一次没有做到,一而再再而三三就射了。
生殖道……藏在身体里,从来不被知晓,却在短时间里被开发过头的东西……
即使来自自己的手,当那肉缝被触碰时,安罗也不可避免地软倒,靠在路卡身上,肠道将手指绞紧。触须在黏液中环绕上第一个指节末端。
胸部与安罗背部相贴,路卡将下巴搁在肩膀,手指挥动,指挥交通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