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饿虎扑羊似的往儿媳身上压,实在受不住两人体重的铁椅子终于忍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然后轰然倒下。两人瞬间翻了过来,而公公敏捷地护着儿媳的后脑壳,在一个迅速的翻身之后,死死地把儿媳压在身下,截然相反的是公公的手——还是温柔地在儿媳后脑勺上护着,生怕磕到了儿媳。
白色的混杂一片片体液和巧克力液体的婚纱在空中飞舞,然后垂下,而公公压在身上又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掩盖得密密实实,只除了被绑在一旁的百无聊赖的赵陆任,他原本应该是这场婚礼的主角之一,而此时的他却沦为公媳俩乱伦情事的背景板,无甚可提。
这样的姿势让交合中的两人倍感刺激。而儿媳心里的感动让他动情不已,他心神荡漾,含情脉脉地看着公公,穴里就像被公公捅破堤坝一样发了大浪,像是要把公公鸡巴泡涨一样不要命地流水,他努力地翘起腿,但是挨操的他只能成m字型立起,他的腰部挺起悬空,圆润屁股上上下下,往上送着软穴,将尽根没入的鸡巴温柔地吸吮。
因为伟哥有帮助延长时间和缩精闭关的功效,所以公公干了这么久,不仅半点想射精的欲望都没有,反而越操越精神,反观儿媳,虽然是承受的一方,却像是被采补了一样虚弱。但是那穴肉还很精神,缠着鸡巴要个不停。
“好了,这过去了这么久,请问公公的鸡巴有没有安安分分地隔着内裤去蹭儿媳的逼?”司仪不敢离得太近,但他尽心尽力地提出令人羞耻的问题。
“有,公公的……啊,内裤,好大……儿媳被蹭得很舒服,好湿……”林水胡言乱语,仗着舞台上只有交合中的公媳俩、司仪还有赵陆任,就放肆地表达着自己的真情实感。
公公忍得脸上的青筋暴起、突突地跳,额角滑落的晶莹汗滴映衬着公公英俊硬朗不失儒雅的脸,让儿媳春心萌动。他只觉得这公公真的是体贴至极,可是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都插了快一个小时了,公公才射一次,而现在又吃了伟哥,怎么可能要公公停下来呢?!那还算是人吗?况且他那么体贴,是很愿意献出自己的水穴来抚慰公公的火棍的。
明明司仪说的是要用被内裤裹着的鸡巴在儿媳穴缝里滑动,还要把儿媳顶起来,但是两人正插穴插得火热,哪里来得及去配合司仪!
公公直接站了起来,他一手在婚纱后托着儿媳屁股,另一只手拉着原本垫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婚纱,顺便拉着西裤裤头,然后围着铁椅子走圈,走一步顶一下,那炙热阴茎在越插水越多的肉穴里肆意妄为,在里面随意地往不同方向怼,不管怎么样,柔软的肉壁还是温顺地含着肉刃不放。
大庭广众之下的公媳合奸,他一想到这几个字,就性奋得要翘起鸡巴想插穴,这种禁忌的隐秘的背德的快感,是他的性癖,而儿媳,就完美契合他对做爱对象的理想形象。
有的碎冰都掉落在地上,被公公踩在地下,融化。按照刚刚司仪说的规则,就只能让公公吃伟哥了。
“儿媳张开嘴,含着这颗伟哥,然后用嘴渡给公公!”司仪可亢奋了,他站在旁边伸着手把伟哥递给儿媳,在他这个角度啥也看不见,但他确定公媳俩还在做爱,毕竟这铁椅子还在前后抖动呢!
儿媳把他盘紧,大白腿终于遮掩不住漏了出来,但是此时舞台上就剩他俩,而酒足饭饱的宾客也早已三三两两地离去,婚礼现场不复几个小时前的热闹。
这一场婚礼就像公媳俩导演的闹剧,却又像两人的公共py现场,一切人都只是背景板,而他们俩才是卖力上演的主角,表演着让人心旌摇荡的性爱游戏。
因为公公上下起伏着插穴的姿势过于豪放,他那松垮的西裤早已支撑不住得要往下滑,操起性致的公公全然不顾,但是儿媳却怕被别人看见,就只能手往后支起身子,伸着手去捡起公公的西裤,他敞着腿挨操还那么操心,让公公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干得不够用力,于是就抱着儿媳翻过来,让儿媳压在他身上。
儿媳也没想到公公身上压着他还那么勇猛!他感觉自己的肉花都要合不拢,腿根和大腿内侧都是被公公摩擦而肿痛的感觉,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小声地向公公撒娇:“好疼,好疼……你好用力,你轻点,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会那么疼了……”
公公笑了,让儿媳如愿以偿。他不仅亲了儿媳的嘴,还亲了他的脖子、耳朵和备受宠爱的奶子。只要是儿媳的身体,无论哪一处,他都想占有,用嘴唇细细地去描摹它的形状。哪怕是现在容纳他鸡巴的香甜前穴,还是未经开发的后穴。
“公公的鸡巴硬了,但能不能插穴?如果公公硬了还这么没用,就让公公压着儿媳腿交,要把公公自己的内裤射脏才过关哦!儿媳要把手伸进公公的内裤,掏出公公的精液,然后张嘴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和公公接吻分享精液的味道!”司仪无视儿媳刚刚说的话,径直地安排了下面的游戏,而说完就直接坐在被绑着都快要睡着的赵陆任旁边,开始玩手机。
“啊!”司仪才说完,公公就精神抖擞地撑起上半身,像是在做平板支撑一样,在儿媳上下起伏着,只是他的鸡巴却硬得能插穿木板,在儿媳的腿心穴缝中进进出出。
那婚礼前粉嫩紧致的肉花早已被操开,大阴唇无力地敞开,小阴唇尚有余力,和翘起的肿胀阴蒂在风中立着。而和糜烂熟红的肉穴相比,那根进进出出的巨棒让人看着就心生恐惧,紫黑色的茎身和茎身上青色的脉络都让人觉得这是一根能操死人的神器,而根部缀着的两颗阴囊居然比鸭蛋还大,随着抽插的动作不留情地击打肉穴口,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公公和儿媳操得太用力啦!气球都破了!这是违反规则的哦,所以接下来的是惩罚——在公媳俩之间撒下碎冰,两人要夹着碎冰融化它,不然就是证明公公性能力不强,公公要被喂伟哥让鸡巴硬起来,用被内裤裹着的鸡巴在儿媳穴缝里滑动,还要把儿媳顶起来才行哦!”司仪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从这场闹剧的旁观者变成参与者,仗着掌握话语权而擅自改动规则。幸好金主爸爸——公公也很满意,暗中决定给主持人加鸡腿。
司仪把耳麦带好,然后拿着一小盒冰,带着手套,撒在公媳两人中间。他也看不太清两人的具体情况,就闭着眼在中间撒,刚好撒在儿媳赤裸的奶子上。
林水抖了抖胸,低着头看埋在乳沟里呼吸的公公,然后顶起赵炬的脸,和他说话:“你别把冰都抖下去了……”话音未落,他就眼睁睁看着公公张着嘴,把他奶子上的碎冰都扫进他幽深狭长的奶沟中,然后公公抬起头,邪邪地笑了,伸着舌头一点点地把奶沟里面的碎冰含化了。
公公其实是出于对儿媳的爱护才这么做,而且这还做着爱呢,哪有自己跳出来就跑的道理!但他也很乐见儿媳对他产生爱意,毕竟在化妆室的亲密接触,就足以让他对儿媳产生爱恋之情。他不仅馋他的身子,他还馋儿媳本人。
“公公还硬着吗?不会吃了伟哥都不行吧?”司仪的声音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传来,儿媳愣了一下,才终于明白过来。
“超硬……埋在里面很舒服……”儿媳呢喃着,双腿受刺激似的在公公后腿上下磨蹭,把西裤都差点推下来,露出公公的半个紧实有力的屁股,而司仪只能假装自己眼瞎了。
“那请问儿媳的逼湿了吗?水多不多?有没有把隔着内裤的公公的鸡巴弄湿?”司仪眼神到处飘,他刚刚已经知道这场婚礼的真正主事人是谁,并不敢多说什么,他只是个敬业的传话者。
“湿了湿了……插进来了……呃呃嗯~”林水已经完全被赵炬堵在椅子里,他根本分不了神去回答问题,他被公公逼得在椅子里颤抖,像只小动物一样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来示弱。
在公公眼里他就是个散发着骚味儿,露出骚穴勾引公公的没有伦理道德观的美人,他哪顾得上那么多!操就完事了!
走了十几圈左右,公公就让儿媳坐了下来,让儿媳的腿在他身后交叉盘着,他弯下腰往下插穴。因为公公很高大健壮,这样的姿势不仅不会走光,还很方便公公操儿媳。
而远处的人看来都看不清两人的姿势,还以为吃了伟哥的公公也那么弱,都在心里替新娘感到惋惜——被公公玩游戏操了,也就算了,没想到公公这么不中用,玩第二场游戏才硬起来,吃了伟哥都还那么快!
他们不知道的是,儿媳早已被插得快要失去知觉,他第一次觉得时间是这么漫长的。他忍不住想往椅子里面逃,稍稍离开这根蛮不讲理的火棍,但是紧紧握着他屁股的公公怎么会放过他?最后也只能是他缩在椅子里面、双腿大张无力地挂在把手上,敞着腿挨操,而动情的公公跪在椅子上,鸡巴硬得能钉钉子,往儿媳绵软的腿心中央捅去。
林水小心翼翼地接过伟哥,然后藏在舌头下面,他想让公公用心去找:“公公,张嘴吃药——”不用他说,公公赵炬早已张着嘴往儿媳嘴里探,这是他们今天的第二次接吻,却俨然像是很熟悉的情人一般亲热无比。
“谢谢我的乖儿媳,好水儿。”赵炬肆无忌惮地叫着亲密的称谓,他自觉已是今天婚礼的主角。和儿媳一起上台的是他,当场和儿媳做爱的是他,为什么他就不能是儿媳的光明正大的丈夫?但是做公公也不差,这种偷媳的感觉令他十分愉悦。
他伸出舌头,尽情在儿媳嘴里扫荡,很轻易就把伟哥吞进嘴里。伟哥作用起来很快,而他本来就不虚,这么一弄让他觉得自己这根鸡巴都要涨破了,连带着把儿媳的紧逼都要撑开:“儿媳难不难受?不舒服我就停下来,婚礼继续。”
时间悄悄地过去,而公公也数不清自己操了多久,捣了多少下,反正在差不多要交货的时候,他把手插进儿媳悬空挨操的后腰那儿,然后抱起儿媳。
铁椅子被折磨得连椅脚都弯起来。公公用脚踢起椅子,然后再把儿媳轻柔地放在椅子上,儿媳被插得半昏迷过去,半睁着眼睛迷糊地看着公公。而公公憨憨地笑了笑,手上却一手一只脚分开儿媳双腿,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快要连成一体的鸡巴和肉穴分开!
鸡巴一拔出来,肉穴里面被堵住的春水就再也藏不住了。公公心疼这些被自己操出来的成果,心疼地弯下腰低下头去亲吻。他的舌头从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之间的穴缝里仔仔细细地划过,舌尖带着一波波涌出的春水,然后伸着舌头插入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缝,想要用自己的口水和舌头洗干净儿媳的逼,他怕自己弄脏了儿媳的嫩穴。但是被风吹干从儿媳体内带出来的春水的鸡巴干得要裂开,他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龟头怼着穴口,然后就开始射出今天的第二波精液。伟哥的作用让公公只能射出囊袋里不足几分之一的量,但对于第二次吃精的儿媳来说还是太多太稠了,况且龟头本来就在外面。精液喷溅而出,被公公的手指均匀涂抹在肉花的每一处,公公像是打上自己专属烙印一样细心,不放过任何一出。而浓白精液和熟红穴肉的对比让药效仍在的公公充满再战地欲望,他犹豫了一下,选择再次插入,温柔地操着,不敢再发狂。
公公看着那骄傲立着的阴蒂,充满爱怜地用手指去揉。但是儿媳今天的阴蒂似乎被使用过度了,敏感得很,他一捏就感觉儿媳里面在潮吹,春水一波波地浇灌在他的龟头上,那水又多又稠,几乎要把他的鸡巴给冲出来。
公公都能感觉到自己第一次射进去的浓稠白精被稀释了,心里很不满意:这样儿媳还怎么给他生孩子?但他还怕搞坏了楚楚可怜的儿媳,只能放过这个敏感的地方,同时在心里扼腕叹息,都还没玩够呢,就这样了,下次再玩个够吧!
司仪的要求是腿交,而公公却不管不顾,只想要爽。他第一次吃伟哥这种这么刺激的药物,加上他本来就很强的性能力,他恨不得直接插着儿媳,把囊袋里面的所有精液都射在儿媳花穴深处,然后花几天几夜的时间堵住,直到儿媳的花穴把精液全部吸收进去,他才能放下心来呢。
碎冰冰凉,在被咬出牙印的奶肉上融化,带着点刺痛感,刺激着儿媳,儿媳搂着公公后腰,在公公身上攀附着,不可避免地压紧奶沟,夹住公公灵活火热的舌头。而公公也不惧,他一边扫过碎冰,一边用舌尖挑起碎冰,在奶肉上吸吮着,在奶尖尖上含着,用舌尖推着半化不化的碎冰刺激奶孔,围着奶晕打转转,色情又刺激。
“你干嘛……好冰呀……”儿媳埋怨着公公,却不是真的生气,他撒娇似的扭着腰,奶子被摇起来,正在吃冰奶的公公也不由自主地摇着头,叼着奶肉不放。
“儿媳的奶子好热,好吃。”公公就是故意的,他鸡巴早硬了,只是因为司仪在推进游戏进程,他才没有压着儿媳开操。他想着的是反正大家都知道俩公媳都搞起来了就百无禁忌了,吃奶吃得不亦乐乎,鸡巴再一次涨大堵满饥渴得穴道,他都能感受到黏腻穴水和浓稠精液混合的液体在他鸡巴上凝结、然后被再次勃起得鸡巴烫化了的感觉,真的是一口好泉眼,同时也是一个好鸡巴套子——此时此刻,专属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