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嘉赶到的时候,皇上埋头坐在桌案前,手持朱笔批阅着奏章。看到那堆成一堆的奏折,赵嘉一阵牙酸,悄悄走过去站在皇兄的身后,伸手替他揉捏起肩颈。
皇上身体骤然一僵,手中的朱笔笔尖顿挫一下,在奏章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个印记。随即,皇上感受到熟悉的温暖气息,放松身体倚靠到了赵嘉的身上,握住赵嘉正在他肩胛按摩的手掌,闭上了眼睛。
赵嘉停驻了一会儿,伸手盖到皇兄的眼前,低头从背后圈住皇兄,伏在皇兄的颈边喟叹似的呼吸着,低声道:“皇兄,我想你了。”
“圣上天命有加,贵不可言,为天子推算命格有违理法,动摇国体,秋研不会以入手。只需要从林世子身上着落,观其后嗣子息之运便可。”
玉秋研一双眼睛中带着璨然的笑意,眨了眨眼睛,“王爷且放心,先前我草草演算过林世子命格,乃是鸾凤涅盘之相,大劫已过,如今正是重生九天的征兆。”
赵嘉一时间有些迷惑,他怀疑玉秋研知道了些什么,但是看人这般模样又不像是有言下之意。不过不管唤楠是不是什么多子多福的命格,他和皇兄都不甚在意,请这位玉国师进行所谓的推演,也不过是为了使立后一事名正言顺,面子上的功夫过得去,就已经足够。
赵嘉将玉秋研请上自己的马车,相对而坐,观察了一会儿这位前朝大名鼎鼎的国师的关门弟子。玉秋研并不像是个修行于深山之中的高人隐者,而是如同一名常年浸染于书香文墨之中的翩翩公子,仿佛下一刻就能够提笔作诗挥毫作画。
赵嘉清了清嗓子,首先开口:“玉先生如此年轻,竟已经被慕容国师誉为青出于蓝,想必是天赋过人,实在令人羡慕。”
“师父开始修行时已是弱冠之年,而我尚且还是个小童的时候就已经拜入师父门下,而今二十有一,比之师父这个年岁的时候,自然胜过许多。”
皇兄将玉秋研交由虞瑾安排,赵嘉听到虞相正与玉秋研交代国师府的封赏以及一应份例。听到虞相快要结束话题,赵嘉终于找寻到机会和玉秋研说上了第一句话:“国师有礼,在下赵嘉,不知玉国师可有闲情与本王叙话一二。”
玉秋研生得一张清俊干净的面容,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与虞相的样貌都是赵嘉认知中属于文人的模样,但虞相是胸中自有丘壑纵横捭阖的凌然风致,而玉秋研则更加符合温润如玉清淡如茶的雅致公子形象。
他一开口,声音是宛如玉磬泉流的明澈清朗,直让人产生耳目一新宛如洗练的错觉。
赵嘉用舌面在皇兄柔软的胸乳上压了压,将那片柔软玉白的肌肤啃噬出一片艳红,又大力吮吸了几下,发出啧啧的声响。当他用齿尖在尖端的粉嫩处轻咬一下时,一直宠溺地纵容他行径的皇兄却轻吟一声,手上有了推拒的力道。赵嘉却不肯放过他,非但接连对着那粒乳尖又啃又咬,还变本加厉地握住皇兄另一侧没被爱抚过的胸乳,两指轻轻掐扭着细嫩的奶尖儿。
这个拥吻漫长而缠绵,结束之后两人都微微气喘,赵嘉伸手自皇兄的额角用手指一点一点拂过,从眼角、脸颊到微凸的喉结,最终又回返到下唇瓣轻轻按了按。皇上微微张开了口唇,赵嘉盯着那一抹因为先前吮吻而显得妖冶香艳的红,克制不住地再度亲吻上去,这一次不再是温情脉脉的细吻,带了十足侵略和掠夺的味道。
皇上纵容着赵嘉的狂乱热吻,被夺去了大半的呼吸,赵嘉的双手自他腰际滑到了更往下的地方,用力按住皇兄龙袍下圆润的臀瓣,着力按揉着。做工精密繁复,盘扣层层的龙袍在两人这样凌乱的折腾下也敞开了几分,赵嘉余光瞟到皇兄露出一点玉白胸口的衣领处,随即探手而入,一把将明黄的龙袍扯去了大半,将皇上的半边肩膀剥露到了空气之中。
“嗯唔……嗯……”
朝堂之上的争端持续了数日,赵嘉从先前的略有忧心逐渐变得心不在焉,毕竟连续数天每日看着虞瑾虞相大获全胜实在有些无聊,大部分别有心思的党派现在也仅仅能够以从长计议的理由拖延一二。
这一天的早朝之上,赵嘉看到虞瑾的身旁站了一位藕色衣衫的青年公子之后,知道这一场布局已久的立后争端,是时候到了结束的时刻。想必那一位就是虞相先前所说的前朝国师弟子,那位将会让林唤楠入主中宫更加名正言顺的天师。
果然早朝之上,虞相便向皇上和群臣讲述了身边那位青年公子的身份,正是前朝国师的弟子,玉秋研。
皇兄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龙涎香气,赵嘉沉迷地轻嗅着,如猛兽品尝猎物前的欣赏与回味,这样轻轻磨蹭着,不多时赵嘉的手就抱到了皇兄的腰间,揽住了皇兄劲瘦的腰身。
皇上手臂微用力,将赵嘉从身后拉扯到了自己身边,两人一同挤在宽大的龙椅之上,中间没有丝毫间隙。赵嘉双手环住皇兄,埋头进他怀中蹭了蹭,脸颊贴在皇兄的小腹前,感受到了一种柔软的温暖。
轻轻拍着赵嘉的手臂和腰背,皇上伸手摸了摸赵嘉的脸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头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随即故作无事地抬头别过了脸,耳尖露出一抹淡红色。赵嘉侧着脑袋在皇兄的怀中又拱了拱,才正身坐起,用力抱住了皇兄搂着他的颈深深地亲吻了下去。
赵嘉让自己王府的马车将玉秋研送到了新开的国师府,自己孤身一人又回转了皇宫,自平定叛乱归来之后,他还没能够好好和皇兄待上一阵子,如今诸事具备,倒是个合适的时候。
……
赵嘉重新回到宫中,径直去了皇兄的书房,早朝刚过不久,皇兄定然还在那里处理政务。
玉秋研一开口,赵嘉就觉得心中清澈,他言语中既无谦虚也没有骄傲,只是坦然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像是潭中清澈的水湾,一眼就能看到潭底。赵嘉先前想好的试探之言在此时似乎已经不必多言,对待玉秋研这样的人,直言不讳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皇兄立后一事兹事体大,敢问玉先生,推演命格是否需要似婚娶之时合和八字一般,将皇兄与林世子命格一并演算?”
赵嘉担忧的就是这个世界真正存在玄学异术,一旦把皇兄和林唤楠合在一起推演,两个双性之身合在一起,后代子嗣被推算出来的结果简直是一场灾难。
“王爷盛情,玉秋研却之不恭。”
另一边的虞瑾虞相对赵嘉拱手道:“臣就不打扰王爷与国师叙话,这就告退。”
赵嘉规规矩矩还了一礼,皇兄的勾股之臣自是值得他以礼相待,日后确立太子之事之事,还少不得需要虞相帮忙周全。
在皇上因为过度的亲吻而眼神涣散茫然时,赵嘉一口轻咬在了皇兄的肩头,双手将他的上衣剥离,按住皇兄的肩胛使他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赵嘉的衣服也已经敞开,两人赤裸的胸膛紧密想贴着,两颗心同时剧烈搏动着,彼此的热度通过皮肤不断交换传递。
“呃啊!小嘉……”
赵嘉低头将皇兄的一边乳头含入口中,宛如饿得狠了的婴孩一般大力吮吸起来。皇兄的胸乳因为多年秘药的压制并没有发育起来,只在几个月前赵嘉帮他完成了迟来十几年的发育成熟后有了些许隆起,但并不明显,连敏感程度也不如正常发育的双性。可在赵嘉色情无比地又吸又舔之下,皇上另一边没有被碰触的胸乳上也早早挺立起一颗粉嫩的红豆,缀在淡粉色的乳晕上小巧可爱。
玉秋研呈上孝言帝赐予前朝国师的贡物证明身份,被皇上奉为本朝国师,负责筹备祭天之礼以证立后之事能够充盈子嗣、绵延国运。
这条封赏令下达之后,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立林唤楠为后一事,已经是无可更改。
虽然知晓皇兄和虞相大抵应当已经将这位玉天师处安排妥当,但是赵嘉担忧这个世界观之下当真会有什么神异之事,所以在朝会结束之后,赵嘉想了想还是跟上了玉秋研和虞瑾的步伐,主动参与了他们的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