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江折还很青涩,不会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秦锐自然也没接触过。小奴隶确实很美,肤白貌美气质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得秦锐的小弟弟都兴奋的探头探脑了。
正值初夏,秦锐外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运动裤,他的小弟弟很容易就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秦锐大囧,欲盖弥彰的夹紧腿把两只手挡在了身前。
“呵,你倒诚实。”江折淡漠的说,“我不是收废品的,不是什么东西都配做我的狗。”
求生的本能使得秦锐更加的不要脸,他胡言乱语道:“我配我配,我配啊!您想想,您当年多爱操#我啊,总是把我从床上操到地板上,就差给我操床底下去了。我不光耐操还耐抽,您有一天把我吊起来打八遍都没抽死我呢。我体力还好,您当年罚我跪窗台,太忙了把我给忘了,就那么不到一乍长的窗台,只有膝盖能搁上,两条小腿悬空着,我都能不吃不喝跪整整一天一夜。您再考虑考虑,我耐操耐打耐折磨,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小贱狗哇!”
站在门口的余涟有些心酸,秦锐说得这些,除了第一条是他的知识盲区以外,其他的两条都是他亲眼目睹的。江折冷漠严苛,秦锐性格大条,导致秦锐跟着江折的那两个月确实受了很多苦。
江折扫了他一眼:“狗不需要知道什么叫羞耻,也不需要穿衣服。给你一分钟时间,衣服全部脱掉,脚踝并拢,膝盖分开十五厘米,双手背后跪好。”
他猜测,或许秦锐当年就算连夜游出小岛打车跑也要逃走和这个不无关系吧?
秦锐当年不告而别单方面以行动宣布分手的原因一直都是个迷,真相如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江折闭目不语思考着什么,那只小奴隶伺候了半天主人的脚,下颌已经酸痛得要命了,涎水顺着尖尖的下巴流到细细的脖颈上,添了几分迷乱的美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