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茹本不信神佛,此时也不得不激动了些,她迫切地追问道,“是,大师有什么法子吗,只要能帮我,多少钱都没关系!”
大师微笑,“与钱无关,只渡有缘人。”
钟宛茹立刻懊恼认错道,“是,弟子失言了,大师慈悲,但使者们总需吃住,弟子愿奉一年香火,但求大师帮我!”
闺蜜立刻拉着钟宛茹跪下磕头,而后双手合十道,“大师,信徒林美然,感谢大师上次施与恩惠,信徒如获新生,今有一朋友有事相求,望大师能再展法力,惠泽于她。”
闺蜜说话的时候,钟宛茹一直在打量这个大师,大师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相貌普通,寸头,穿着一身青色长袍,脖子上挂了串硕大无比的佛珠,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闺蜜说完话碰了碰钟宛茹,钟宛茹无法,只得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封好的钱放在大师面前,合十道,“求大师帮我。”
这个别墅很大,房间非常多,一楼的房间都没有门,挂着珍珠帘子,从外可以虚虚看到里边的人影。
钟宛茹盯着右手边的一个房间看了会儿,发现里面有四五个女信徒,都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前方有个中年男子穿着宽松长袍,在几人身边来回走动,嘴里说着什么。
闺蜜悄悄给钟宛茹介绍,“这里的房间都装了吸音板,外头基本听不见里边的声音,一楼是普通信徒,由大师的弟子授课解惑,大师在二楼,不是谁都能见的,一会儿你机灵点。”
片刻后大门开了条缝,有个强壮的中年人从门缝里打量了两人一会儿,把人打开,问道,“什么事?”
闺蜜立刻给中年人递了个红包,又双手合十鞠了一躬,“阿弥陀佛,我是大师的信徒,今日有事求大师帮忙,请使者帮忙通告一声。”
中年人点点头,又看向钟宛茹上下打量起来。
钟宛茹十分羞愧,大师突然瞪大眼睛,喝道,“你若想成功,必得摒除杂念,全部听命于我,一旦反抗,你我都将遭到反噬,你想清楚了!”
钟宛茹悔得不行,忙道,“是,弟子想清楚了,求大师慈悲,帮帮弟子!”
大师闭上眼,缓了语气道,“阿弥陀佛,既如此,随我来吧。”
钟宛茹还是想打电话,便借口上厕所,但打了两个都没打通,闺蜜和使者催她两回,她一咬牙,同意了。
钟宛茹再次回到大师的房间,大师的表情更加悲悯,“泄漏天机,必遭反噬,你既不诚心,何必再求,伤人伤己,不说也罢。”
钟宛茹大惊,大师竟是连她告诉闺蜜游移不定打电话的事都知道,可见神通实在广大。
“只是什么?大师但说无妨!”
“只是此法需要你我交合,由我引本体血气命数辅以浩然之气冲射,将浊气侵吞。”
钟宛茹大窘,没想到大师的法子竟然是这样,她嗫嚅着说不出话,大师在旁边转动佛珠闭眼叹道,“且浊气肃清必然不可能一次完成,你若不能全身心投入,我折损修行寿数是小事,延误孩子的渺茫生机是大事,你且考虑考虑吧,阿弥陀佛。”
钟宛茹忙问,“如何引气入体,弟子不会,求大师教我。”
大师松开钟宛茹的手腕,突然并指在钟宛茹两胸之间的胸窝处猛得一点,在钟宛茹惊讶羞愤中摇头道,“是否有疼痛之感?这说明你的穴道已经关闭,无法自行引气了。”
钟宛茹心想大师为她治病,她却疑大师不轨,实在是罪过,“那弟子该如何做?”
大师看着钟宛茹姣好的腰背,深深吸了口气,“逆天之事不但折损我的修行,于寿数上也有损耗,罢了,既然你如此诚心,我就帮你一次吧。”
钟宛茹十分感动,又磕了个头道,“大师慈悲,弟子永生铭记。”
大师不想再废话,便道,“既如此,也不必耽搁了,你且过来,我探一下你的脉息。”
钟宛茹今年三十二,工作顺利,爱情甜蜜,唯一不如意之处就是没有孩子。
她和老公结婚五年,各种偏方都试了,各种医院都跑了,但始终找不出缘由,俩人身体都很健康,没什么不孕不育的毛病,但就是要不上孩子。
这天,钟宛茹趁着老公出差,被闺蜜拉着去了隔壁省郊区里的一家隐秘别墅。
钟宛茹美人坯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风景,大师只觉胯下火热,忍不住想要将人按倒了。
于是他点点头,“我佛慈悲,姑娘命中本无子息,强行改命,十分艰险,须缓缓图之。”
大师挥挥手,闺蜜退出门外,钟宛茹此时对大师已经完全信服,不由诚心磕了个头,“只要大师能帮我,无论什么苦难我都能忍受。”
大师微微一笑,和钟宛茹道,“你想求子。”
钟宛茹大惊,立刻转头看向闺蜜。
闺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说,又轻声道,“大师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钟宛茹点点头,一边四下打量一边跟着中年人朝二楼走。
和一楼比较明亮的基调不同,二楼光线有些昏暗,且房间不算多但都有门,中年人将两人带到大师房间门口后令两人在此等候,自己敲了敲门进去了。
片刻后中年人出来,让两人进去,而后带上门走了。
闺蜜姿色平庸,但钟宛茹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美女,而且身材十分有料,又穿着禁欲又性感的旗袍,非常养眼。
钟宛茹对中年人热辣赤裸的视线有些反感,被闺蜜扯了一下才不太情愿地学着她样子,也双手合十鞠了一躬,“求见大师。”
中年人将两人让进门里,转手将沉重的大门关上了,而后带着两人朝里边走。
大师拍开墙上的开关,领着钟宛茹进了内室,而后关上门,点上墙角熏香后安然坐下,闭上眼淡淡道,“脱衣服吧。”
钟宛茹羞耻不已,但见大师闭着眼,一咬牙,开始解旗袍的扣子。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彻底信服了,“求大师宽恕,弟子实在愚昧,求大师再帮我一次!”
大师闭眼不说话,钟宛茹后悔不迭,求了又求,好半天大师才睁开眼,“既如此,我就再帮你一次吧。”
钟宛茹大喜,忙不迭谢过大师,但大师又道,“肃气之事本只需交合即可,但你方才愚念四起,浊气行至全身,必得先行归束才可。”
钟宛茹浑浑噩噩出了门,和等在楼下的闺蜜一说,闺蜜立刻恨铁不成钢道,“大师愿意消耗自己的命数修行帮你,你还不乐意,这年头,谁还只守着一个男人活一辈子,你能保证你老公以后不出轨?而且这是治病,你也是为了给他一个孩子,算哪门子的对不起他。”
钟宛茹还是犹豫,“我想给老公打个电话。”
闺蜜嘘道,“千万别,你自己考虑就行了,出了这个门大师可就不会再见你了,你自己想清楚啊,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可爱的孩子吗。”
钟宛茹的旗袍料子薄软,她的胸又鼓胀,大师这一指下去感觉十分美妙,不由微微沉醉起来。
钟宛茹见大师不言语,立刻合十诚恳道,“大师不必顾讳,弟子什么都可以!”
大师摇头叹息,“唉,只能由我将清气打入你的体内了,只是……”
钟宛茹立刻挪动膝盖跪到大师面前,将右手递了过去。
大师伸出两指在钟宛茹的腕子上摸了摸,只觉触手滑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装模作样搭了片刻,叹了口气道,“你体内气息浑浊,必须先引清正之气入体。”
别墅门口,闺蜜整了整衣服,又嘱咐钟宛茹道,“一会儿你一定恭敬点,千万别冲撞大师啊,大师法力很高的,只要你心诚,大师一定能帮你。”
钟宛茹也整理了下旗袍衣领,有点紧张地道,“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闺蜜点点头,领着钟宛茹上前敲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