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雪儿……”
燕轻雪正骑在他身上一手分开花穴一手扶着鸡巴朝下坐呢,整个身子一抖的同时听他突然这样说,一边忍受着花穴里酸胀的刺激一边哀羞的问他,“难道庭哥哥真的不喜欢雪儿……”说着眼泪就滑下来了。
索兰庭立即慌了,他还从没见过燕轻雪落泪,平日里的她是乐观、自信、又充满包容力的,与他见过的那些整天垂泪、靠着撒娇谄媚来依附男人的女子完全不同,所以他爱她,是因为在她身边感觉自己没什么过不去的,她给他的内心注入了强大的力量,而他在她面前又充满了自卑,她是大顺帝国未来的女皇,是初升红日,而他自己却是一个低贱到骨子里的人,除了这一副略带姿色的皮囊,他一无所有……
她无法去怨怼索兰庭,出神之际,索兰庭已经将她的衣裳剥光了,她望着索兰庭一副难受饥渴极了的委屈模样,身上更是情欲如潮涌一般。
“雪儿……唔……”索兰庭骑在她腿上,两手抓着她的椒乳,像发情的小狗一样耸着腰磨蹭胯下的物事,直呼着“难受啊……好难受啊……”看的燕轻雪心里不忍极了,半坐起身来替他将衣裳一点点解开。
索兰庭双颊酡红,不停的用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眼神专注的盯着她直哼哼,燕轻雪只好耐心安慰,“别乱动,庭哥哥,马上就好了,雪儿马上就让你舒服,好不好……嗯……”
燕轻雪认出那个人她在红帐中见过,一脸的胡茬硬硬的,曾经埋头在她腿间用那长满胡茬的下巴用力剐蹭自己的花核。她脸红了一下却也顾不得细想,费力的扶着昏迷的索兰庭进了帐子。
她粗略的检查了一番,发现索兰庭没有挨打,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去倒水,却不知他何时醒了,在身后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醒了?好好的做什么装晕?你想吓死我么!”燕轻雪转回身来打了他一巴掌,嗔怒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兹煦人给他们的伙食只足够他们不被饿死罢了,每日送来的两顿饭只有干饼和咸菜,燕轻雪见他身上有伤,将自己的那张饼子也分了一大半给他,索兰庭的手逐渐养好了长出新肉来,也开始逐渐对她打开心房。
少年人在险恶的环境中对于拥有绝世皮囊的异性很难不动心,经过朝夕相处,同病相怜两人很快就萌发了情愫,索兰庭开始主动承担起打水、烧水这样的活计,燕轻雪也帮他梳头发、扎辫子、做着换洗缝补这样的事,某一天她坐在帐篷的帘窗前迎着光穿针,索兰庭将新劈的柴拿进来添了炉子,笑着对她说,“我们真不像什么王子公主,倒像一对穷苦夫妻。”
燕轻雪看着手里被自己缝的歪歪扭扭的针脚,叹口气道,“是亡命鸳鸯……”
燕轻雪被他顶的嘤咛一声,红着脸道,“先,先别想那些了,庭哥哥,我们……嗯……我好难受,你动一动……”
索兰庭的脸色又瞬间涨红了起来,口干舌燥的紧张道,“可、可以吗?我……”
燕轻雪见他窘迫极了,主动扶着他的肩膀提臀起落了几下,“就,就是这样……嗯……”
她以为那些人是将他暂时存放在这里,可是过了一夜,天色微亮了,还是没有人来带走他,她忍不住起身又看了看他,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现热的吓人,于是她走到门口去问那些士兵。
士兵们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在她的身上打了几转,那猥亵的目光让她难受极了,只好又回了帐篷。她又待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倒了一杯水去喂那少年喝,心想着自己居然落到这个地步还能怜香惜玉,果然是个昏君苗子……
少年渴的狠了,竟然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壶水,她将羊毛毡子都拎过来盖在他身上,哪知过了一天,他竟然自己醒了。
然而他此刻却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他替她揩去眼泪,心疼的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倾诉衷肠道,“不要哭,雪儿,我爱你,庭哥哥爱你,可是……庭哥哥配不上你啊……雪儿,对不起……对不起……”
燕轻雪却抱着他直摇头,“不,庭哥哥,他们想让我怀上兹煦人的孩子,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人,……而我宁愿是你,至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对吗?”
索兰庭沉默了一瞬,想起那些让他痛恨至极的人,咬牙切齿道,“国医那个老东西,他敢给我下药,我早晚要杀了他!”
索兰庭似懂非懂的又点头,又摇头,终于被她将衣裳脱的差不多了,燕轻雪解不开他脚裸处的系带,只好让裤子就那样褪到他的小腿出,羞红着脸去看他的私处,只见那一柱擎天的家伙通体泛紫,此刻已经硬的汩汩流水了,黏糊糊的白浆挂在冠状沟处欲滴未滴,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马眼一缩一合的模样看的她血脉偾张。
索兰庭难受得忍不得,也不给她羞臊的机会,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盖住,就耸着屁股摩擦起来,燕轻雪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像擂鼓似的,这种情动的感觉就像第一次被师父在书院马场上用鸡巴顶着小屄那样的紧张刺激,她咽了口口水颤声道,“庭哥哥……庭哥哥……你喜不喜欢雪儿……”
索兰庭的眼眸亮极了,平时犹如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此刻像含了两簇星光似的,那星光射向她的眼,引得她不自觉的深陷其中。他一边点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燕轻雪两手捧住他的脸与他深深亲吻,待到放开时,索兰庭的神智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的表情变得又难堪又掩不住无限喜色。
谁知索兰庭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似的,挨了一下也不躲,竟然也不回答她的话,一下子就将她扑倒在矮床上,着魔似的凑上来亲吻她的嘴。
“索兰庭!你干什么!我要生气了!”燕轻雪扑腾了几下去推他,这才发觉他身上异常的烫,而索兰庭也不似往日那般清醒模样,竟然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撕烂了,要知道两个人的衣裳都是她花了好大力气缝补上的,索兰庭平日素来珍惜,若是理智尚存,决计不会这么做的,她想起索兰突刚把她抓来时的目的,心思电转间就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索兰突设的局!见她在红帐做军妓怀不上,就将索兰庭与自己关在一处,等到两人惺惺相惜日久生情,再利用索兰庭来让自己怀孕,可是……这计谋委实恶毒极了……她望着索兰庭的面容,即使心里知道这是毒计,也无法不对他情动,毕竟索兰庭也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棋子……
下午外面又下起了暴雪,北方的冬天十分漫长,索兰突不知怎么派了十几个侍卫来,不由分说的将索兰庭扭走了,燕轻雪拦不住,心慌意乱的等到夜里也不见他们将索兰庭送回来,于是她冲出营账质问守门的侍卫,却被直接丢了回来。
燕轻雪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去爬窗,就听到外面脚步纷乱,来了几个人,出去一看果然是几个侍卫将索兰庭架着拖回来了。
她迎上去担心的接住人,那几个侍卫粗鲁的将昏迷的索兰庭朝她身上一推,其中一个目光中露出淫邪的光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嘿嘿笑着走开了。
索兰庭不好意思再看她,却也想着让她舒服、快乐一些,双手掐住她的腰上下顶送起来,这下两人都感受到了那股舒服至极的感觉,就在矮床上抱在一处操起穴来。
燕轻雪的身子虽然稚嫩,却已经被人开发的骚浪极了,索兰庭虽是处子,身体本钱却足,又对她言听计从,很快便被她教的活学活用起来,少年初尝情事,又是与心爱之人相处,直将她压在身下杵弄的淫叫不止。
他浅灰色的一双琉璃眸子凌厉又戒备的望着她,随后经过她的套话,才知道,他叫索兰庭,是兹煦王的第六个儿子,而他的母亲不过是个汉人歌姬,被兹煦王收在身边后生下了他,后来兹煦王妃说她与侍卫私通,将她赐死,而兹煦王也开始怀疑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逐渐疏远他,任由其他兄弟姐妹们折磨他取乐。
大王子索兰突让他做他的马夫,日前他的马不知为何暴毙了,索兰突发怒命他用手去挖土掩埋他的爱马,并且鞭笞了他一顿,再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索兰庭个性孤僻,十分倔强,与燕轻雪被关在一处足有半月才放下戒心肯与她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