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的身子也是朕的,你怕了?”燕轻雪俯下身来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拖到龙床边缘,道,“燕燃,你不对劲,你是不是对主人产生淫欲了?来,告诉朕。”
燕燃不敢说,却被她抓着头发将脸按到了腿间,那里黏泞一片,还挂着方才敏御君留下的精液,“给朕弄干净。”她命令道。
这样的事情他常做,只是这次心中格外的波澜起伏罢了,他近日连连梦到燕轻雪,在梦里他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所以才会表现得心虚忐忑。
然而等到半个时辰后她放下账本,却发现燕燃竟然一直维持着以额点地的姿势,于是她好奇道,“燕燃,你做什么?”
燕燃却憨直的闷声道,“属下不要娶妻生子,求陛下恩准。”
燕轻雪一头雾水,不就是个女人么?“恩准什么?朕只是随口说说的,可是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娶妻吧?燕燃,朕曾对你说过,你已经不再是死士了,你现在已经有了名字,你为朕效忠这么多年,朕如何能不为你安排呢?”
她一个人躺在龙床上,身心惫懒,即使衣衫凌乱也懒得动弹,直到燕燃忽然出现,向她禀报成功取得了赵玉芝的账本。
燕轻雪悠悠的坐起身来去接,原本盖着的衣服就滑落了下去,露出白腻的一只雪乳来,看的燕燃心如擂鼓,咚咚乱跳。
燕轻雪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曾顾忌过什么,因为燕燃是她最忠诚的仆人,是她从小养大的死士,她所有的喜怒哀乐与不可告人,都是由燕燃来完成的,对她来说燕燃犹如她最趁手的一把剑,在剑的面前是不需要伪装自己的……只是她今天却注意到了燕燃不对劲,他跪在地上单膝点地,脸色发红,额头隐隐有汗,她又朝下看,见了他紧绷的腿和紧紧攥着的拳,而后又扫到了某个异常的突起,终于醒悟了过来。
燕轻雪被他吵闹的烦狠了,一把将桌上的折子甩到地上去,怒道,“朕念在他尽心侍奉,不曾降他位份,平日里他不是最知书达礼,安分守己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倒给朕上起眼药了?喜德安,你拿出去给他看看,让他告诉朕,朕该怎么开这个恩!”
赵丙桢捧着那些折子抖着手去看,他母亲与二姐竟犯了军械走私、豢养死士刺杀朝廷官员、贪墨赈灾粮饷、强占民田、淫辱民子等四十多条重罪,只是他不肯相信,依旧求情道,“这不可能,都是他们污蔑我母亲的,请陛下明查,请陛下明查啊!”
燕轻雪在屋里被他的冥顽不灵气到了,怒道,“喜德安,传朕旨意,赵氏无德,贬为常侍,迁居常平宫,以后非诏不得面圣,朕不想再看见他!”
燕燃不能拒绝她的任何命令,只能服从,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将燕轻雪摆成梦中的姿势,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假寐姿势,她侧躺着,手撑着头,一头青丝流泻在侧,这是她午休时惯用的姿势,她闭着眼等待,燕燃却半晌没有任何动静,只是用手指轻轻插到了她的腿缝里,在外面来回摩擦了几下花核与花穴,她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却见他正跪在床边,另一只手在裤裆里快速的动着。
69章
不过一夕之间,朝堂上便是天翻地覆。
钦天监在早朝公布了荧惑守心的天象,右相冯汀兰站出来沉情罪己,称定然是自己能力不足德不配位,恳请皇帝下旨处死自己以谢天下,然而众官员纷纷阻拦,终于御史台宁芜提出质疑,左相赵玉芝才是内阁首辅,自皇帝登基后的朝政掌舵人,若说荧惑守心是上天示警,为何不是左相引咎?赵玉芝脊背发凉,这才终于明白皇帝是下了决心要她赵氏覆灭了。未待她想出法子应对,御史中丞顾丛云已经掏出了厚厚的一打折子,正是之前被她按下不发,为各种事情参她的折子。
柔软的唇舌包裹住花核,在她的命令下他的舌头探入了花穴深处将里面残留的精液抠挖殆尽,然后她放开了他,逼问道,“燕燃,你要对朕说实话,你有没有喜欢我,想要做点别的事情?嗯?”
燕燃只好如实禀告,说他最近时常梦见主人,在梦中曾对主人不敬,请主人恕罪……
“很好,很好……”燕轻雪满意的引导他道,“那就按你在梦里的情景来做,让朕看看你的心里到底想要如何。”
哪知燕燃却像要哭了似的,干脆跪爬到了她脚边来,仰起脸祈求的望着她道,“属下为陛下而生,心中从来只有陛下一人,唯一的归宿便是为陛下而死,求陛下开恩,不要让属下离开您的身边!”
燕轻雪何其敏锐,电转间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然而她想明白之后却也心头狂跳,这把由她制造的剑,竟然对主人本身有了欲望,是了,燕燃若是娶妻生子便会逐渐离她远去,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允许任何其他人介入其中的,……于是她笑了,那模样轻佻得像个流氓,她抬起脚尖踩上了他裆部的突起,问道,“它也会效忠于朕么?”
“……唔……陛下……”燕燃握住她的脚腕,他不知道主子怎么突然就看穿自己了,可是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与她有云泥之别,她每次无意的展露身体都会令他产生邪念,更何况这样直接的调戏?
原来一直以来,她都忽略了这把剑的七情六欲,于是她扬了扬手里的账本道,“办的不错,这本是真的,嗯……不过看来是朕疏忽了照拂于你,你若想要女人,朕尽会挑些好的给你,只是你身份特殊,如今尚且不是娶妻生子的好时机,你可明白?”
燕燃脸色尴尬了一瞬,听她说起娶妻生子却立即着急道,“陛下,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不要娶妻生子,属下要永远为陛下效忠!”
“行啦行啦,你不要女人,可是它要啊?”她揶揄的瞪了他的胯部一下,“朕可不想让堂堂重华卫指挥使大人,被天下人耻笑是个欲求不满的单身王老五。朕会替你安排的。”燕轻雪摇着手打断了他,又翻开了手里的账本。
喜德安连忙一叠声的滚了出去,命人将赵丙桢的嘴堵上,拉了出去。
皇帝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宠幸赵氏数月,虽然也有赵家背景相称,却也并非逢场作戏,赵丙桢其人确实温柔可人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这些日子白天忙着清洗赵氏余孽,晚上时又有些伤怀于赵丙桢之事,已经月余不曾传妃嫔侍寝,所以这天下午,喜德安便安排了敏御君冯苏榕前来安慰皇帝。
这冯苏榕乃右相长子,与他母亲一样一身的文人酸儒气质,虽然皮相尚可,内里却毫无情趣可言,燕轻雪知道他也是被家里逼迫着争宠,不得已才硬着头皮前来的,也没有为难他什么,只是快刀斩乱麻的与他飞快的运动了一回,就将他打发回去了。
皇帝将折子打开,看过之后震怒而去,下令查实,七日之后,喜德安在早朝上宣读了皇帝将赵玉芝革职、抄斩赵氏九族的圣旨,至此,赵氏这个矗立在世间权力顶峰的庞然世家,轰然淹灭。
近日风头正盛的琴御君一下子跌落云端,整个后宫都在幸灾乐祸,只是皇帝却迟迟不曾下旨贬他,引得嫔妃们唏嘘不已。
赵丙桢的奶奶是赵玉芝的姑母,两家乃是三代同源的近亲,九族之中他的家人亦在其中,他怎么还能坐的住?事情一出就急火火的赶到御书房去求情,可是皇帝并不肯见他,他便只得跪在门外,大声哭求着“求皇上开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