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坏掉了我可不管……”虽然嘴上这么说,韩重山挺进子宫的动作却比刚才轻柔了许多,大概omega的体质真的天赋异禀,明明只被进入过一次,那个器官却已经食髓知味了,热情地痴缠着巨大的入侵者,柔软的入口紧紧地箍上他的前端。
“我要射了。”感觉到阴茎不同寻常的膨胀,韩重山立刻想要退出来,腰却被陆长徽的两条长腿紧紧地绞住,他没想到,第一次亲身体会到组织第一战力的格斗技巧,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之前虽然有听说过什么“陆长徽曾经用剪刀绞扭断了某个敌对帮派的首领的颈椎“,但也只是听听过而已。亲身体会了才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怖。
“射在里面……”做着恐怖行为的青年表情却十分无害,湿润的睫毛垂下来,在蜂蜜色的瞳孔上投下疏落落的阴影,“想要先生的精液……”
“很舒服吗?”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是我,不是父亲,也不是其他人。“
韩重山轻轻地把青年推倒在地上,将他的两只手禁锢在头的两侧,“放心吧,这次会很温柔的。”
他低下头来和陆长徽接吻,唾液与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纠缠不清,青年的学习能力很强,现在已经学会了笨拙地回应。
接着他开始缓缓地抽动,动作并不算快,却很沉重,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陆长徽的敏感点,陆长徽闭着眼偏过头去难耐地呻吟,漂亮的双腿因为快感打着哆嗦,却仍然执拗地缠上了他的腰。
接着他便突然撑着韩重山的肩膀坐起来,单手扶住他的性器,抵上了自己的花穴。
韩重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青年低下头,冲自己露出笑,那笑容妖冶而艳丽,目光暧昧勾连,诱人到虚假的地步。韩重山一时竟看痴了,青年于是沉下腰向下一坐,勃发的肉杵横冲直撞地进入了雌穴的最深处。
陆长徽那游刃有余的表情不可抑制地因为剧烈的冲击而破碎了,他的瞳孔猛缩,润泽的唇间发出无声的呻吟,漂亮的金瞳因为迸发的快感变得湿润了起来,“好大……”
青年却信以为真,乖乖地用手掰开自己大腿,做出邀请的姿态,“我会全部都努力接住的,请先生射进来……”
韩重山再也忍不住,堵在子宫口的阴茎跳动了几下,便喷射出巨量的白浊来,粘稠低温的液体一波一波地冲刷在用来孕育生命的温床上,让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的花穴剧烈地抽动起来,像是真的坏掉了一样,只知道不停地潮吹流水。
“太多了……唔……”连青年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腹部都被过量的液体撑得肿胀起来,看上去倒像是真的怀孕了一样。
“不……”青年连意识都涣散了,鼻息甜腻,呼吸间带着不成调的啜泣,韩重山为这种完全的掌控感所着迷,却突然听见青年微弱的声音。
“在说什么?”韩重山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头来,却突然发现青年的目光失去了焦距,脸上不知何时布满了透明的水痕,他心中一惊,手忙脚乱地退出陆长徽的身体,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
“不要那样……”omega克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像是沉浸在某种突然袭来的可怕场景里,“看不到脸很可怕……所以不要那样……”
“然后呢?给我生个孩子吗?”韩重山放弃抵抗地向前一顶,成结膨胀的阴茎将花穴和子宫填得满满当当,多余的淫水只能慢慢地沿着肉棒流出来。
“对不起……先生……”青年被快感逼到控制不住地小声地抽噎了起来,却还是反复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语,“我不能怀孕,对不起……”
“没关系,把我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就能怀孕了。”韩重山性致勃发,早就已经听不清陆长徽说了些什么,只是随口说着骚话。
“先生……”陆长徽支起上身,环住他的脖子,凑上来索吻,“再进到里面来……”
“没关系吗?”韩重山多少有些忧虑,“刚才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想要被先生的弄坏……”陆长徽的双颊泛起了某种近乎病态的红晕,拂上了自己的小腹,“让这里变成先生的形状……”
韩重山伸出手去爱抚他的上身,手指从衬衫的下摆摸索上去,手下的肌肤意外的凹凸不平,他解开衬衫,青年身上的伤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而其中只有一部分是还算正常的枪伤或者刀伤,最触目惊心的一部分,却像是鞭子留下来的痕迹。
“这些是……”韩重山下意识地发问,青年却沉默着扭过了头。
“我明白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韩重山沉默了片刻,低下头去亲吻那些伤疤,舌头顺着粗糙的边缘轻轻舔舐,这对青年来说大概是某种莫大的刺激,韩重山感觉到他骤然收紧的雌穴,湿漉漉的软肉像是坏掉一样地地抽搐着,挤压出一股股的淫液。omega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脊背都猛地弓起,显出他漂亮的后腰线。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先生……马上就可以……”青年喘着气,声音近乎喃喃,停顿了片刻,便扭腰试图套弄身体里的性器。
“别这样,”韩重山皱着眉制止了他的动作,“你都没硬。”
的确,从被挺进子宫那次射了之后,陆长徽的性器就一直软趴趴地垂在腰间,就算脸上表现得多么放荡淫乐,身体却是不会骗人的。
“还有更多,”受到omega信息素影响的alpha的不应期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韩重山就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连同还未完全消退的结一起在花穴内小幅度地抽插着,“发情期不是还没结束吗?”
“……”韩重山敏锐地察觉到陆长徽突如其来的反常表现后隐藏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于是沉默着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这种安慰人的方式还是他小时候从母亲那里学会的。
随着他的动作,青年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了下来,他把头埋进韩重山的肩颈处,撒娇般地磨蹭了一会儿。
“对不起,先生……”韩重山突然听到他含糊的声音,“我不会再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