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就此一东一西地走了,树后却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见他们走远了,那人手上一用力,登时把一根小树枝咔嚓一下折断了。
却听纪连衡抵着自己的身体,啐了两口唾沫,想来是将那阳物润湿了,然后便找着自己那洞眼,蠕蠕地钻了进来。
这一回江寿二次被他所淫,可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之下,那感触就格外鲜明,那大肉鞭不住地往里捅,刺激得他浑身发颤,另外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里虽然僻静,也难保不会有人经过,倘若是给人看到,告知了冯渊,自己可就只剩下一个死了,况且自己办的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明明和冯差官天天一个被窝里睡,在外面却又给人逼着干这事?今儿鬼使神差都不知是怎么弄成这样,只因为给纪先生攥住了几把,自己就好像牛鼻子上给套了环,半点抗拒不得了,也实在是太过没用了。
江寿两只手抱在树上,一边啜泣一边哀求,连连哀告纪先生快将那东西拿出去,自己受不得了,然而纪连衡虽然说话仍是从容温和,这件事上却哪里肯听他?轻轻地笑着安慰他莫要害怕,宁耐些好好承受,等自己射过了就放开他,又并非是第一次,走的是上一次的套路,何必如此生涩惊慌?
耳边已经响起了纪连衡洒水浇地的声音,江寿一想,纪先生这样光明坦荡的,自己还担忧什么呢?那就也一起尿吧,所以他放松了心怀,不多时也撒了出来,还结结巴巴地和纪连衡说着话。
本来池水放尽,江寿将那导管抖一抖,便要整理衣服离开了,哪知这时纪连衡却“噌”地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他那肉棍,江寿登时失声便是一声惊叫:“啊~纪先生,快放手……”
纪连衡冲着他温温和和地一笑,牵着他便来到了一棵大槐树前,将他按着趴在了树干上,将他提着裤子的手拉开,把那裤子向下一拽,秃噜一声便到了底,江寿眼睁睁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站在树下,本来想要弯腰提起裤子,奈何自己的鸡鸡还攥在这位雍容典雅的纪先生手里,江寿这个时候纵然再迟钝,也晓得纪先生要做一些吓人的事,不由得颤声说道:“纪先生……你要做什么?”
一听这个人的声音,江寿的头发根便不由得竖了起来,慢慢地转头一看,可不正是纪先生是谁?一看到纪连衡的脸,江寿登时身子一抖,阴茎晾在风中颤颤的,却竟然一时间尿不出来了。
“啊……,纪先生,是你啊……”
江寿只说了这一句,便红了脸,不知该再说什么是好,尤为尴尬的是此时自己的鸟还露在外面,给人看到了该是多么尴尬?倘若立马收回去,一是活像做贼,二是自己真的有点憋不住了,那尿脬里的汤水因为方才有意开关,弄作半流不流,江寿感觉一股尿液已经流出了一半,就卡在阴茎的中段,这个时候再收回去,只怕一个忍不住,直接尿在裤子里,那可太过丢人,况且湿漉漉的也难受呢。
江寿越是听他提念重阳节的事情,心中就越是慌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呜咽咽趴在树上只顾了哭,屁股里迫不得已只得夹着那大棒,循环往复任凭抽插,心中暗道,这男洗手间实在太过危险,大家都露着鸟,一个不留神就不知要发生什么,擦枪走火实在太过容易啊。
过了好一会儿,一道精液射入,只听纪先生轻轻吁了一口气,说了一声,“桃源从此乐不返”,然后缓缓地将那性器抽了出来,弯腰给他提上裤子,又拍拍他的脸,笑着说道:“兄长快回魂,出来时候久了,快去寻觅同伴吧。”
江寿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如今终于是晓得不要耽搁太久,方才你插在人家屁股里不肯放,那时候想什么来着?
纪连衡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江寿兄长,多‘日’不见,甚为想念,今天兄弟要好好与兄长盘桓一番。”
江寿如今对这个“日”字特别敏感,一听他咬着舌头说出“日”来,登时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莫非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样,纪先生今儿要当一个日光佛,狠狠日自己么?
“啊……纪先生,你可莫要如此,这事再不能弄了……”
哪知接下来纪先生的动作却更加让他吃惊,只见纪连衡站在他的旁边,也解开了腰带,伸手向里一摸,便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做出一副要共同小解的姿态,江寿的两只眼睛不由得便给纪连衡手里的东西吸引了过去,原来纪先生的那话儿是长成这样,上一次自己有酒了,虽然给这肉棒在屁股里插了好些时,却并没有看清是长得什么样子,这一回可是看明白了,难为纪先生那么斯斯文文的一个读书人,怎么这物事生得恁地吓人?挺在那里昂首怒目的,倒好像是要捉强盗的官兵,真亏了自己上一次怎么挨下来的?若非是冯差官两年的工夫已经将自己锤炼得柔软,那地方有了松紧,倘若是初犯,定然是酷刑,只怕那酒当时就全醒了,哇哇大叫着从床上逃命。
纪连衡一派云淡风轻,徐徐地与他说着话:“今儿真是个好日子,风儿轻轻的,阳光也明媚,出来游园着实是好。”
江寿低头答应着:“是好,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