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恭敬让空气瞬间冷了好几度,似乎两个人现在是陌生人,刚刚的火热,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在问你话。”沈梓念百无聊赖的将自己的小兄弟从祁澜的后庭中退了出来。
“你既如此不屑,又何必刨根问底?”祁澜虽然为端方大气,可并不代表他不明事理,不会据理力争。
似乎被吻得有点神志不清了,祁澜也开始迷迷糊糊地回应着舌头的挑逗,三下两下便被身上这男人带走了所有的气息。
“你是不是喜欢我?”沈梓念突然与他分开,略微有些惊奇。
“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终于又在几十个足具力道的回合之后,沈梓念终于将自己的精华全部释放。浓浓的精液注入了祁澜的身体,如铁一般坚硬的阳根深深的埋在祁澜的后庭狭窄的甬道里,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着,似乎是泄了好几波。
而祁澜整个人却在此时叫也叫不出来,一次洞房让他整个人去了半条命,到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活过来,在阴间要是被人操死,那么被阳间的那些狗日的世家子弟们听说自己的颜面扫地倒无妨,家族的脸面在哪里放??
以大拇指的指甲轻轻的掐了下食指的肌肤能够感觉到一丝疼痛。
几句话的回合,沈梓念便落了下风。
“当然有意义,虽然你是我妻,但毕竟是我强加于你,你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我闲暇下来也会关心一下。”
此话说的极为高高在上,这家伙就这么大男子主义,生怕自己的面子受到半点折损吗?稍微的谦虚一点能死?
祁澜感觉到沈梓念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小人之气,但他向来本身不与这样的行为一般见识,足够的宽容与格局,让他不去理会那小气兮兮的含沙射影,便道:“承蒙沈公子关心,这洞房仪式就此也算完结了事,可否让我休息一下?”
看样自己在阴间还活着。
可是总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难道是刚刚被操的精神恍惚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嘴唇便被捉住。沈梓念俯下身子,深深地吻着他的唇,舌尖霸道地挺入他的口腔,这吻技真的是超级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