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这个小东西很细,能延长你高潮的时间。”燕峥扣好飞机杯,杯体的底部有一根管子,通向放在木马下面的量杯。
“宝贝,”燕峥亲吻他的眉眼,“这之后,你的发情期就会到来,我一直期盼着这一天。不过在这之前,要堵上你的嘴,防止你待会儿伤到自己。”
木马的背部是两片木板拼成的六十度的夹角,沈厌秋的会阴和穴口被棱角顶着,大腿搭在倾斜的木板上,小腿悬空,脚踩不到地面,根本使不上劲,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胯下。
燕峥等他平息下来,扶着他坐直,用脚镣穿过木马下方锁住沈厌秋的脚踝。
铐住手的木枷被木马尾巴上的铁链拉着,长度刚好够沈厌秋挺直背,却不能弯腰趴下。
“凉……”沈厌秋被肠道里冰冷的润滑剂冻得一哆嗦,燕峥赶紧捂住小菊穴,等他适应了才离开。
玻璃阳具被体温捂热,抹上厚厚一层润滑剂。
燕峥抱起沈厌秋,把他放到木马上方,扒开菊穴对准假阳具。
沈厌秋被燕峥抱下楼。
地下室里原本的床挪在墙角,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匹木马。
木马大约一米四高,由两块木板组成,正中央树立着一根栩栩如生的玻璃阳具。
沈厌秋嘴里被塞进一根男形,深深地顶在喉咙。
燕峥将四个跳蛋贴在沈厌秋乳尖。拿出最后一样刑具——一个按摩阳具的飞机杯。
和一般的不同,这个飞机杯里有一个细小的尿道塞。长度甚至比飞机杯的杯体还长,圆润的一端耷拉在杯口。
沈厌秋想逃,可身上的东西让他连起身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峥撑开他的尿道,捏着尿道塞塞进铃口。
穴口微微含着假阳具的头,调整好后,燕峥直接松了手。
“啊——”
重力的作用下沈厌秋一下吞进了整根假阳具,肠壁被毫不留情地推开,假阳具的头部顶住花心,疼痛使沈厌秋瞬间红了眼,无力地倒在燕峥身上。
沈厌秋知道这是最后折磨自己刑具,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沈厌秋被放在床上,燕峥让他伸出双手背在身后,用木枷锁好。
拔出按摩棒,尽管小穴已经柔软,燕峥还是往里面挤了半管润滑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