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着下床,松着衣领,搂小厮,一手就往下头掐鸡巴道:“小哥给奴家快活快活也。”
小厮要害被妇人抓在手里,一丝儿也违逆不得,就被牵着牛鼻子一般牵了走。
主管在那儿搂着姑娘只管问:“谁给你破的处呀?”
小厮把她朝屋里抱:“叫你听话些。”
姑娘恼了:“你放手我自己走呀!你非抱着干什么。”
小厮这才松了手。姑娘就走向主管,两个耳根红红的,脸低着。主管看着有趣,伸手拉她。她不当心绊了一跤,摔趴在主管身上,身子不重,软绵绵香喷喷的,胸脯贴在了主管那话儿上。那孽根又水淋淋昂扬着,把她春衫都吐湿了。
主管将她奶子一掌打开,忽听一声尖叫。原来他们又没关门。小厮的妹子当真搂着一竹箩笋子回来,一脚踏进门,就叫了起来。
那主管看这姑娘鲜嫩,生得娇小,衣服下头胸脯倒也是鼓鼓囊囊的,就笑了,岔开腿道:“你过来给我舔干净了。”
姑娘扭头就要跑,却撞上那小厮。原来小厮听见动静赶忙过来,被妹子撞上,两个人滚成一处。主管就叫那小厮道:“把她扭过来。”
花露喷洒,姑娘认怂:“求你喂饱我吧!”
主管猛顶了百余下,射了,拿旁边的枕巾擦擦鸡巴,看着旁边姑娘翻着白眼、丁香口半张,艳红小舌头拖在外头的样子,拿鸡巴在姑娘小嘴里蹭净了白浊,用姑娘刚高潮过的芙蓉面把鸡巴上沾的口涎也擦干,装回裤档里,心满意足理了理领口走了。干活去了。今天还有好几笔帐目要清呢。
小厮回来,看妹子躺在那里失神的样子,心中来气,想踢她一脚。她那么赤条条的样子,倒也踢不下脚。妇人在旁媚眼惺松的道:“这有何难,看我的。”便把裙子一提,欺身上去,双手双脚抱定了姑娘的身子,下头肥淋淋的阴唇含了姑娘那湿艳艳的花蕊,姑娘跟过了电一样,身子如鱼一挺,早被妇人夹定,两副阴唇磨挲,阴蒂碾在一起。姑娘啊啊的叫着,又高潮了,忽然后头一烫。小厮的阳具从后头插了进来。这时候也无所谓血不血亲了。人伦禁忌靠着自制,实在顾不上了。三人胡天胡地一阵,各各瘫在那里。只听外头叫骂。管事的不见他们干活,找上门来了。一见里面淫液狼藉、身躯抱压乱躺的样子,傻了好一会儿,提棍就打骂道:“不当人子!你们敢莫失心疯了!”
主管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滚!”
自己拉着妇人滚床上去。且喜小厮床上的被褥还洁净,倒上去暖烘烘的还有太阳香,更助淫兴。
小厮爬起来乜眼一看时,主管已经把妇人衣襟扯下来了,露出一双奶子,本来倒也甚大,只是奶过几个孩子,松了,像布口袋一样垂着,主管拿手晃着玩。妇人跟他走过来时,原已料到会有什么事了,花穴早分泌出黏液,自己把裙子解下来,媚笑着将屁股往主管档部贴,大白腿也盘上去,捏着嗓子浪道:“亲哥哥,你那大宝贝快进来吧,看小嘴都等不及了……”
那地方正是窗台。窗格子没关严。姑娘在里头正给主管奸得哼哼唧唧,两个嫩奶子乱耸,猛见窗外亲哥哥小厮看进来,吓得她花穴紧缩。
主管逗了,嘴舔在她耳垂边问:“现在怕了?不是你自已主动把小逼套到我鸡巴上的吗?”
姑娘哭唧唧的摇头:“啊,不是……”
“没、没有!……啊!”姑娘抽泣着交代,小厮也就是拿她的手帮忙泄泄火,没有插她过。算起来,她倒也有半年多没吃到肉了。
主管沾着淫水去摸蜜桃般的臀部。舒服!果然要做的话还是当龄的、肥瘦适中的女人手感最爽。
他把她臀部也摸得湿湿的,鸡巴在上面蹭。那黑乎乎的阳具也沾足了淫水,在花瓣口推了推,竟然没能进得去,笑了:“这么紧?”
“知道,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大伯臭烘烘的嘴往她领口里拱,“我又不插进去。”
她先还有点怕的,但大伯确实遵守了诺言。而且可能是乡下人不懂事,连她的嘴都没用过。最厉害的一次也就是抱着她的腰把她压在面口袋上,在她的屁股上蹭射了。她只好在大伯家草草清洗了一下,回家时就说跌在水坑里湿了。
她父亲倒也没说什么,蹲在院角抽旱烟。在她匆忙进厨房时,哼了一声:“骚货!迟早卖你出去!关在家里迟早生出事来!”
她父亲就同意了。
姑娘就去给财主睡了。财主手段不错。给她摸出了感觉才插她。刚破体时虽然疼,做着做着也来了快感。只是还没有真正爽到,财主就泄了。等财主走了,她还没净身,债主就进门来,也不让她起身,就按在那还沾了破处血的床单上,把她刚被男人睡的身子啃了个遍,心肝儿亲的叫了一番,就着那红肿的、还吐着血丝和白浊的刚开的苞穴插了进去。
债主阳具青筋暴突,比财主强蛮得多,插进她的伤口,把她做得死去活来的,两天下不来床。后来习惯了才好些。债主包了她小半年。她家房子也盖起来了。但债主是外地人,家里自有个大老婆,人很厉害,听说他在外头不稳当,求下他父母做主,硬把他叫了回去。临去时,他千叮万嘱、赌咒发誓说他会回来,叫姑娘守着。
“不是。”姑娘声音里带了哭音,“你不要咬这里呀……”
“这里是哪里?”主管胡须蹭着姑娘的奶子,忽然把姑娘压在床上,狼一顿啃咬。两个乳头都可怜兮兮的红肿了。主管把左边的一个乳尖揪起来,长长的揪出一寸多。姑娘哭叫救饶。主管笑道:“你不说,我可咬断了。”真的把齿尖蹭在拉长的乳头旁边。
“是个财主。”姑娘受迫不过,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为了给爹还债!”
小厮“哇”的一声就哭了:“你老人家放过我,我屋里还一个妹妹呢!给你老人家使唤成不成?”
主管鸡巴硬得疼,想快点解决,不想走远路去找个什么妹妹。要不然,他缺女人吗?何必拉个小厮?无非是想方便嘛!
可看这小厮实在不解风情,脸又是泪跟灰混在一起,花脸猫似的,下不了口,叹口气:“成吧!你带路。”
姑娘低着头,不肯回答。被他箍在怀里,也逃不出去。拧了两下身子,就主动帮他解裤带。
反正已经逃不过了,不如直接做完了算数。有什么好废话的!
可是主管现在倒是不急了。那条巨龙虽然是放了出来,就隔着姑娘的裙子顶着她,手把姑娘衣领拉下来。揉着白鸽般的乳球。果然还是当龄的姑娘玩起来爽!在一只嫩奶子上咬了一口,满意的看着覆盖了小半个奶子的红牙印,对着奶尖又捏又抠的问:“说啊,谁给你破的处?你哥?你爸爸?”
小厮自己肉棍也涨得硬梆梆不舒服。主管勾起姑娘的下巴问:“你不是处了?跟谁做过了?”旁边妇人淫穴里还汪汪的,眼睛也春涟涟的给小厮打媚眼儿。小厮只不敢应。妇人笑道:“你这孩子不老实,只怕也不是处了。”
姑娘那里欲言不言的,只是脸红。主管看她又有些晓事儿、又害羞,这欲熟不熟的样子甚是勾人,搂在怀里就亲了个嘴儿,道:“好香。”又问,“吃什么了?”
旁边妇人贴着主管的膀子笑道:“怕是吃笋子了,只是太粗些,怕这嫩嘴儿受不住。”说着去摸姑娘的屁股。姑娘吓得躲,扎主管怀里更深了些。主管的肉棍儿给压得贴在自己肚子上,隔着衣服磨蹭姑娘的下三路,甚是得趣,嫌妇人碍事,往那大松奶子上一推道:“你自玩那小公鸡去。外头去!”
姑娘急叫:“哥哥!”
小厮胆怯地朝主管那边看看,手底下可是一点也不敢慢,就把姑娘紧紧抱住,口中劝道:“妹子,你也不是处了,拧什么?便自己乖些进去罢。”
那姑娘只索挣扎,两具肉身相贴,屁股擦在小厮裤档上,只觉点点的湿,那话儿又硬起来,她自己乳肉也被小厮抱住,情急道:“哥哥你做什么!放手!”
小厮没眼看,连滚带爬的出来,阳具已经硬了,自己用手撸着,脑海里想的是宅邸里住的那个夜邸应,好不淫荡,有段时间,夜夜会出来以飨大众的!小厮有幸也插过一次。那是什么触感啊……
他闭着眼睛靠着墙根撸着,就着屋里的淫声,一会儿,忽听妇人惊叫一声,然后急速抽插的水声,还有主管舒爽的一声,想是射出来了。小厮也转身对着墙根射了,没敢弄脏衣服。
那妇人还托着两只大乳袋往主管嘴里送,口中乱叫:“亲亲宝贝儿,娘给你吃奶!”
姑娘脸薄,跳起来抓被子遮身子。小厮喃喃着把主管大人抬出来,以便挡罪。妇人在旁边帮着腔。
管事的也不敢不信,骂了两声,毕竟不能真能拿他们怎样,只道:“现在穿衣服来干活!妈的!挨了肏就不干活了?你们先抱团儿的挣上姨奶奶的地位再说罢!”
主管就把她托举起来,只剩半个龟头含在花穴里:“你不吃,那我不喂你啦。”
姑娘花径里骚痒难耐,两条嫩腿乱蹬,只想往下坐,敌不过主管的力气。窗外妇人大奶子直垂到腰,左右乱晃,哥哥祖宗大鸡巴什么都说出来了。小厮干着妇人,眼里看着妹妹,心里想着夜只应,胯下恨不能把肉穴捅穿:“干死你,我特么干死你个骚货!大骚货!便壶!”
“求我喂饱你。”主管轻轻把她的花穴在大龟头上转着。
说着把她抱抬起来。又痒又湿的小骚穴对准他滚烫的柱头,忽然放手,她的屁股掉下来,将胀痛的肉器一吞到底,蜜汁喷溅而出。他在她压抑的叫声里,快活的拍打她摇晃的小屁股。
外头妇人找个草丛,将小厮饿虎扑羊的扑倒,水答答红通通的肥逼把小厮年轻力壮的阳具直吞进去,恨不能把两个阴囊都吃下去似的,一边自已玩着乳房,一边上下呼哧呼哧的套弄,口中也是心肝哥哥乱叫,忽然低下头,把红黑的乳头拉到嘴边,自己舔了一口。
小厮给她淫浪得火呼呼往上冒,要把她掀翻在地狠操。她叫道:“裙子别弄脏了我的呀!”就往旁边挣拧,力气比小厮还大。两人拉拉扯扯,最后达成妥协的姿势,妇人虎趴在墙上,撅着大屁股给小厮从后面捅。
后来还好是她大伯张罗着让她兄弟进了官人府邸当小厮,带契她也进去。
“我不借,你大伯兄弟有这么好心?”主管说着,鼻子闻到了淫水的味道,探手一摸,果然。那嫩花吞吐着,给他活生生问出了水来。
“逼都湿了啊。”他笑着,手指在花口一点点磨。手指有薄茧,摸得姑娘下头糙糙的有点疼,却也有点麻酥酥的痒。“我说,这小嘴儿是不是天天伺候你哥哥了。”
姑娘的爹等了个把多月,看看绝了望,又想叫姑娘接客。说两腿之间生了这么个聚宝盆,没有不使唤的道理。
姑娘有些犯愁。她毕竟只有过一个男人,玩的吧虽然是有点出格,有时候还不许她穿裤子,光着屁股在屋里走,但也好歹是在屋里。若说要张开腿什么生张熟魏都任他们啃任他们插进来,她是怕的。
还是姑娘的大伯心好,让她爹别急,说姑娘接的男人多了、没几年就粗糙了不值钱了,该从长计议。作为过渡,他愿意借她们家粮食吃。不过要姑娘去拿。每次姑娘去拿个半袋白面、两条猪肉,大伯叫她自己装、自己切。他手也没闲着,就在她后面搂搂抱抱、蹭蹭屁股摸摸奶子什么的。一开始她吓得不轻:“大伯,我是你亲侄女呀!”
主管把手一松,乳头弹回乳球上,硬得像颗石子。主管压在她身上,命令道:“继续说!”
姑娘奶头已经被玩得很敏感,压在他的胸肌上,感觉到下面滚烫的龙柱抵着自己,头都晕了,断断续续的说出来。
因为父亲欠了债,便说拿她去抵。那债目数额也不大,说好黄花大闺女,睡一次就完了。结果债主见了她,说她长的样子好,给她父亲出主意,不如另拉个财主来睡,能赚更多钱。债主还能从中抽头。要求是等财主睡完初夜,再给债主睡一次。
小厮赶紧的拉上小衣,看主管也已经又衣冠楚楚,并那裆部也看不出什么突起,竟不知是怎么藏的,难免多看了一眼。主管板着脸道:“再看。再看就操你!”小厮吓了一跳,连忙前头领路。
下人住所,离这里也不远。一路有几个男女见到了,就给主管行礼。也是天缘不巧,竟连个适龄的丫头都没有,就有个妇人,主管也叫上了,一起走。
行至小厮屋里,果然静悄悄的连个屁都没有。姐姐妹妹也都去干活了。谁留在屋子里等宠幸呢?主管瞪了小厮一眼。小厮低头做鹌鹑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