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好药,告退了。
鲤悄悄进来,叉开双腿坐在锦的身上,抱着他的脸,先亲了一口,再把脚伸给他,撒娇:“好冷。”
“你连袜子都不穿,当然冷。”锦倒有了主意,“正好给他降降温。”
看起来真是死了一般。
窗外暮云叆叆、冷雨零星。锦的脸色也青得能拧出水来。
医生们吓得“准备后事吧”几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浊白的精液里泛起鲜红的花。
夜加就这么给箭杆戳破了肚肠,昏了过去,最后是给人拿担架抬回锦那里的,有种战士倒在沙场上、马革裹尸还的意味。简直荣耀。
鲤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安慰锦:“如果这样就死了,那这人也确实没用了,失了也不可惜。”
夜加自己分开腿摇那白玉豆腐一般的屁股:“多找些人来欺侮小贱货不是更爽吗?”
像这些荦话,他也是会说的。只要把它当一项任务来做。
像一行行的代码,甭管背后代表什么,就当是0和1好了,只要肯坐在那里抬手写下去,一万行也是能写完的。一万个鸡巴难道就含不完吗?他还不信了!
锦从被子里抽出头,对鲤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当沈高易要把夜加压在桌上搞事时,夜加就不是很配合了。
这个人身上的点数已经榨取完了,应该争取新点数才好!不然他要耗到猴年马月才算完?
他拧了下腰。
就将鲤的俊俏脚掌贴在夜加烧得泛红的脸颊上。
鲤觉得脚下又烫又软,便将两只脚都踩上去,一边享受,一边看锦又掀开被子检查夜加的下身,回头又看着脚下海棠般的昏迷面颊,叹道:“可惜是可惜——”
忽然眉心一跳。
真叫人为难啊!明明是回天乏术、只有等死份儿的病人,家属这么凶,叫他们怎么说好?
好在他们都是老司机了,对视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侍郎,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病人服了药,若能退烧,万事都好。”
先说得委婉一点。反正血是止了,接下去就是溃烂、炎症、淫毒入血攻心、全身燥热而亡,听起来太吓人,就不说了。把消毒药还是用下去。过一晚上,人还是死了,家属熬了一晚上也累了、也比较能接受现实了。到时候再说些“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的安慰话,事情该就可了结啦!
锦不说话,就守在他的病床边。医生给夜加检查伤处时,他就这么盯着。
人家插夜加时,锦知道,夜加脸上就算没反应,身体也会下意识地绷紧,很抗拒的样子。连梦中都会生气地绷一绷,让人更想做透了他……这且不论。锦还发现,当某人第一次捅进夜加后穴时,夜加是会有些特别反应的。既像喜悦又似气怒、又好像是被动的性兴奋,不容易分清——但至少是会有反应。
这次医生探肠查伤,夜加却仍是一动不动。
沈高易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人就一言不发像导弹发射一样地骑了上去,牙向下寻着夜加的肩胛骨吭哧咬了一口。
他觉得可以死在这小妖精的身上!
射完精,他还在极度激动中,他没有控制自己,重新拿起边上的箭杆向含着精液的肉穴插下去。
这个动作带有反抗的意味、又诱人得紧,让沈高易阳具都硬得发疼了。他死死按下夜加的腰,要把阳具捅进去。
夜加努力扭过头:“大人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多点人来才好啊。羞辱羞辱小贱奴吧!”
“你特么的……”沈高易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