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理会卡尔的反应，中牧川再次强调了自己的问题，这个问题中牧川一直想知道这次算是个机会。

“暂时没有，不过我始终相信虚空是存在生命的，也必然存在文明，只是我现在的水平还无法发现而已。”

说起这个卡尔倒也没有隐瞒什么，对他而言你只要对虚空感兴趣，他都友善除了核心机密一类的卡尔几乎是有问必答。

卡尔有此涵养，中牧川在这方面倒是不逊色，该下手时下狠手，交流时候没必要横闭着双眼的太掉价。

“你也对虚空感兴趣！”

卡尔能够在中牧川身上看到凯莎的影子，傲气、淡然、气度、心胸虽然现在还差点意思，但如果能成长起来绝对不弱于凯莎。

这一出戏，他怎么算都不亏。

“不过二十多年生命成神时间更是不超过一年，能够有神的高度，你绝对是我见过天赋智慧最强的天才，没有之一。”

中牧川的淡然自若没有半点作伪，高悬王座看向他那种蔑视的眼神卡尔当然不会喜欢，但对于中牧川他确实挺敬佩的。

中牧川难道真的不怕死吗？或者说，他有什么后手？

“我要说害怕，你会放我走吗？”

中牧川白了卡尔一眼，语气充满了讽刺。

有些遗憾但中牧川飞速的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这么短暂的距离这一连串的动作也是在瞬息间便已经完成。

“很抱歉，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许我们以后会有见面之日。”

“你们还真看得起我。”

翡翠星域，中牧川翘着二郎腿坐在神座之上，看着那颗巨大的恒星还有操控恒星的神。

发动超新星的是老太阳神帝鸿坤，将自己“请”过来，一个装载虚空引擎的三代神斯诺、一个王级战力的恶魔之王，甚至卡尔还动用了大时钟。

如果说能够确定凯莎无法放走中牧川他必定下线，那么卡尔知无不言都可以。

“只是个投影么？”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中牧川从王座起身，背后羽翼扇动转瞬间便来到了卡尔身旁，手搭在卡尔肩膀上，但是系统的签到提示声音却并未响起。

而中牧川居然在这时候问出这么个问题有些出乎卡尔的预料，作为天使的未来，在凯莎的影响下中牧川不应该一样抵触虚空吗？

就算要交流不也是以次生物科技形容么？直接就说虚空。

“有还是没有，死神可否给我解惑？”

佩服他的成长之快，也佩服他的心性。

“过誉了，死神卡尔的智慧，放眼已知宇宙又有几位神能够媲美，你研究了那么久的虚空，能告诉我你是否真的接触到过虚空生命吗？”

花花轿子人抬人，虽然说双方分属敌对，但交流起来却都算客气。

他可是有系统的定点传送在手根本就不可能炸死他，请他过来还真就只能是过来看看烟花。

之前莫甘娜没动手，中牧川还干掉了一个斯诺，虽然说暗数据没能抹除，但一个三代神只剩下暗数据。

基因构建、神体构建将其复活，虚空引擎重新适配装载，加起来资源耗损跟重新弄一个三代神出来已经没啥区别了，甚至因为需要针对性的适配，消耗量还要更大一些。

对于自己有如此待遇，中牧川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荣幸。

“阁下一点都不害怕吗？”

卡尔的投影出现在中牧川面前，对于中牧川的淡然卡尔有敬佩同样也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