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动声色，继续查看其他的瓷器，四个花盆和鱼缸都是大雅斋的底款。“哥们，怎么卖的？”“花盆一块钱一个，鱼缸两块钱。”“五块钱我包圆了。你也不用受罪了，成吗？”“成！”年轻人看来被冻的够呛，接过五块钱提着煤油灯就走人了。人走了没了亮光，何雨柱直接收东西进空间，美滋滋的继续逛。

正当何雨柱为捡漏沾沾自喜的时候，突然左手又有了灼热的感觉。何雨柱心头狂跳，观察四周。边上有三个摆着煤油灯的摊位，一个是卖面粉的，一个是卖鸡蛋的，最后一个黑乎乎的看不清是卖什么的。

四合院大会，三位大爷唠唠叨叨的在讲冬季使用蜂窝煤的安全问题。因为刚做出来的蜂窝煤很湿，不好点燃，而且还容易产生煤气（一氧化碳）。一般这蜂窝煤被送到家之后还需要在院子里面吹上几天，直到差不多干透了才会全家总动员的一起搬到自家盖的小煤池或者窗台底下，再在上面盖上一层塑料布并压上几块砖或者瓦什么的，才算大功告成。

台上三个大爷轮流说着车轱辘话，台下许大茂和何雨柱说着小话。“柱子，宣传科让我过两天下乡放电影。这大冷天的我不想去，你和我们科长关系好，帮我求求情呗。”“许大茂，你丫真是个大傻逼！这么好的事，别人想去都去不了，你还往外推！”“这算啥好事？！你给我讲讲。”何雨柱只是坏笑，闭口不言。“你丫别放份，赶紧的。”“柱子哥，你就教教我呗！”…

终于散会了，大家各回各家。许大茂追到何雨柱家，“行，算你丫狠。说吧，要啥好处。”“给你一块钱，给我带两只鸭子回来。想好了啊，你以后收益可是大大滴！”“成交！”“大茂，农村一天到晚除了干活就是吃饭睡觉。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在床上造娃。”听到这许大茂猥琐的嘿嘿直笑。“你去给他们放电影，那村里还不跟过年一样！老乡们能让你白放！即便是掏钱买山货，那也不要票啊！”许大茂恍然大悟，拍拍胸脯说“你放心，一准把鸭子给你带回来。”

深夜，何雨柱奔到德胜门晓市卖菜。前两天是在鸽子市卖的，害怕被人盯上，就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冬天到了，新鲜蔬菜十分抢手。西红柿、辣子、黄瓜统统三毛一斤，青菜都卖到了一毛一斤。不到一个小时，两百元钱到手。

何雨柱接着逛晓市，快过年了买东西、卖东西的人都比平时多。糖、瓜子、花生都买两斤，猪肉来四斤，花生油来四斤…黑灯瞎火的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收进空间，接着逛。

一个年轻人手缩在袖筒里，冻的原地来回跺脚。他身前摆着一盏照明的煤油灯和四个花盆、一个鱼缸。花盆两个是六角的，两个是八角的。在煤油灯的亮光下，花盆浅紫色的地子上施的是淡墨彩绘，画风清丽柔和，图案精巧大方。何雨柱赶忙上前查看花盆底款，大雅斋三个字让他心头一震，这可是慈溪太后的御用瓷器，正经的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