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还挺好,还考虑今年要扩大,再买几台新电脑回来。
和老板交流之下,我也得知,四川多山,这个镇子是沿江而建立,还有一个进出货物的码头,所以人多,各种店铺也才能开起来。
但是进镇的路就两条,但一条是往西藏那方向走的,要是从江西那边过来,只有一个口子,我只需要去守着那里就行。
这个小镇实在是很偏远,但是七成以上的房子都是水泥楼房,镇子上的旅馆饭店,小卖铺,麻将馆,茶馆居然应有尽有,更让我惊讶的是在1997年,这样一个偏远的小地方,居然有一家网吧。
虽然里面只有七台电脑,而且还是很老旧的款式,一看就是老板淘的二手货,但这也着实让我震惊。
我进了网吧,老板是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不过一条腿有
女人在床上微微的蠕动着,想要爬起来,但困的太紧,手脚都动不了,只能像蚯蚓那样拱着,结果就是浑身都沾满了尿液。
这时一个矮胖的女人冲了进来,身上穿的是粗麻布衣,还缠着一个围裙,她手里拿着一根藤条,嘴里骂骂咧咧的进来,「贱婊子,
「而且是咱们国家的人,听说是个富婆欺负咱们这里的工人,被人绑来的,要的就是一个真实,懂不懂!」
我这才仔细一看,果然,女人被反捆着扔在床上,但是床很旧,一个木架子床,垫满了稻草,上面铺了两床破棉絮和一条脏兮兮的床单,而四周都是土墙,地面也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农具,光线也很昏暗。
随着视频的播放,罗哥忽然兴奋起来。
嘴巴上缠了一圈黑色的胶带,头发蓬松遮住了脸看不清,只能听见不停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看这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看这奶头还是粉的!」
罗哥指着电脑跟我说道。
我不由得感受到一阵心冷,之后的路程我都不敢再睡,总是眯一会就要起来看看。
也许换做以往和现在的我,可能这样的旅程,早就让我崩溃了,但当时救妈妈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我。
让我坚持了下去。
这次新电脑到货了,他特地把另一个空着的卧室腾出来,作为贵宾房,然后把黄片都拷贝在这些电脑上,然后价格定的是外面的三倍。
我开玩笑说他要是腿不瘸,说不定有机会当大老板。
一天晚上,我累了一天,回到网吧,准备冲个凉就睡觉的。
一开始其他装卸工还笑我是小鸡仔一样,长得斯斯文文的,不如去勾搭麻将馆的老板娘去来这里扛沙袋强,但开始干活时,我丝毫不输他们,这些糙汉子也开始夸起我来。
问我来干活的原因,我也只说是赚钱准备上学,没想到这个理由让他们很多人有意无意的开始帮我,主动把一些轻松的活让给我。
这让我开始迷茫了一阵子,一路过来,我遇到的都是不想管事的警察,和冷漠的群众,忽然遇到一群热心肠的汉子,我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吃饭还是得花钱,罗哥也不可能给我开工资,最后在他的建议下,我决定去码头谋个工作。
我虽然长得白净,但人高马大,力气还是有得,搬点货问题不大。
我去码头打听了一番,装卸工实际上只有集市当天才会很忙,平时虽然也有活但是不多,一个月也就能挣一两百块钱。
我的钱包先扛不住了,住旅馆,吃饭,钱包只出不进,虽然小镇物价便宜,但再
有几天我就该睡大街去了,还说什么救妈妈。
不过绝处逢生的是,网吧那个瘸腿的老板答应让我住他那里,还可以留一台电脑供给我用。
实际上派出所一个警察都没有。
我悻悻的出了派出所,此时天已经快黑了。
我算了算身上的钱,这几天吃喝都得花钱,现在还剩下一百多块钱,想要继续寻找妈妈,这点钱完全不足以支撑我在这里长呆。
我只好等到晚上人少了时才进去,结果里面只有两个人,看我进来都一脸不悦,他们已经忙活了一整天了,马上要下班了。
在我告知来意后,喝茶的老大爷问我,妈妈什么时候被绑走的?什么人绑走的?在哪儿上的船?长什么样子?记录完就让我离开。
看老头一脸无所谓态度,我就要揪住老头揍一顿。
我顿感不妙,急忙又往大码头跑,等我赶到,那麻袋已经不见了。
我远远的看到下面的江边,一个小货轮,一个黄毛脑袋嘴里叼着烟,指挥着几个汉子将麻袋装进货轮,然后又搬了一堆东西上船,然后黄毛跳上船。
隐约传来柴油机的轰鸣,货轮开出码头,划开水浪,朝不知道什么地方开去。
但还是被黄毛他们饿了一整天,滴水未进,那时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虚脱了,只能微微的动两下。
所以刘大壮他们才那么放心就把她扔在那里。
我赶到小码头时,也没有什么人影。
我在里面受了气,憋屈的一批!只好跑到码头上面的高台上去看。
此时,我却没注意到在码头上面的空地的角落里有一个麻袋在地上蠕动,因为我满门心思想找那一头黄毛,却忽略了细节。
那麻袋里面似乎有活物,蜷缩成一团,脑袋从麻袋里面伸出来,头上缠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时不时的有小孩过去用棍子戳两下。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要从码头走。
我只好再赶去码头,停泊的采砂的大船,拉客的小铁船,打鱼的船,还有很多小木船,还有木筏都挤在一起,码头上挤满了各种精壮的汉子搬运货物,还有打鱼的老汉拎着鱼准备上街去卖,地面满是泥水,混乱程度比街上还糟糕。
我只能慢慢的往里面挤,结果进去了,一开始被监工当成上工的了,一边呵斥我去换衣服,一边赶紧上工。
我按老头的指路,骑车赶到附近的一个二手车行,将自行车卖了两百块钱,然后调查了一番四川南江镇是个什么地方,我准备直接去那里等着。
黄毛他们一行人干的是绑架的事,自己开车,是不可能坐火车的。
我买了一张火车票先到市里,然后再转车到县里,再转车到镇上,总共花了三天的时间。
等我随着人潮挤出去时,那面包车早就没了踪影。
我只好冷静下来分析,他们不会从镇子的另一端出去,要么就从镇子后面的山路上去,去那里的村子,要么就要从码头坐船过江去对面。
我准备先去镇子后面看看时,却发现了面包车的踪迹。
到了第四天,我几乎都绝望了,以为刘小伟他们早就到了,在考虑要不要放弃时,那辆面包车出现了。
我大喜,连忙追了上去,结果我再次疏忽了,那车根本不停的,进了镇子虽然减速了,但还是一阵风一样从我面前经过。
好在这镇子的车不多,路也不多,还是很好找。
妈妈后来检查时发现自己的输卵管堵塞,怀孕的几率很小,这大概是没有怀孕的原因。
我后来和妈妈睡在一起,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里面,一手捏着她的奶子,问她,当她被人这样绑起来,用胶带缠住嘴和眼睛,会高潮吗?妈妈害羞的告诉我其实很刺激,她有时还会叫出声来,我问她怎么叫的。
她告诉我,如果嘴巴里没塞内裤的时候就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要是嘴巴里塞了内裤就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有时候,车走到服务区的时候,几人还会停下来,偷偷摸摸的去问服务区的人要不要特殊服务,有人要的话就把他们领到车后面,掰开妈妈的屁股让他们插,而此时,妈妈浑身的衣服早已经被扒光了,浑身赤裸,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两条腿,都是小腿曲着和大腿绑在一起。
而妈妈的内裤被他们扒下来就塞到她嘴里,嘴巴上还缠着电工
用的那种厚厚的黑色胶带,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也被缠着一圈黑色的胶带,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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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整夜我都守在路边,生怕他们半夜的时候回来。
我连忙记下心来。
最后,那天晚上,天太黑没法赶路,我不得不就留在那家凉皮铺子歇脚,到第二天才起身,既然知道了目的地,那就好办多了,他们是绑匪不能坐火车,但是我可以啊!那天晚上,我和一个五十多岁,刚刚操过我妈的人同睡了一张床,半夜醒来还发现那老头还在偷偷打飞机,嘴里嘟囔着:「操死你,操死你!」
我翻了个身,脑海里回忆起妈妈平时里的一颦一笑,那饱满的大胸,白花花的大长腿,还有那丰润诱人的大白屁股,回忆着老头白天说的话,手不自觉的也伸到了自己的裤裆。
之后我再去派出所报案,希望能有警察帮我,结果就里面就一个喝茶的大爷。
据说下面有两个村子打群架,警察全都出门拉架去了。
无奈,我只能自己去那个进镇的路口守着,我找了块石头坐着,一边嚼着老头给我的红薯干,一边注意的打量着来往的车辆,那辆破面包车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残疾,拄着拐杖。
我和他交流之下得知,当初他下矿,矿炸了,他居然侥幸没死,但一条腿瘸了,矿上赔了一笔钱。
他也没法再在矿山干,于是只能老家,后来想做生意,灵光一现,想做点跟随时代的,就去市里淘了几台旧电脑回来开了这家网吧。
等我到镇上时,找了家小旅馆,几乎是倒头就睡。
那时候的公路高速公路和穿山隧道远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他们开车需要饶着大山一座座翻,我在火车上时就开始打听,从我们那里开车进川起码得四五天,所以我才能放下心来休息。
第二天我起床出门,逛了逛小镇,估计他们得车会从哪儿进来。
「看,尿了尿了!」
他拍着我的肩膀,指着视频里的女人告诉我。
被反捆住的女人的双腿之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床上的床单和棉絮也湿了。
我撇撇嘴说道:「这有啥好看的!你看我下载的那些电影,专业的演员演出来的,要长相有长相,要情节有情节,不比这好看多了?」
「你懂个屁,电影那都是假的,咱们都知道是演的,这可是真的!」
罗哥哼了一声,得意的说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找来的。」
罗哥却神神秘秘的把我拉到他的卧室,说要给我看个好东西。
他打开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身上缠满了绳索,是一个女人,双手双脚都被反捆着。
于是我就这般白天在码头干活,同时留意那一头黄毛会不会再次出现,晚上回网吧去休息,过了十几天。
这天,罗哥买的新电脑终于到货了。
他的网吧其实就是一间三居室,只是简单的装修了一下,电脑就放在客厅里,他自己在卧室收钱。
想挣钱多就得上采砂船,但是上了船经常好几天下不来,还有生命危险,最后我还是决定就留在码头搬货算了。
去找工头报了名登记,领了写有编号得衣服,就等着活干。
装卸工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船上的东西搬下来,或者把下面的东西装上船。
原因是我上学时学过电脑,去网吧时,帮老板支了几招,下了一些小游戏到桌面,还下载了一些岛国的成人电影下来,有熟客来时加钱就能看,这让那儿的生意好了不少,几乎电脑需要一整天开机。
网吧老板叫罗生,我叫他罗哥,原本还有个漂亮的未婚妻来着,不过腿瘸了婚事也就作罢了,然而当她看到罗生开网吧赚了钱后,又开始巴结上来了。
罗哥谈起这些事的时候,大骂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婊子!在我和他讲我从浙江一路跑到这偏僻的山区的原因时,他既佩服我,又同情我,给我腾了一个小小的隔间让我住,只需要我偶尔帮他维修一下电脑,毕竟都是些旧货,经常出毛病。
此时街上赶集的人都散了,街上又恢复到几天前的冷清模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镇子上打听有关黄毛的踪迹,结果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就连那辆车都没人知道,因为我能提供的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一头黄毛。
我偶尔也会去码头看看,那黄毛会不会再来镇子上,结果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人。
几天的奔波,一刻不停,我只能在火车上才能小咪一会。
在火车睡觉时感到有人趁我闭眼时把手伸到我怀里摸索,我睁开眼,一个干瘦的老头,一只手正从我的怀里夹住几张纸币往外扯,一只手的手指被人切去了三根。
他见我醒来,讪笑了一下,松开钱,转身钻进人堆里混到了其他车厢去了,而坐在我周围的人一个个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看戏一般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是在看小偷能不能成功把钱偷走,没有一个人提醒我。
「你不过是当妈的人被绑了,下面村里死了十几个人,谁管的了你的事?」
旁边一个年轻的小伙压住我,怒斥道。
我才知道,下面打群架的两个村子上百人械斗,死了十几个人,伤的更多,现在整个镇派出所的警察都去了,剩下这两个,一个是所长的弟弟来帮忙的,一个是看门的大爷。
我猛拍了一巴掌自己的脑袋,他们绑了人不会坐火车,又怎么会坐人多的客船呢?懊悔之下,只目送着拉着妈妈的船消失在远方。
万般无赖,我只好再次回到镇子上,这次准备再去一趟派出所,希望能让警察帮我。
结果我赶到时,连门都进不去,里面挤满了人,连那天闲着喝茶的老大爷都在忙着调解纠纷。
不过我却听到一个路过的人说「那麻袋里装的好像是个人!」
我连忙拉住他,问她:「哪个麻袋,在哪里?」
他告诉我就是大码头那里,公共厕所外面的那个角落的麻袋,里面好像是个女人,他还上去摸了一把胸。
我只当是猎人捕获的猎物之类的,没有多想,出来后一打听才知道,如果要坐船过江需要去不远出的小码头,这里是搬货的,我心急如焚,又急匆匆的往那边赶。
结果后来我才得知,妈妈就被装在那个麻袋里,那时她身子被绑成了四马攒蹄,嘴巴里被塞着内裤,又缠着胶带,头上戴着一个黑塑料袋,她根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并且由于在县城的时候,刘小伟让一个老头草她时,她偷偷的求救,虽然只是模煳的嗯啊声说出的「救救我,救命!」
出来时又被一个卖鱼的老头拉着问买不买鱼,我怒斥了一句「我买你妈逼!你妈逼卖不卖?」
那老头回了我一句:「妈的,愣头青,你妈才卖逼!」
然后他叽里呱啦的往后面一招呼,几个汉子就围过来,最后强逼着我买了他三条鱼。
由于四川的地理环境,很少有平地,所以建房子时,如果是斜坡,破下面的水泥桩就会打的高一点,最后一楼的下面就会有个狭窄的空间。
而那辆破面包车就停在一栋楼房的下面。
我跑过去,车上早就没了人影,廉价的皮质座椅上混杂着不明液体干涸后的痕迹。
但另一个让我猝不及防的问题是,我完全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每到一定时间,周边村落的村民就会到镇子上来赶集,本来就狭窄的街道,几乎挤满了人,背篼挨着背篼,肩膀撞着肩膀,各种妈卖批的叫骂层出不穷,汗味,烟味以及水产的腥味,混杂在一起几乎要让人升天。
我眼看着面包车在就在前面路过拐了,但是我却寸步难行,我的「让一让,我要救人!」
的呼吁也被淹没在叫骂声和叫卖声之中。
我们后来还试过,让我把她像那样捆起来,用胶带缠住嘴,遮住眼睛,虽然很多姿势不能做了,但是妈妈的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是一碰就出水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玩上瘾了!我问她,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刘大壮的鸡巴大,她告诉我是刘大壮的,我很生气就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草,结果妈妈的屁股都被打红了反而越来越兴奋了!我在那个路口等了三天,都没有见到那辆破面包车。
一开始是一整天一整夜都守在那里,一点不敢放松,后来熬不住了,只能找了个屋檐坐下,靠墙小憩,等有车的声音时才睁开眼看看。
再后来,我已经能分辨出是摩托车还是货车还是面包车了,只有听到合适的声音我才睁眼。
的哭泣。
我问妈妈,那几天有多少人花了钱干了她,她告诉我起码得有二十多个,其中有几个人还是内射,这让刘小伟他们紧张不已,担心妈妈怀孕,还揪着那人赔钱。
不过后来发现妈妈的肚子没有反应,也就放心的让人内射了。
后来,妈妈被救出来后,她告诉我,其实他们一路走的很慢,因为车上四个男人,几乎每到可以停车的路段就会把她拉出来按在路边草一顿,每人来一次,就是两三个小时,尤其是黄毛的父亲,就是那个满口黄牙的司机,每次都会奸淫她一个小时以上,其他三个人就在旁边观摩加油,往往射一次都不够,得来两三次。
有时候甚至还会四个人一起,她的逼里有一根鸡巴,嘴里有一根鸡巴,两只手还各握有一根。
那个黄毛,叫刘小伟,还喜欢把精液射到妈妈嘴里让她吃下去,每次妈妈吃下去,他都会兴奋的拍掌。
第二天,我和那老头告别,他临走时还送了我一包自己晒的红薯干,以及三十块钱,作为忏悔。
看得出他也不是个什么坏人,没有要他的钱,拿了红薯干当作干粮,继续出发。
现在我也冷静下来,靠我这两条腿骑车沿路追,先不考虑走错路和车会不会坏的问题,就是骑车赶到了那也得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了,那时候估计妈妈都已经被人玩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