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乔南晴没有说一个“信”字，但苏倾尘明白，乔南晴相信自己。

……

东湖别墅。

她需要证据。

苏倾尘敛眸思索，眸光逐渐坚定。

“只有独立的人才能走得远。”乔南晴看着夜色和大雨，意味深长道：“不要太依赖别人，更不要习惯别人的保护。倾尘，翅膀被砍掉之后，就再难长出来了。”

苏倾尘顿时愣住，呐呐道，“我没有证据……”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

“……”

乔南晴沉下脸夺走苏倾尘抱着的外套，抖开，披在她的身上。

一气呵成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她回过神来，略微僵硬地收回手，脸上绷着一如既往的端庄从容，转移话题，“你刚才说什么？”

乔南晴不置可否，眉头皱起，剜了苏倾尘一眼，“把外套穿好，回家去。别待在这儿碍眼。”

撂下话，她转身就走。

“我可以离开医院，但是您给我一个准话好不好。”苏倾尘想也不想地追上去，担忧堵在嗓子眼，声音沙哑得不像样，“爷爷已经没事了，对吧？”

苏倾尘一进门，许管家就递来干净的毛巾。

“谢谢。”苏倾尘擦拭湿淋淋的头发，左顾右盼，“陈姨呢？”南宝嘎嘣脆的傅太太：离婚请签字

苏倾尘怔忪地看着她，许久才笑了笑，“谢谢妈。”

“还不走？”乔南晴冷着脸瞪她一眼。

苏倾尘恭恭敬敬地道别，打车离开了医院。

苏倾尘攥紧了外套，哑口无言，只恨刚才没有录下苏染染说的话。

真相如何，她自己知晓并没有用。

最重要的是，要让她在乎的人明白，她是清白的。

外套宽大，舒适的温度让苏倾尘紧绷的神经逐渐舒展。

她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忐忑，“您……也怀疑是我故意骗了大家吗？”

“这确实是一场骗局。”乔南晴神色平静得可怕，一个眼风扫来，让苏倾尘头皮发紧，“你说你不是故意欺骗我们，证据呢？”

乔南晴脚步一顿，转头就看见苏倾尘眼中的期待与担忧。

“嗯。”她抿了抿唇，不欲多言。

“妈……”苏倾尘却颤颤巍巍地拉住她的手，冰凉的指尖让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