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卿红并没有放弃,她低头看着丈夫软绵绵的阴茎,忽然俯下身跪在林河的胯下,伸手握住粘滑的肉棒,张开嘴用舌头叼住紫红的龟头,一口含住,温柔地吞吐起来。
不一会儿,林河只觉得下面渐渐又有了反应,鸡吧被妻子温软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软下去的海绵体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忍不住配合着卿红的吞吐,水答答的肉棒在她紧裹的小嘴里一下一下地挺送起来。
林河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妻子的口交了,他想不到卿红口交的技术已经变得这么娴熟,而且她吃鸡吧的样子是那样的陶醉和忘情,似乎真的特别爱吃特别好吃的样子,林河心里又是一震,因为他知道这一定也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
「啊啊……老公……轻点……疼……」
尽管卿红强忍着剧烈的喘息,告诉丈夫自己下面已经开始产生了疼痛,可进入高度疯狂的林河此时似乎已经听不见卿红在说什么,只顾挺着粗硬的肉棒快速地抽送,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顶得更有力。
「老公……我怀孕了……」
林河听到卿红急促的鼓励,屁股立刻用力向上顶动,双手抱住卿红的纤腰,滚烫的肉棒在卿红湿答答的阴道里发狠地抽送起来,他刚刚听到卿红说到鸡吧两个字,原始的欲望已经被激发出来,
现在又听妻子很自然地把骚妣说了出来,还问他夹得舒不舒服,这些下流粗俗的话他以前从没有在卿红的嘴里听到过,可是现在她说起这些话来不仅没有脸红,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林河知道这是妻子在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一步一步调教出来的。
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调教下,已经从一个传统的人妻变成了十足的荡妇。
卿红娇吟了一声,将自己湿透的内裤拉向一侧,滴答着淫水的肉缝抵住林河坚挺的肉棍,噗呲一声屁股坐了下去,阴道里紧致湿滑的嫩肉一下子裹住硬得发涨的肉棒,两个人同时舒服得「嘶」
的一声喘了出来,卿红咬着嘴唇,她一边享受着这种被填满被充实的快感,一边抱住林河的脖子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肆意地吮吸起来。
「老公,舒服吗?」
「老婆……你……」
「老公,我喜欢吃你的精液。」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射我妣里四五次。」
「五次……」
「嗯,是的,老公,我当时就想被他操怀孕,就在我们的婚床上,就在我们的婚纱照下面,让他把精液射我妣里,把我操怀孕。」
「也没有啊!」
「可能是上次他来家里那次,那几天我正好排卵期。」
「你是说你们在咱家卧室里那一晚吗?」
「老婆,你什么时候被……被他操怀孕的?」
「……」
卿红咕叽咕叽地狠狠嘬了两口大龟头,林河刺激得浑身一阵激灵,短暂的沉默之后,卿红才开始回答林河的话。
「总不能在这里吧。」
「去厕所。」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卿红就拉着林河跑出了大厅。
「老婆……」
「怎么了,老公?」
卿红含着龟头,含煳地抬头看着林河。
卿红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林河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互相看着对方,眼睛里包含了千种万种复杂的情绪,过了很久,林河才颤颤巍巍地冒出一句话:「孩子……孩子是他的?」
「嗯,是的……」
卿红默然地点了点头,眼睛里立刻又奔涌出来两行泪水,她知道这个结果对林河来说有多么残忍,他可以原谅自己出轨,可以原谅自己被别人操,可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吞忍自己的老婆怀上别人的孩子?林河的鸡吧突然噗呲一声从卿红泥泞不堪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沾满了淫水和骚味的鸡吧一下子变得软趴趴的贴在卵蛋上,垂头丧气的像只斗败的公鸡,他的兴致和欲望就在他知道卿红为别的男人怀孕的这一瞬间全部浇灭了。
林河想到「荡妇」
这个词,体内突然燃起一股更加亢奋的欲望,原本硬得发涨的鸡吧又粗了几分,紧绷的双手死死地抱住卿红两瓣柔软雪白的大屁股,狠命地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骚妣,夹得你舒服吗?」
「舒服……」
「老公,动,快动起来。」
「啊!老婆!」
「啊!啊!啊!」
林河的精液突然如泉眼喷涌一般,随着他屁股痉挛的剧烈紧缩,一股一股全部射进卿红的嘴里,卿红含着满嘴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脸满足地抬头看着林河,喉咙努力地鼓了鼓,一口吞了下去。
「嗯……」
「那天晚上我跟你赌气,就在咱家卧室里,在咱俩的婚床上,我让他射我妣里了。」
「那天晚上你们做了多少次?」
「有日子了吧,记不太清了。」
卿红想了想,又一口将鸡吧含进去。
「老婆,你经常被他操吗?」
在厕所狭小的隔断间内,两具肉体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一边疯狂忘情地热吻,一边胡乱地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很快林河的皮带就被解开,卿红熟练地褪下自己身上紧身的牛仔裤,张开雪白光滑的双腿腿跨坐在自己丈夫的大腿上,林河的鸡吧直挺挺地硬着,卿红腿间薄薄的蕾丝内裤早已经一片泥泞,当芳草萋萋的柔软濡湿处触及那根硬邦邦的火热肉棒那一瞬间,卿红只觉得心头一荡,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出来。
「老公,快……快给我。」
「我要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