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提供祭血，品级越高越好……我帮你……杀人……”

杀人？杀什么人？

秦凡刚想嘴贱还回去，可想了想觉得好不容易先祖愿意跟他沟通了，总归是好事。

秦凡额头上全是刚刚流出的冷汗，可他却顾不得擦拭，依旧是冷笑道：“态度……呼……什么态度？你吃我的，住我的，反过来教训起我了？！你要是想控制我现在就直接来！别他妈在哪又是威胁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享受我的东西！要杀就随便你！”

他面目狰狞，脸上挂着汗珠，说到后面的时候，几乎是吼出来的。

先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合作……”

他的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此刻，他只觉得时间被拉伸得无限长，好像过了一秒，又好像是过了一刻钟。

突然之间，恐惧与声音突然如潮水般退去。

杀！杀！杀！

尸体！好多尸体！

死吧！死了一切烦恼都没有了！

秦凡心里默默给同胞们哀悼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

可这时，一道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让他整个人当场愣在原地。

“给我……祭血……”

而且刚刚那种感觉他可不想再经历一遍。

于是他缓缓点头道：“好，不过你要祭血做什么？”坏掉的维生素的人在神源，无限交易

秦凡此时缓过来一点神，刚刚他也是脑子一热就说了浑话，现在正带着点后怕，要是刚刚先祖真的不管不顾直接打杀了他，那就是真的死了。

现在听到先祖的话，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有用？

“什么合作？”他迟疑道。

秦凡立马趴到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呼……呼……”

先祖的声音直接在秦凡脑海中响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声音缓缓而徐，还带着磕磕碰碰。

三道狂暴混乱的声音在秦凡耳边响起，让他的脸瞬间扭曲。

与此同时，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没法惊叫出声。

“嗬……嗬……”

秦凡呆愣一秒，然后立马反应过来，冷笑道：“你终于，舍得说话了啊。”

盘坐在心庙当中的先祖，缓缓抬起了头，他的面孔依旧是缓缓旋转的星云。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股莫名的巨大恐惧突然笼罩秦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