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看了一眼，确实回到公司了。

但他没急着下车，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天祥。

楚天祥也难得沉稳了一些，他拿出一根烟点燃，问道：“你跟老头子的对话我也大概能猜到，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从生意角度出发的。”

此时，秦凡的银行卡里，安安静静地躺着50万的金额……

于是，他当场给楚天祥划了过去6000块，作为这次吃饭的代价。

这【无有蚀本】的发动条件也是蛮奇怪……

楚雄豪盛情邀请秦凡留下来一起用餐，迫于无奈，他只能跟着一起吃了一些。

然后就让楚天祥开车把他送回公司。

刚刚他发微信问了一下厌瞬月，对方此时居然还在公司里加班。

秦凡点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掏口袋的动作，实际上是在使用挂在脖子上的【囊珠】。

他把五颗【祭血】摆在桌上，道：“现在，我们先交易5颗吧。”

楚雄豪瞪大了眼睛，他以为这个生意要以后才能兑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交了。

楚天祥定定地看了秦凡一眼，然后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好兄弟。”

告别楚天祥，秦凡从街边慢慢踱步到写字楼那边去。坏掉的维生素的人在神源，无限交易

他会主动帮助秦凡避免来自外界的一些麻烦，包括秦凡的私人信息。

楚雄豪也不希望自己的供货方同时给两家供货吧？

那样他不就成了一个小丑？

他淡淡道：“没有，你老爸只是跟我正常做生意，谁也说不上亏。”

站在外人的角度来看，这次算是楚雄豪这个老狐狸借着楚天祥的关系占了秦凡一个大便宜。

秦凡相信，现在只要他愿意卖出【祭血】，肯定会有很多大老板排着队来找他买。

“不要暴露我的存在。”

稍微理解了一下，楚雄豪作为老人精，很快就理解了秦凡的意思。

【祭血】可是有卖家存在的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楚雄豪打听了多方渠道的消息，都只知道一个叫黄九的人在卖。

秦凡轻轻点头道：“嗯。”

楚天祥面色犹豫地说道：“你……你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吃了点亏？”

秦凡怪异地看了一眼对方，心想这还是真的做儿子的最懂老子，居然这么了解。

服务性质不属于交易范围内。

那是不是说明以后他去什么红灯笼的店里，可以不付钱白嫖了啊……

“兄嘚，到了。”

真不愧是职业女强人……

至于【祭血】的交易酬劳，楚雄豪在拿到【祭血】的几分钟后就打电话让人转到了秦凡的银行卡里。

也因此没有触发【无有蚀本】的赐福。

“好，好，好。”

……

从楚天祥的别墅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秦凡也乐得于此，躲在幕后，只要收钱就是了。

虽然亏了一些，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他也是时候需要靠《神源》来变现一点钱，用来改善生活了。

可这么多年来，他受到楚天祥的照顾不少，二人关系又十分要好。

既然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一下对方，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而且楚雄豪作为一个职场大亨，当然知道渠道垄断的重要性。

隐藏秦凡的好处一方面是避免黄九那边找麻烦，另外一方面也能躲掉那些烦人的有钱佬们。

至于更深层次的，秦凡可能估计还要躲着国家机关的关注吧……

楚雄豪若有所思，然后大手一挥道：“好，这不算什么问题，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