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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4 章 宜安公主(第2页)

宋夕潮赶忙从桌后快步走出来,笑脸相迎:“这不早晚的事嘛。”

盛澈捏起一块鱼饼塞嘴里,囫囵道:“若没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将琉璃名正言顺的迎进门,你休想我将人嫁给你。”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宋夕潮赶忙倒了杯茶双手奉上。

这边他烧了壶热水沏好茶刚一坐定,殿外便响起脚步声,他不慌不忙将脚边的食盒拿到案桌上,就着手打开盒盖。

“世子爷来得正好,我家夫人今日做了好吃的糕点……”

他说着,抬头看向进门的人。

第二日一早,赵倾城便去了勤政殿,今日是豫鲁巡抚请罪述职的日子,谏议院那群爱挑刺的谏臣跟着斥责的奏疏想来也该送到勤政殿了。

待赵倾城一走,本来安睡在榻上的人立刻坐起了身子。

她晓得今日是出宫见申屠的日子,可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话及此处,他忽然想到:“惜错姑姑便是长乐宫中的女官,不妨召她来问一问。”

“我从前问过,惜错姑姑只服侍过昭禾长公主。”

赵倾城缓了几息,猜测道:“可否是那位长辈幼年便离世了,与父皇并无交集。若是连惜错姑姑都不曾记得的人,恐怕这宫中很难再找到识得那位长辈的旧人了。”

宋夕潮一时间有些犯难:“毫无依据,这可如何是好。”

“你查一查,从前宫中是否……”盛澈顿了顿,目色幽深:“是否曾有位宜安公主。”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

“对了,”宋夕潮又给盛澈续上茶水:“你好些日子没来我这了,就为了送银票?”

盛澈缓了几息:“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这馆里的记载,找一个人的生平。”

“倒不是难事,你与我说一说那人的生卒年。”

宋夕潮眼疾手快的接住,“你这人,这可是琉璃天还没亮就起来给我……”

话及此处,他忽然顿住,紧接着就笑了。

“行了,少在这吃些陈年旧醋,好好对琉璃,若是辜负了她,我要你的命!”盛澈敲着桌子威胁道。

盛澈不明所以的看着宋夕潮,只见他酸不拉几的继续道:“她与我说,她从前很是爱慕你,非你不嫁,是不是真的?”

盛澈挑挑眉梢:“她也说了是从前,怎么着,我如今还能娶她不成。”

宋夕潮伸手捻捻耳垂,嘀咕着:“那陛下也不答应啊。”

宋夕潮低头一看,足足三千两。

“小盛子,你这是作甚?”他忙将银票递了回来。

从前给些赏赐的稀罕物件让他拿去换银子花已经算坏了宫规,如今这些银票足够他六七年的俸禄了。

想着她分明是个不信神佛之人,却下着大雨执意去太庙奉香,那梦应是不太平顺。

他握住她的手,温声道:“皇奶奶当年是无上皇的宠妃。多年来盛宠不衰,或许因此太过招妒,皇奶奶年近四十才有了昭禾姑姑,也是唯一的女儿,不过在那之前父皇已经养在皇奶奶膝下多年,犹如亲子一般。”

“你不是说过太皇太后还曾养育过秦大将军的独女,她的事你可知多少?”盛澈问完这句话,呼吸都屏住了。

“我对琉璃真心实意,天地可表日月可鉴,自然要光明正大的将她迎进门做正头夫人的。”

盛澈抿了口热茶:“改明我让人置办几车嫁妆送去你府上。”

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宋夕潮手里。

“……小盛子!”

盛澈走上前垂眸看了眼盒子里装的鱼饼,她从前没少吃,江南特有的点心。

“琉璃何时成你夫人了?”她不阴不晴的问道。

卯时二刻是崇文院那些个文籍典官上值的时辰,宋夕潮交了腰牌满面春风的提着一盒糕点打西华门的侧门进来。

像他们这种平日里在宫中当差的典籍学士,是没有资格上朝议政的,便就没资格走东华门的侧门,不过他已然很是知足,如今托小盛子的照拂,他是正五品的司纂学士,俸禄多了,活儿却没多,依旧在史历馆里打理史册传记,最多三五日的教一教小世子爷,世子爷人又聪慧好学尊师重道,自然用不着他操什么心。

这几日李少傅留的功课多,世子爷已经有六日没来史历馆了,掐算着日子,这两天必定会来一趟,毕竟上次讲的八仙过海的故事才到倒骑驴的张果老。

盛澈启了启唇,本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道:“我有些困了。”

“那便歇着。”赵倾城将人安稳放下,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去洗漱,即刻便回来陪你。”

盛澈点点头,闭上了那双容易暴露情绪的眼睛。

“不知。”

“那名讳可否知晓?”

盛澈摇摇头。

宋夕潮将那块鱼饼填嘴里,连连应和。

“你且安心,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若是琉璃受了委屈,你让陛下处置我就是。”

盛澈顿了顿,不知如何往下接话,也不知能不能亲眼瞧见他俩成婚。

盛澈搭眼看向食盒里的鱼饼,不尽笑道:“你可晓得,这鱼饼她爹和亲哥哥都没吃到过,她只做给我吃过,只因她爱慕我。”

宋夕潮皱起一张脸,“你如此与我炫耀,摆明了是想气我。”

“你是不是傻!”盛澈拿起一块鱼饼砸在了宋夕潮脑门上。

盛澈往后挪了一步:“这银票是让你平日给琉璃置办衣裳首饰用的,她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别委屈了她。”

宋夕潮攥了攥那几张银票,像在寻思什么。

“你对她是真的好,她也常与我说起你……”

只听头顶上的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语气里也多了不少迟疑:“按着秦大将军殉国的年月,那位长辈论年龄应该比昭禾长公主大上不少,应是与父皇一同养在皇奶奶的宫殿里,倒是奇怪,我却从未听父皇提起过。”

盛澈睫毛微微扑闪,心也跟着跳的厉害,借机道:“照你这般说法,我倒是对那位长辈更是感兴趣了。”

“若是澈儿好奇,我明日便寻上几位在长乐宫中服侍过的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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