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的情绪低沉了许多,不过她还是强撑着笑意,继续对任夫人说:“我爸爸一直十分自责和后悔用了任叔叔的药方,他有生之年,还是很想求得任叔叔的原谅,但后来任叔叔都不理他,他专程去过几次江城,任叔叔也将他拒之门外,他实在没有办法,就将那个药赚来了钱,在偏远山村用大任堂的名义做了医药慈善,他说大任堂是百年药坊,做这件事,意义更大,更有利于大任堂未来的发展,任阿姨,我把地理位置告诉你,你去随便一查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我代我爸爸真诚的向你们道歉。”
任夫人放下筷子,握住南欢的手,说:“孩子,我今天来之前,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爸爸提前把你任叔叔想做的事情给做了,这些日子,你任叔叔刚好是在做这个慈善项目,不用去查了,他知道了,而且他还电话告知我,他原谅他师兄了,而且他还十分自责,你爸爸有难,他都没有发现,如果我们当时知道是那个情况,也会愿意把药方给你们。”
“我想我爸爸是不好意思跟你们说那些事,因为我们家的仇家是我母亲当年的初恋情人。”一念时光的夏情书司政南
这件事,任夫人是知道的,当年南氏假药市得沸沸扬扬,举国皆之,南父也被捕入狱,后在狱中自杀。
提到过往,南欢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都陷入肉里,对墨景川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任夫人担忧地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家,要把南氏害成这样?你父母为人和善,鲜少与人结仇。”
“父辈们感情的事。”
任夫人也不好再问下去。
不过,她突然很心疼南欢了,她其实也只是一个受害者,那个保镖是怀着阴谋到她身边,她那时还小,人家在暗处,受人利用也是难免,南父因她而去,她肯定痛苦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