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换了多少次气,
直到程颂宁感觉胸腔内的氧气快要消耗殆尽,
她用手轻推聂怀远的胸膛,
自己媳妇在那里和人打斗,
而他却是打辅助的那一个。
聂怀远心底还有几分大男子主义的心绪在的,
如果他计划再周全一些,
如果他再厉害一点,
如果......
聂怀远和平常一样来到教室,
程益笑着和聂怀远打招呼。
男人要比女人心大一些,程益从上次喝完酒后就正常了许多,
比起处理麻烦,
聂怀远跟喜欢暗戳戳的给对手找不自在。
就比如现在,
程颂宁来不及说话,只发了一个字音。
她可以解释的。
但面前的人似乎不想听。
聂怀远吃完早饭去学校,
他知道陈德刚是另一伙人的头目,
聂怀远假装不知道,
后半夜有情人为爱缠绵,wap..org
聂怀远和程颂宁在相拥入睡之前,心里默契的想到一件事。
爱就爱了,
刚刚吻过,程颂宁的声音带着几分喘息,
她仰起头,直视聂怀远的眼睛。
“我知道,怀远,我也不想让你受伤。”
话滚落到嘴边,
“我不想你受伤。”
聂怀远的话带着千般种情眷。
屋里粗重的呼吸声交叠。
“怀远.....”
聂怀远手扶在程颂宁的下颌上,他轻轻的抬起,
聂母房间的灯在程颂宁他们还没进屋的时候就已经吹掉。
等了他们大半晚上,聂母是个刚度过更年期的中老年人,熬不了很久的夜。
关上房门,不等程颂宁跟聂怀远解释,
聂怀远没有停止,继续加深这个吻,
良久,
外面月明风朗,
只是平时过于温和,
让程颂宁察觉不出来。
刚进门时的吻带着浓烈的情绪,似自责,似担忧,似埋怨,更多的是疼惜和爱恋。
没有如果!
在聂怀远的世界里,他一直都是控场的那一个。
今天是第一次,
聂怀远今天被程颂宁一系列操作气狠了。
他知道程颂宁手上功夫好,可他还是忍不住怕,
忍不住自责,
又或者,在这场恋爱中,程益还没有爱得那么深。
“怀远,你来了?昨天放学怎么走那么早。”
聂怀远从桌洞拿出书,
陈德刚在明,
自己的在暗,
有很多事情就好筹谋和策划。
没必要把外面的事带到学校来说。
想到这里,聂怀远庆幸昨晚程颂宁准备了面罩。
要不今天和陈德刚碰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要来。
还好他/她值得。
......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她和他想的一样,
刚开始恋爱时,心里打算着对对方保留,相爱的时候也不能忘却自己。
可是真当投入感情了,谁能忍得住不把真心托付。
程颂宁眨眨眼睛,
聂母留在屋里的煤油灯影影晃晃,
光落在她的眼睫上,给清亮的眼睛遮下一片清影。
又在程颂宁的鼻尖落下一吻。
“颂宁,”
进门时有满腹的担忧和叱责,
聂怀远已经箭步上前,手扶住程颂宁的后脑勺,把她带向他。
唇已经相触碰多次,这次却格外的热情。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