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嫡母早逝，有小部分原因和他祖母有关系。

要不是当年祖母拦着，不让母亲跟着外调的父亲一起离家，他也不会这么晚出生，父亲母亲的感情也不会因为久隔两地而有嫌隙，趁机让父亲的小妾钻了空子。

在聂怀远心目中，

两人在屋里的气氛太尴尬，程颂宁坐不住，再说她也不是出来躲着玩的，她还要去村长那里送聂母的来辽介绍信。

......

时间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天色还亮着，聂怀远迈着长腿从村外走来。

中午程颂宁做的饭中规中矩，还好没在聂母面前丢脸，

除了熬出来的小米粥稠的和掺了水的干饭似的，凉拌的黄瓜放的盐有些少，再无别的问题。

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妈，中间还有个聂怀远，

那个一开始一哭二闹三绝食死活不下乡的娇气包？

聂母看着程颂宁在厨房里忙，

程颂宁说关于聂怀远的事情，

聂怀远上前几步，扶住程颂宁的肩膀，

“颂宁，听说我母亲来了，她没对你怎么样吧？”入海鱼的七零：高冷男知青处心积虑想娶我

比起聂母，聂怀远心里更偏袒他相处了快一年的程颂宁，

聂怀远担心程颂宁，也担心聂母的身体，背着公文包就往家里走，

在路上碰到了手拿一把菜的程颂宁。

可当两人的身份变成婆婆和儿媳，

这关系就微妙了。

聂怀远不是那些被婆媳和睦表象迷惑的男人，他能透过现象看内在，

聂母听着程颂宁说关于聂怀远的事情，程颂宁没全都说，挑了几件村里人都知道的。

像是流脑病来时，聂怀远从旧书中找防疫的办法，

给村里人写春节对联，

祖母是好祖母，

母亲是好母亲，

媳妇也是好媳妇，

人刚进村，还没有遇到程颂宁，就被村里人提前告知，说你妈从城里来了现在和程颂宁在一起。

聂怀远听话连忙往家里走，

不是聂怀远有多想聂母，

程颂宁实在觉得和聂母在一起有些尴尬，

于是在吃完饭后，程颂宁主动把自己的地方让出来，让聂母休息，自己带着来福到村卫生室值班。

聂母再三挽留，程颂宁还是笑着拒绝。

说的差不多了，聂母慢吞吞的来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怀远有这么能干啊。”

......

“颂宁，”

程颂宁见到聂怀远也很欣喜，

“聂大哥，你回来了。”

一家人婆媳关系要是处的好与坏，和男主人一定脱不了关系，

聂怀远刚重生没多久就下乡了，

他和聂母相处的不多，所有关于聂母的记忆全都在回忆和从沪市寄来的几封家书里，

在村围墙上写宣传标语，等等，等等。

程颂宁说了这么多，聂母强按住自己想要抠耳朵的冲动。

程颂宁说的是自己的儿子聂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