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到了妖刀意识到了这个道上恶人与众不同的沐小夭可以说在当时便已经沦陷入了陈二狗或许有心兴许无意编织的陷阱里头,好奇心是女人通性同时也是一个足以致命的通性,在沐小夭最初见到陈二狗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是沦陷开始的时候。
接下来的进一步接触从买红花油到熟悉陈二狗一切就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而随着她越来越熟悉这位道上恶人陈二狗,知道了这个始终佝偻着身子带着微笑的男人小时候在村里的那些事情,以及后来到上海之后滋生出来且为之孜孜攀爬的野心之后,她便也终于说了‘我心疼’那三个字。
我心疼,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带来多少感触。
……
“小夭别哭,他就是一不要脸的杂种,早认清这种男人的真实面目才是幸运。”张兮兮呜咽着安慰沐小夭,生怕这孩子一不小心想不开做出傻事。
“兮兮,别这么说他。能让我们兮兮都喜欢的男人,怎么会是一个薄情寡义的陈世美。”
“对不起。”
沐小夭眼泪哗一下就冲出眼眶。
……
终于,旁听两个月后陈二狗让她别再陪他浪费时间。
那一天,在车上还笑语晏晏的小夭在下了公交车等陈二狗走远后,先是鼻子抽了抽眼睛湿润了起来,然后噘起嘴巴,最后蹲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她记得有本书似乎说过,一个女人总得为某个男人花痴一回,最好是初恋,那个时候笨点再笨点,然后便可以把精明和智慧留给婚姻。
我隐约记得那一句话大致意思应该是:我的哭我的笑都与这个世界无关吧。
看到这一句话再回去过想想这位夜场里的大格格那些放浪形骸的行径,就真的能理解了……
唉,其实关于这两女人虽然话少但也绝不应该少到这地步,主要还是时间关系。
再后来因为较真我就不得不逼着自己重新开了一遍,看到在孙大爷那老房里陈二狗与竹叶青的交集,才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帮助陈二狗。
不懂的回去温习。
…
,竹叶青,张兮兮。
这俩女人肯定不在同一档次,但放在一起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就这俩女人真的没有太多话要说。
竹叶青就不多说了,想来诸位都应当是追了烽火有段时间的人,那么撒旦必然是要读的,起码我就认为撒旦比二狗还要好上一些,具体好在哪,为什么好……那些浅见就留到后边再说吧。
不得不说这里的陈二狗真的是相当的不讨人喜欢,哪怕他有着万般理由诸般借口,也真的能将他的残忍推到现实的头上,可他依旧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说是面目可憎兴许有些过分,再反过来想想陈二狗又怎么可能放得下沐小夭,难道他在上海时在昏黄路灯下写出的人生第一封情书是假的?肯定不是,不然他又为何在决定放弃沐小夭了以后跑回上海,将手腕上那一根红绳郑重其事的系到小夭手上。
于是,这便也就演绎成为了因为现实的逼迫而不得不手手的鸳鸯分手戏,到最后尽管再不想为陈二狗去辩解将他的残忍推给现实,可还是得推给现实。
当然不能。
然而,当逃离上海藏匿南京再次返回上海的陈二狗出现在她面前之后,却依旧用现实告诉她,她所幻想着的平静,她自我世界中的胜利在现实面前真的不堪一击,那真的就是奢求。
梦醒了幻想破灭了被残忍的陈二狗给轻易的摧毁了可以说是她苦苦经营的一切,这种遭遇绝对是足以让一个再简单再傻的女人变的不简单不傻了,就算这时的小夭依旧不至于到那种走火入魔的地步,可要她一点儿都不去憎恨怪怨陈二狗那可能吗?
,沐小夭。
陈二狗笑着,眯起眼睛,享受那根烟带来的舒畅:“其实我玩的都是小把戏,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其乐无穷,斗久了,很多东西原先不懂也会懂的。小夭,这不是说我比你聪明,只是环境不一样而已。有个疯癫老头子说过,穷人穷的不是笨,是命。我只是个农村里长大、读过十二年书的人,信命,比谁都信,但信不代表不想挣扎。我们山里人进山打猎下套子,经常看到那种把铁丝咬断的山跳,也就是你们城里蹲在笼子里只会吃菜叶的兔子,而我,不是兔子,是只野山跳。”
陈二狗走了一段路,发现小夭突然不走了,转头,竟然又看到这小妮子莫名其妙的流泪了起来,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哭的时候让男人无法抗拒吗?叹了口气,陈二狗丢掉烟屁股,走到她身边,柔声道:“你这孩子又哭,说起来我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哭,因为那个疯癫老人说一个人哭就代表着他还有灵气。后来他死了,不知咋的我也就不怎么喜欢哭了。我很好奇,你哭什么呢?”
不排除小夭在说出这个三字的时候兴许有身为一个女人与生具备必然存在的母性因素在内,但要说她每天看到的陈二狗没有给她一分感动,那是断然不可能的。
小夭是一个简单的傻女人,而傻女人通常又执着于她们的世界,在小夭的眼中或许这个世界真的是一尘不染处处光明,她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陷入恋爱中的女孩那样做着她所能够做的一切。在这个简单的傻女人心里,其实她幻想着能与陈二狗平平静静的在一起一辈子那已经就是她最大的胜利了。
这种胜利对于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并且家境怎么着也不算差的沐小夭来说能算得上是奢求吗?
一字一字打出来不是复制的,所以不能说我是拿这些原文内容来凑字,我只是想在二狗将近收尾的时候来通过这些或许已经被大家遗忘、或许有部分跟我一样含着一股怨气怎么都不能忘的桥段来再加深次对沐小夭这个傻女人的印象。
毫无疑问,沐小夭就是个简单的傻女人,简单到几乎我们身边都应该有这样的女人。花痴一回不理智一回爱上一个怎么看似乎都不应该爱的人,就算再如何的知道前途渺茫外加阴雨绵绵却依然不知悔改的飞娥扑火,哪怕到最后受伤了被抛弃了也依然不会埋怨不会指责,仍旧是替二狗考虑着辩解着,这样的女人不说傻那应该被说为什么?
从酒吧最初遇到二狗时胆战心惊的想象着自己会否被辣手摧花,到后来看着那个道上的恶人喝下一口500多快的酒,叹一句贵还加了句并且不好喝。这个与众不同的道上恶人算是彻底颠覆了沐小夭对道上人最初的印象,以至于她能够想到‘妖刀’二字。
啪
一个清脆耳光。
不坚强也不城府只能哭成一个泪人儿的沐小夭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陈二狗脸上,那张苍白脸孔立即浮现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心狠狠抽搐成一小团几乎快要窒息的沐小夭哽咽道:“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一个为了钱为了地位就可以放弃我的男人,我不要!你做的你的陈世美去,滚!”
小夭那颗不复杂的小脑袋就想啊想啊,以后再不可能对别的男人这样花痴了。
……
陈二狗跨出几步,与张兮兮擦肩而过,离沐小夭两米远的地方停下,冷漠板着一张苍白清瘦的脸庞,兴许是沾染了几分魏端公的阴沉,陈庆之的凉薄,不笑的脸孔出奇的冷漠,他说了句不曾对任何人说过的三个字。
,王虎剩大将军。
这是一个常年留着放在这时代绝对是人神共愤的中分发式的男人;这还是一个邋遢猥琐到拥有一口大黄牙吃饱了就藏在某个旮旯里窥视路过的娘们那一副波涛汹涌身姿的男人;这更是一个出身贫寒卑微、九岁就能够打残自己外出乞讨求得生存的男人。
记得(极品公子)里边有一句话,大致是说生活与生存这两个一个之差的词语到底有着怎样的天地之别,那些个没有经历过真正苦难的孩子是不可能懂得的。所以在这儿,说王虎剩王大将军打断自己的腿是为了求得生存,而不是为了生活下去真的再恰当不过。
…
张兮兮。
从整本书大局来说这个女人无足轻重,可还是想提到这个女人,那是因为当时张兮兮在陈二狗面前脱衣服耍流氓的时候确实触动了人心。
竹叶青这个女人根本便是撒旦里皇甫徽羽的原形,因为当时极其的喜欢那个小魔女便让我对这时的竹叶青存在不少好感,她所做的一切也都具备着她去做的理由。
被狗娘养的社会糟蹋了一次又一次,那么想要索取些什么,不过分。
说到竹叶青就又想起了书中后来安排商甲午狙杀重庆猛男那个桥段。因为我看书的时候是个十分较真的人,就让我在那个时候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桥段,觉得竹叶青如此帮助陈二狗简直是莫名其妙啊,就算后来有谜底揭开,知道了竹叶青帮助陈二狗也是有无限巨大的利益可图,可还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想想,现实残酷得可真无辜。
大抵来说吧,沐小夭几乎就是以一个完美女人的形象展现出来的,纯洁自不必多说,美丽漂亮也不必多说,但最能打动人心的,却还是她的简单她的傻,还有她的倔强。
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有个美好的结局。
她绝对有理由去憎恨陈二狗,也绝对有理由去怨恨陈二狗。
可她还是没有恨,这并不是说爱的对立面是冷漠而不是恨,其实还是因为沐小夭依然站在这里等着她的那个陈二狗。
很多时候,我都认为后来沐小夭扇陈二狗的那一巴掌并不是泄愤等等之类,我始终认为像这样一朵纯洁的白莲花,那一耳光或许仅仅是为了……减轻些二狗的愧疚感吧。
泪眼朦胧的小夭一把抹去眼泪,好象是想要使劲看清楚这个从不故作深沉、总喜欢笑着看人看事的男人……眼泪却又止不住流了出来,她抽泣道:“我心疼。”
……
张兮兮每次见到一脸倦容的沐小夭总会歇斯底里的诅咒陈二狗不得好死,恨不得把小夭捆在床上,甚至故意把时钟和小夭的手表手机时间调慢,可第二天沐小夭总会不差一分钟的带着早餐在公交车站等陈二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