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就不是个挑嘴的,荤素不忌,逮啥吃啥。
它们把自己地盘的好吃的全吃完了,扭头就来抢地盘了。
这玩意实在是太能生了,只要两三年没人管野猪,他们必然是要壮大自己的群体。
此刻的鸡毛菜正在山上干架。
天知道它这是倒了啥霉,本就是想上山搞点小东西回家给两脚兽打打牙祭,看她出去那么长时间都瘦了,谁知道会惹上这个大家伙。
就出了这一小会儿神,差点挨了一下。
给鸡鹅添上饭,又逗弄了一下家里活泼的小狗崽子,这小家伙灰扑扑的,她想喊一下名字,这才发现自打这小家伙出生到断奶,她都没给取过一个正经名字。
沉吟半天,她给取了一个比较接地气儿的名字。
长豆。
何秀秀高兴,这孩子能想得开是最好了。
收拾完,都月上树梢了。
送走了张寒夫妻俩,沈窈窕才起身要走。
鸡毛菜有些着急,赶紧分肉啊,还等啥呢!
这都大半夜了,它赶着回去呢,两脚兽这么长时间都没等着它,不知道得有多着急。
狼爹早给沈窈窕留好了,刚刚野猪群有个不知好歹的小崽子想咬它,它一脚就给踹飞了,现在正好,就让它带回去给两脚兽吃。
吃过了饭,众人帮衬着把东西都收拾齐整,就连小虎都没闲着。
何秀秀也提了黄采采的事情,她瞅了一眼张寒,悄声道:“你可不知道,你寒叔现在看见何大富那一家子就头疼,本想着今年奋斗,明年再接再厉,后年还能拿个先进大队的,谁承想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
沈窈窕听完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寒叔,志向高远啊。”
现在还能干得过,以后野猪多了,那就不好说了。
毕竟,蚁多咬死象。
没有狼爹的命令,谁也不敢动这些猪肉,狼们眼冒绿光,哈喇子滴溜多长。
狼爹干架的间隙还不忘踹了不省心的崽子一脚,这是弄啥,生死之间,咋搞的?
折腾了半夜,直接把野猪团灭了。
狼群又是骄傲又是忧心,野猪之所以来找茬就是看上它们的山谷了,那里水草丰茂,还有野鸡野兔田鼠啥的。
儿子随爹,都是菜。
“长豆!”她逗了两下,看长豆虎头虎脑的也可爱的紧,从空间里倒了盆泉水给长豆加餐,自己就进去洗澡了。
吹灯睡觉。
做饭难免沾上油烟,尤其是今天,饭的样子多,种类也不少,再加上烟熏火燎的,想必香不到哪里去。
回去洗个澡,好好歇歇才是正经事儿。
自家小院都久别半个多月,再看真是哪哪儿都欢喜。
下山途中还撞见一个出来觅食的野兔子,这样的小点心鸡毛菜自然不会放过,几口就吞了,就是吃着喉咙不太舒服,有些卡嗓子,噎得慌。
何秀秀也笑,“谁说不是啊,不过你也别多想了,这事儿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该干啥干啥。”
这话就是给沈窈窕提个醒,毕竟村里有些长舌妇的嘴巴可不饶人了,整日里闲的东家长西家短,好像是不嚼人家的舌根就活不下去似的。
这好意沈窈窕自然领了,“嗯,我都知道,嘴巴长旁人身上了,我想管也管不了,权当听不见就完事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