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了。”

“停不了。”

姜远山犹豫片刻，再次说道：“你与张清之之间，我可以不插手，不过，希望你注意尺度，可不要在冲动之下，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

“好好好，好一个无辜的陈凡。”姜远山冷笑，顿了顿，继续说道：“陈凡，我问你，你非要与张清之为敌？”

陈凡见姜远山直接表态了，也不装傻了，直接说道：“我并非故意与张清之为敌，而是他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从他手中夺回来罢了。”

“停手如何？”

“那张清之与薛平之间的矛盾，是你从中挑起来的吧？”

“也不是。”

姜远山听到陈凡的回答，为之一愣。

想必，他是为了他的小舅子张清之吧。

不过，即便心里已经猜了了个七八，陈凡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以一副很是惊讶的语气反问：“姜首富，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怕怎么也没想到，您居然会主动联系我。”

电话那头的姜远山冷笑一声，缓缓说道：“陈凡，别装了，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找你的。”

“我不想再看到像上一次我女儿依偎在你怀中的场面。”

陈凡一愣，但很快便恍然大悟。

原来，姜远山是为了他的女儿姜媛媛。

怎么妥协了？

陈凡大脑飞速旋转，很快，他便想通了其中原因。

姜远山这是以张清之为筹码，要与他谈条件。

十分钟后。

办公室内，斜躺在座椅上的陈凡接到了姜远山的电话。

“陈凡，我是姜远山。”

陈凡为之一愣。

听姜远山的意思，姜远山不打算插手他与张清之之间的争斗了，有坐视不管的意思。

可，他不是要替张清之出头的嘛？

“停不了。”

“停不了？”

“停得了？”

他倒是没想到，陈凡的脸皮这么厚。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来，是姜远山在背后对付张清之。

可，即便如此，陈凡在他的面前，依然是装无辜。

陈凡当即很是无辜地反驳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我问你，张清之的酒厂落得一个臭名昭著的名声，是你在背后搞鬼吧？”

“不是。”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相比于小舅子，姜远山当然更看重他的女儿了。

恐怕在姜远山的眼里，看到姜媛媛和陈凡关系亲密，远比张清之失去酒厂要糟糕得多。

陈凡略作思考，便直接答应了下来：“好，一言为定。”

“什么条件？”

陈凡忽然开口问道。

姜远山夸了一句陈凡聪明，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很简单，你彻底从我女儿的世界消失，从今往后，你们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见面。”

陈凡在接到姜远山电话的那一刻，是很意外的。

没想到姜远山这个堂堂江城首富居然会给他主动打电话。

不过，很快，陈凡便猜到了姜远山主动联系他的目的。